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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秘史之我的傳說》第33章 驚瀾(下)
聽到我的諷刺,睿王竟然沒有反駁,只是苦苦的一笑,"我已經在謝家折了無數的優秀探子,可他們家就連婢女家奴都身懷魔功,本王實在是無計可施啊。"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就不信謝家真是銅牆鐵壁,一定有什麽辦法可以滲入的,只不過我們都還沒想到而已。

 "那魔門呢?魔門有什麽動靜?"我轉而問道。

 他瞥了我一眼,"皇后娘娘不是應該再清楚不過,魔門從那次之後,五大護法損其三,哪還有什麽能力興風作浪呢。"

 "可無雙閣的力量都隱到了暗處,難道完全沒有行動嗎?"我不太相信。

 他略加思索後說道,"無雙閣解體後,地盤和生意似乎都被一個叫摘星樓的勢力佔了,但沒有明顯的跡象顯示摘星樓是魔門的觸角。"

 謝弘就這樣輕易的放棄無雙閣的勢力嗎?不可能吧?總覺得每一件事情都透著些怪異。

 感覺睿王一直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對上他的目光,"我臉上可是長了什麽東西?"

 他卻一改慣常玩世不恭,沉聲道,"娘娘最近愈加容光煥發,看來皇兄的寵愛讓娘娘心情非常愉悅啊。"

 我想反駁,張開口卻近乎震驚的發現,最近自己的心情確實比較開朗。這是為什麽?怎麽會這樣子?那個我永遠看不懂的人竟然不知如何取悅了我?是一次次算不上溫柔纏綿的交合嗎?是他那散發著燙人熱氣的寬闊胸膛嗎?還是我實在寂寞了太久,任何人的陪伴都會讓我甘之若怡?

 睿王看著我睜大眼睛,卻說不出話,面色陰沉的走到我身前,無禮卻輕柔的執起我垂在胸前的頭髮,"請容小王提醒娘娘,愛上他對娘娘、對小王都沒有任何好處。娘娘不是蠢人,請不要做蠢事。"他帶著麝香味道的呼吸侵襲著我的臉,和那個人的淡淡檀香味道很不一樣。

 聽到了"愛"這個字,我才驟然回神,然後輕笑了起來。愛?我可能迷戀他的溫度,可能習慣和他上床,可能欣賞他的沉靜如水,但唯一不可能的就是愛上他。因為我從不會愛上我不懂的人。

 笑了一陣後,我退了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王爺多慮了,本宮還沒有那種閑情逸致去沾惹愛情那麽奢侈的東西。"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晏影,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我回他燦爛一笑。

 

 雖然對林淑妃提到的那件東西有些好奇,但我略嫌淡然無味的性子阻止了我積極的去尋找它。直到一個月後,皇帝帶著文武官員去郊外的皇家園林,進行例行的秋日行獵祭典時,留守宮中的我才興起了去禦書房一探的念頭。

 身為皇后的我,自然是可以出入禦書房的,不過為免他日後問起時麻煩,我還是選擇了夜半無人時再去。

 一直等到起更的時候我才飄出了鳳儀宮,外面竟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我迅速的在雨中穿梭,沒沾到一滴雨水,到了禦書房時衣服還是乾的。

 因為今晚皇帝不在,當值的太監們早就偷懶去了,禦書房一片漆黑。這倒是方便了夜能視物的我,於是輕輕松松就進到了他平日批閱奏章的地方。

 直接越過了他的書台,向後面的書架走去。我很快意識到,淑妃所說的第二格並沒有擺書,而是一個抽匣,打開來一看,裡面擺了些玉佩、印章之類的東西,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只有最裡面放了一個卷軸,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這時候雨突然大了起來,劈裡啪啦的砸到房頂上,讓我覺得有些吵。

 信手拿起了卷軸,慢慢的展開。首先出現的是印章落款,看得出來,這是皇帝在八年前的禦筆。接著現出的是一襲宮裝,衣擺褶皺都畫得極有質感,沒想到他還是丹青高手。接著看到了那宮裝麗人的臉部……

 外面突然打了一個響雷,我顫了一下,手裡的畫滑到了地上。下意識的將畫卷了起來,擺回了原位,我失魂落魄的飄進了重重雨幕之中,回過神時,我已經在宮外了。此時隻覺得心中五味雜壇,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只是迫切的想找個人,卻不知道想找人幹什麽。

 他心中的人竟然是他。雖然是女裝,但那臉、那神態、那冷煞的氣質都不會錯的,我甚至連第二眼都不用看就可以確定,那是玄——那個在我生命中曇花一現、陪我度過最寒冷冬天的男人。

 我突然有些混亂。這算是什麽?這天下還有這麽可笑的事情嗎?我的丈夫愛著我的情人,而且是八年前就開始的感情,若論先後,我才是那個第三者。

 腦中閃過林淑妃的臉,難怪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原來她有幾分像玄,凌禦極是因為這個才對她如此特別嗎?那她的瘋狂是否來自於身為替身的不甘?

 凌禦極愛著玄,那玄呢?他愛他嗎?他的忠誠、他之前的掙扎可是從這段禁忌的愛情而來?

 可是他們又置我於何地?我可是成為了他們變相結合的媒體?在凌禦極心中,我是否成了他和他血緣最終合而為一的鼎爐?

