接下來的幾天,她卻沒了楊拓的召見,那個人好像打定主意以不見她來拒絕她的請求,但她知道聰明如符林,不會忘了推薦她去。畢竟除她之外,更能看清局勢就是此人了,而且比她更懂用計謀的符林,應該更懂得改變楊拓的想法。
所以現在的她,正悠閑地在內院的花園內賞花。而玉琪卻是自那日之後就不理她,看來他這回終於是真的生氣了,而且像今日,他帶著他的黑紗帽跟著那小離出門去了。
真是的,他還是第一次就這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府裡發呆。怎麽感覺她在一夜之間,就成了人人都不屑、不理的對象呢。
哎,只剩這花了。花兒,花兒,她要怎樣才能傷感起來呢?“春江花月夜……”後面那句是什麽,忘了,她又不擅長記詩,連傷感的權利都被沒了。而且現在也不是春天的夜裡,而是嘉元四年的七、八月間的大白天。
她直等到傍晚,忽然見玉琪慌慌忙忙地從外面小跑進來,後面跟著拿著黑紗帽的一臉擔憂的小離。
玉琪看到她,抓住她兩邊的手臂,“研兒,那人沒有死,他回來了,他……。”他仿佛看到了什麽讓他感到害怕的人。他的全身都在顫抖,手無法抑製地把他的恐懼通過她的手臂傳予她知曉。
“誰回來了。”她用自己的手覆住他那顫抖的手,他已經被嚇得不成樣,看來說不出話了。
石研摟住顫抖的他把他送到房間內休息,陪了他許久,看著他睡著後,她才輕手輕腳地離開。走出房門,她發現心細如塵的小離正侯在外面,仿若早已猜到石研會找她問清楚所發生之事
“小離,你把白天所發生的事粗略說一下吧!”她並不想虐待這在外面等候的小離,也讓她早點講完回去歇息。
“是,大人。白天少爺對我說,他要出去散心,要小離陪他一起去遊玩,所以小離便鬥膽帶少爺上街。”這也叫粗略啊,小離她未免太有體了,都不會應付式的帶過,她也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許是那小離感覺此事重大,可是她又怎麽都想不通,為什麽少爺會突然失去常智。所以她決定毫無遺漏地把每個細節都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