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之後,我沒有馬上離開,只是皺眉看著眼前的酒壇,想不出該如何處置剩下的美酒,倒掉了還真可惜啊。
她喝了那一口之後,我就沒再喝過。
我可不敢碰她碰過的東西,這女人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種毒,會讓中她毒的男人萬劫不複。
她原本是山中的清溪流泉,卻在短短時間內變成了最香醇但最毒辣的酒,到底怎麽發生的,我也搞不清楚。
正如我永遠搞不清楚她心裡在想什麽一樣。
第一次看見她,雖然是大白天,可我還是想起了夜空中的明月,清冷而高不可攀。
那時候我就知道,若對這種女人動心,就會變成後山的那隻公狼,只能每天晚上在山頂孤獨的對月嗥叫。
那樣也太可憐了,所以我馬上決定我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心,不能步上那隻狼的後塵。
不過跟她動手的時候,我終於弄明白了一件關於她的事,那就是,這女人沉靜的外表下包藏的肯定是極剛烈桀驁的性子,果然是沾不得的女人。
(沒完,其實想寫個比較搞笑的,但魚好像不太擅長==,等有靈感在寫完這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