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石研把手放在嘴邊對玉琪示意不要出聲,他們慢慢地移到草叢中,蹲在那邊,玉琪已戴上他的黑紗帽。
很快,從遠邊傳來打鬥聲,漸漸的近了,好像有很多人往這邊來了,聽來有上百個人。
漸漸地,看清了,好像有一群人圍攻十幾個人,那小群的人且戰且往這邊退。那比較多的隊伍好像是西南軍的人,而被圍攻的人卻穿著石研他們所沒見過的軍服。
不好,那小群軍隊被圍在中間了。看那西南軍好像也專一地想攻破護衛層,去攻擊正中間的小群軍隊的首領。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漸漸,那不明軍隊的人漸漸露出疲態,但是他們確很頑強地繼續戰鬥,西南軍也因此死傷慘重。小群軍隊漸漸剩七八個人,而西南軍也損失過半,剩下四五十人。雙方繼續激鬥著!
“救他們,哥,西南軍對付的人鐵定是好人!”玉琪也感覺到那小群軍隊的不妙。
以她的實力去對付四五十個人實在是太牽強了,甚至可能是送死,但又不能見死不救。據她猜測那處於弱勢的應該是正義軍吧,這裡是正義軍與西南軍的交界,且看那西南軍又開始卑鄙地想以多勝少,還不畏危險地到正義軍境內來攻擊正義軍,應該是對付勁強吧!
看來人是要救的,但是不是現在,還是等他們兩方戰到最後再出手,勝算較大。
忽然,那首領後邊的士兵倒下,西南軍的一士兵急向那首領背後砍去,那首領雖感到危險卻又忙於對付正面的攻擊,眼見性命有憂,一團灰影一閃而過,那偷襲的士兵已倒下。
那白影卻已不見,那白影即石研,她已用輕功飛至一棵樹上,居高臨下,來觀察形勢。
那首領已感覺有人暗中幫他,所以漸漸放開膽子與那西南軍決死戰,他身上的傷也慢慢地多了起來。
終於,他身邊的守衛士兵都已倒下,而敵方卻還剩二十幾個人,那首領也漸漸不支。
這時,他眼前忽然又出現一道白影,如風隨影,左閃右攻,一轉眼,他就見西南軍一個個倒下去,他卻漸漸睜不開眼了,暈了過去。
石研急忙過去扶住了他,這時她才得以看清這個她救的人的臉,太年輕了吧,他年紀應該不超過二十三四,如果他皮膚再白一點,至多讓你覺得一俊俏書生,可是他的身體卻有著明顯是經過長期訓練出來的結實,那劍形的眉毛也使他更顯英氣。
可是這樣的人怎麽會那麽強硬,一人獨戰這麽多人,使他們疲勞,才讓她有機會輕易解決掉他面前的西南軍,而且他又憑什麽讓那麽多人拚了性命保護他呢?
“哥,他怎麽樣?”這時,玉琪趕過來,他隻一臉擔憂的盯著石研,不敢看向別的地方。他仍不習慣這一地血腥。
“沒事,他沒有傷及要害,隻是失血過多,加上過度勞累,包扎一下再休息幾天就好了。”
就在他們正要合力把那男子扶起送去安全之地時,忽然有大批的軍隊向這邊趕來。石研竟然因為對於剛才那場危機剛過去而松懈,而沒有覺察,等發現時那軍隊已快到他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