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逸有一個愛好就是酷愛野外活動,可能是父親的遺傳吧。當年父親在一次活動時,不小心被一種毒性非常強的七步蛇咬了一口,若不是正在野外作業的李珍琬父親碰上並出手相救,他的父親不是送掉性命,就是失去一條腿。因此,他父親就堅決促成他的這樁姻緣。
王一逸從大學開始就參與野外活動了,後來變成他是組織者,兩年組織一次。在學習、工作稍輕松的時候,邀上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進行登山、走草地或探險等,歷時半個月或一個月左右。他不喜歡成立什麽協會,也不喜歡每次活動都是原來的成員或興師動眾。臨時決定行程、臨時籌備、臨時邀請成員。他喜歡那種新的團體合作征服自然的感覺。他現在是名人,所以一切活動隻能秘密進行。能被他邀請上的成員也榮幸萬分,畢竟不是普通的挑戰。他從不充許女性參加。但這次卻例外,對姚瑤,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吧!同時,有一件美事在他心底想要促成。所以他也邀上了孔華榮。既然有一名女性參加,那就多個女性,以便互相照應吧,於是他想到了李珍琬!
“這次野外活動,你要不要參加?”飯後,王一逸問正在收拾碗筷的李珍琬。經過一段磨合後,兩人關系逐漸改善,單獨相處,不再感到尷尬拘謹了,話也多了起來。習慣成自然吧。
“什麽?不是不要女性參加嗎?”李珍琬懂得他的規矩,她奇怪地問。
“姚瑤也參加,所以破一次例。”王一逸說:“起碼兩個女性,便於互相照顧。”
“哦,原來是為姚瑤破例呀”李珍琬心情一落。
“她鬧著參加幾次了,這次就看在她為公司盡力的份上。”
“那怎麽會想到我?”
王一逸皺起眉:“我以為你們都是自己人,好相互照應。怎麽你不想參加?”
李珍琬看了看他,一幅非你參加不可的模樣。她心裡歎了口氣:此次後要我自知之明退出吧?該來的還是來了。
“不是,我正想我該以什麽身份參加?”
“朋友。這次行程成員不多,也不算艱難。”
“好吧。”李珍琬趕緊走進廚房
王一逸絲毫看不出她突然低落的心情,在後面大聲補充道:“這幾天就做準備。”
鑒於行程的保密,各自驅車來到西藏的某一小鎮集合。集合前王一逸特意開車帶李珍琬繞了全鎮一周。此鎮地處邊僻、青山碧水,人跡不是很多。雖然李珍琬曾經跟父親在農村呆過,但那麽富有民族特色的建築和樸質的風土人情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的頻頻讚歎,惹來王一逸一陣啞然失笑:“你真是少見多怪。”對他的取笑,李珍琬置之不理,一掃幾天來坐車的昏昏沉沉,完全陶醉於自己發現的美景中。
“好了,下車。”王一逸把車駛到鎮邊的一幢造型古樸的藏式樓前:“我們就在這裡集中、休息,算是出發點吧。”
“是旅館嗎?”李珍琬看見路邊的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好奇地問。
“不是。這裡沒有旅館,路過的旅客隨便住進哪一家。這裡的居民很隨意、好客!”
“你來過?”李珍琬從沒有過的話多,有點刨根問底,但立刻她看到了從屋裡出來的有些迫不及待的姚瑤。
王一逸笑了笑:“出發前了解的,再說經常野外活動的人也有這種常識。”
“逸哥哥,你的動作比我們還慢。”姚瑤幾乎抱住正下車的王一逸,她立刻也看到了車裡的李珍琬,撅起眉頭:“你也來啊?”
“方便你們互相照顧。”王一逸幫答,同時拉她到幾步遠,像似交代什麽。
李珍琬注意到了姚瑤由失落到高興的表情變化。雖然出發前,有了充分的心裡準備,但現在看到唯唯諾諾的他們,李珍琬還是忍不住心痛起來。
“那麽我們就以朋友互稱吧。”姚瑤走到車前對她說。李珍琬立刻明白了王一逸對姚瑤說什麽了。
她盡量放松心情:“好的。”
有時候,李珍琬真佩服王一逸的保密工作,做得真是萬無一失。就如她和他的關系、五年多的婚姻、玉兒,外人一概不知。不過,名人大致都如此吧,有的從始到終養兩三個情人,不是沒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