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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國公主》第42章
陸少楓,代號黑狼,十七歲出道,五年之內連殺多名錦綸高官顯貴,名成江湖,在殺手界可排名前十,最近一次出手,於“不醉居”殺大將軍李仲天。

 看著由神龍暗組傳來的消息,輕衣雖然是因為案子有了進展而松了口氣,但是心情卻更加沉重,這件凶殺案到底是為了什麽?明明只不過是一件凶案罷了,可是為什麽自己卻總覺得此事殊不簡單?大將軍李仲天,他在這件事中到底是個什麽角色?為什麽會有人要殺這個在錦綸王朝並不怎樣重要的人物?還有這個黑狼陸少楓,他當真只是一個單純的殺手,還是在為他人效命?這些都必須盡快查明,可是首要的卻是要洗脫展昭的罪名才是。

 白玉堂看了情報,神色亦有些暗淡鬱悶,但是也並未失態,反而加派人手密切監視陸少楓,可是他除了經常到優女樓看燕三娘的歌舞外,並沒有接觸過什麽可疑人物,但是燕三娘說起來也不過是個高級點的妓女罷了,和李仲天實在扯不上什麽關系。

 但是輕衣卻不這麽看,她第一次見到燕三娘時,對於這名女子並沒有怎麽留意,覺得她雖然舉止有度但是周身少了些銳氣,不像是能成就大事的人,可是見的次數多了,卻覺得這個女子的眉宇之間自有一股剛烈的氣質,而且言談之間偶現大氣豪放,實在不像是個普通的女妓。

 看來需要去探探這個女人的根底了。宋輕衣喝了一口香茗,強壓下心底那一點浮躁鬱暗的氣息。

 皇宮,兆華宮

 這座宮殿自然是比不上錦繡宮,但是比起其它宮殿來也算是清雅別致了。

 達達爾俯首在問若身邊道,“小姐,宋輕衣盯的極緊,而且看她經常到三姑娘那兒旁敲側擊的情形,恐怕是已經對三姑娘起了疑心,這個女子——實在不能不防,何況還有一個武功深不可測的白玉堂相助於她。”

 文若皺了皺眉頭,眼睛中忽然閃過一抹陰毒的色彩,她緩緩地抬起白如凝脂的玉手優雅地拭了一下如水青絲,“你說,如果展昭知道殺害李仲天的是白玉堂的兄弟,他會做些什麽?”

 達達爾一怔道,“展昭一向剛直守法,自然不可能縱放人犯,但是以他重情重義的性格恐怕也決不會讓白玉堂再插手此事了。”

 “展昭若想出獄親自偵辦此案,你說他會用什麽法子?這般愚忠,又迂腐的男人自不會逃獄陷知他重他的包拯於不義,那麽他就只有根據錦綸天家的規矩,要求聖上賜下孔雀膽了,以他對錦綸的功績,到也有這種資格,到時候咱們想辦法加重些藥量,只要展昭勸退白玉堂,又身死異鄉,咱們再殺了陸家那一幫廢物滅口,我想,宋輕衣也就不會緊追不放。”

 “可是……”達達爾神色之間有幾分遲疑,“當初我們離開草原的時候,天空之子曾叮囑我們切不可做出過於觸怒宋輕衣的事情,尤其是不能對她身邊的人下手,這……”

 文若微微擺手,“到時候賜死展昭的是當今聖上,把消息漏給展昭的則是他錦綸的刑部尚書大人,與我等何甘?再說,她堂堂一個公主難道還會為了一個區區臣子,而發兵攻打我托豪不成?”文若雖然和所有的草原上的女子一樣,對天空之子頗為傾慕敬重,但是此次卻覺得天眷對這個衛國公主過於忌憚了。

 刑部大牢

 展昭畢竟是禦前四品帶刀侍衛,又頗得衛國公主看重,而且在江湖上也素有俠名,所以大牢裡的牢頭,衙差自然是不敢得罪於他。此刻,他正和天鄴府包大人身邊的趙虎說話,衙差們自動退開了沒有人來打擾。

 “展大哥,公孫先生說,他們可能是故意露出口風,讓您入套。”趙虎滿臉憂容地看著眼前仍然平靜如昔的俊朗男子,拿出公孫策特別配製的藥酒來替他揉搓雙腿。

 展昭微微一笑,一雙沉靜如水的眸子裡顯露出幾分情感,這幫兄弟都是可心的人,官場詭異複雜,身處其中還能得到這些真情實在是自己的幸運,“公孫先生所言不差,可是我也正好順了他們的意,若是他們自以為得計,就可能放松警戒露出紕漏來。”