 為什麽?明明是兩個我不愛的男人,卻讓我感到如此的憤怒、恥辱。

 是因為背叛嗎?那是誰的背叛讓我更痛一些?

 是因為受了愚弄嗎?那誰的恥笑讓我更不能容忍?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此刻隻想在這無邊的雨夜中瘋狂的尖叫。

 我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裡,可這種疼痛卻不足以發泄我心中澎湃的戾氣。

 

 為了一個近乎驚天的消息,他匆匆的從祭典中秘密潛了回來,著手布置,準備應付朝中將來的劇變。

 剛剛把心腹手下打發走,他就聽見了外面幾不可聞的一聲輕響。迅速的閃到院子裡,卻發現原來是她好像幽靈一般站在雨裡,全身都已經濕透了。

 心中的歡喜一閃即逝,他有些驚疑不定的想,她來幹什麽?他都已經夠忙的了,希望她沒帶來什麽壞消息。

 沒有多想的,他拉她進了內室,隨便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丟給了她,就轉身出去了。

 可等了半天,屋子裡面還沒有動靜,他有些不耐煩的進去催她,卻看見她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還維持著剛剛他出去時的姿態,眉頭緊蹙,雙手死死抓著他丟給她的衣服,好像要把它扭碎。水滴從她身上發上綹綹流下,地上已經濕了一大片。

 他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

 她怎麽了?難道她已經得到消息了?不可能。皇上也應該才剛剛知道吧?她的消息怎麽可能那麽靈通?

 "你怎麽了?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他皺著眉問她,心裡在猶豫應不應該把真正傾天的消息告訴她,以她現在的狀態,承受得了嗎?

 她沒有回答,栗色的大眼愣愣地看著他。

 他不耐煩起來,抓住她肩膀猛烈的搖晃,"你給我醒過來,你到底怎麽了?"他大聲的吼她。

 搖了半天,她的眼睛才有了焦距,帶著疑惑的看向他,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咦,你怎麽在這裡?你不是去秋祭了嗎?"

 他聽了這話,直想把她抓到腿上打一頓屁股,"我倒想問你,為什麽明知道我去了秋祭還出現在了睿王府,想偷東西嗎?"他沒好氣地諷道。

 她這才如夢方醒,環顧了下四周,意識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間到了睿王府。她怎麽跑來這裡了?

 看著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她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拿了一套乾衣服,估計是睿王小妾的衣衫。她才不穿他女人的衣服呢,她有些嫌棄的想著,同時運起了玄功。只見她身體周圍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片刻之後,她的衣服就幹了。

 凌禦霄從始至終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心裡捉摸著她到底出了什麽事?

 "你和他怎麽了?"她剛烘乾衣服找了個凳子坐下,他就拋出了個問題。

 她被他問的一愣,之後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什麽。"她不覺得自己的丈夫愛上一個男人有什麽好對別人講的。

 可是她忘了問她話的是睿王,只是她那一愣,就已經讓他確定,她和皇帝之間有什麽了。

 而在他看來,能讓一個女人失魂落魄的唯一原因就是,她愛上他了。

 怒火熊熊的在他心中燒起,他警告過她多少次,不能愛上那個男人,可她是蠢貨嗎?為什麽就是不聽?

 他不受控制的走過去,今晚第二次抓住了她的肩膀搖晃了起來,怒道,"你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愛上他?"她愛上他了,那他怎麽辦?

 晏影又是一愣,緊接著一蹙眉,看來他誤會了。

 可是她現在心裡一團亂,實在沒有心情解釋,不以為然的說道,"愛上又怎麽了?天又不會塌,你我還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他抓得更緊,大吼道,"那怎麽行?你愛上他了,那我怎麽辦?我愛你啊!"

 他一說出口,就愣住了,他剛才說了什麽?他是不是被她氣瘋了?可是為什麽心裡有著出了一口悶氣的輕松?

 他真的愛上她了嗎?那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是在蓮峰上看到那朵黑色的罌粟時嗎?

 是在王府中她從容淡定卻與他機鋒相對時嗎?

 還是每次他看見她和皇兄琴瑟和諧都嫉妒得快發狂時呢?

 他竟然愛上她了,打破了過往自己的原則,愛上了別人的女人,而現在更可悲的是他愛的人心裡裝著別的男人。

 他苦笑,這算是報應嗎?他傷盡愛他的女人的心,現在輪到他自己傷心了。她是有毒的罌粟,愛上她的男人下場不知會如何的淒慘。

 而此時她的反應卻更是奇怪。

 "愛"嗎?她腦中現出了嵐深情地、玄癡情地告白,可為什麽她現在隻想笑?前者說愛她,卻早早的狠心拋下她,任她獨自在人世間沉浮;後者說愛她,卻因為另外一個男人,拒她於千裡之外。

 愛是什麽?是不是這世上最不可靠、最廉價的一個字,為什麽讓她感到如此的不知所謂。

 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開始低低的,慢慢大聲起來,最後竟有些瘋狂,"你愛我?呵呵,這真是最好笑的笑話。你愛我什麽?就像你愛你皇兄所擁有的一切般愛我嗎?那你肯不肯為我放棄你一樣愛著的江山?"

 她明白這樣對他不公平,她的一字一句可能都會傷到他,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這樣子,因為她滿腔的怒火現在無處發泄,而他就成了倒霉的那一個,誰叫他不幸的選在了這種時候告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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