 “可是,這樣做也太危險了些,孔雀膽可不是一般的毒藥。”趙虎歎了口氣,低聲地脫口而出,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也只是能抱怨一下,既然展大哥已經下了決心,恐怕就是大人也不能讓他改變主意。

 展昭似是察覺出趙虎的憂慮,輕聲道,“我雖然還不知道這件事到底牽連著什麽,但只看連刑部尚書都似是有意無意地幫著這個凶手,就該料到這恐怕不會是一件小事兒,咱們身在公門自然應該為聖上分憂解勞,又怎麽能因為個人安危而置大義於不顧,何況——我也當真不能讓玉堂這般為難,他身處江湖,俯仰自在,我怎麽忍心要他承受親手逮捕親兄弟的苦楚,畢竟他和我不同,有些事情他可以不去理會,可是自從跟隨大人穿上官府的那一天起,有些事情展昭縱然不願卻也非做不可了,因為我輩中人代表的不只是自己,更代表國法,代表天下百姓的希望,代表那一片青天。”

 趙虎靜靜地聽著展昭的話,沒有反駁,也無法反駁,心裡卻暗暗地想,這個偉岸的男子若是仍身在江湖,恐怕要瀟灑自在得多吧。

 優女樓

 輕衣坐在二樓的雅座上看燕三娘跳舞,燕三娘的舞,與時下錦綸的舞蹈有些不同,少了錦綸女子的柔媚多姿卻添了幾分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浩蕩之氣。

 輕衣飲茶飲的很慢,茶很香,是燕三娘親手為她泡的,茶的味道也比較濃烈,她雖然一向喜歡清淡些的味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現在看起來卻似乎對這種茶很感興趣,很難得的,此次只是她一個人來優女樓看燕三娘的歌舞,白玉堂和陸少楓都不在,就連陸少宣也未曾相陪。

 輕衣見燕三娘從台上走下來,嘴角為彎起一抹笑紋伸手招呼她在自己身邊坐下。兩個人也沒有多話,只是靜靜地一起觀賞台上的歌舞,優女樓的歌舞雖然比不上皇宮裡的,但是到也別有一番滋味兒,輕衣看得很是專心,可是她的心當真只是在這些歌舞上嗎?這個問題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能回答了。

 陸府

 整個大廳裡卻已經是一副劍拔弩張的局面。

 白玉堂的神色很冷,而陸少楓的神色卻更冷。

 白玉堂望著大肚如來佛底下的那一瓶青蜂冷冷地道,“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也不必狡賴了,至於是誰指使你的,以後我自會查清楚,可是現在我卻沒有時間管這些事,隻想先將你送到京城,你不必做無謂的抵抗,你並非我的對手。”

 “是嗎?那也要試過之後才知道。”話音未落,陸少楓系於腰間的軟劍已經刺出,他的手很穩,出手也極為刁鑽詭異,這的確是殺手的武功,攻敵要害,毫不留情,而白玉堂卻只是舉起劍鞘相迎,他的武功和他的性格大不相同,他出手看似簡單卻沉穩大度,招招攻人所必救不浪費半分力氣,很明顯,陸少楓的武功的確與名動江湖的錦毛鼠相差太遠,可是就當白玉堂已經要將陸少楓控於掌下的時候, 卻讓一個紫衣婦人用一雙手臂牢牢地困住了。

 他不是掙脫不了,江湖上能夠困住他的人並不多,何況是一個根本不會武功的婦人,可是他不敢冒著傷了這個婦人的險,繼續追擊陸少楓,因為那婦人喊出一句話,“兒子,玉堂,他是你的親弟弟呀,你不能抓他!”

 白玉堂的心裡沉沉的一痛,身上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她終於認了自己,可是自己卻寧願她不要與自己相認,因為她現在已經是陸氏月梅了,是啊,陸氏月梅,他輕輕地開口,聲音乾澀,“不可能,陸少楓的所作所為法理難容,我一定要抓他歸案,一定要。”

 月梅蒼白的臉色因為憤怒而添了幾許薄暈,她忽然用力推開了白玉堂,使得白玉堂微微踉蹌,憤聲道,“那又如何,與你又有什麽相乾?你又不是什麽官府中人,為何要為了官府而抓自己的親兄弟,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討好官府,用自己的親弟弟來換取功名,是也不是?”

 月梅的話,字字如刀,刺的這個一向瀟灑自在的白玉堂遍體鱗傷,他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悲傷到口不擇言的母親,似乎是心傷已及,臉上卻流露出幾乎可以稱作淒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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