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先到的玩家在風寒鳴的帶領下,開始往倭寇來犯方向前進,一心想要打個阻擊戰的玩家們個個神情高昂,信心十足,在他們看來,反正死亡就是掉一級而已,殺個痛快就行,拚掉一個是一個,反正倭寇死亡後在中國區復活的概率不大,兵力得不到補充,必輸。
先鋒卻是方凌築很久以前見過的千秋火,這麽久過去,天下裡的每個人都是一天天的強大,對於有上升**的他來說,手中的斧子已經到了舉重若輕的地步,幾百斤的斧子拿在手中,跟沒事人般,在甲板上走到哪,哪的船身便望他的所在處傾斜一些,尤其他的模樣並不顯得強壯,普通人的身高,一幅冷酷至極的模樣,卻提著一個比身體還要大些的斧子,不少人除了驚詫外,看向他的目光裡還有幾分佩服,千秋火很享受這種目光,在東南地區,他少有敵手,在中國區來說也是前二十的高手了,早就接掌了英雄堂的勢力,並且發展迅速,冷閻羅本身武功平平,在遊戲初期還能靠些陰謀詭計取巧,但到了現在,沒有真本事就只能靠邊站,在自身勢力被千秋火弄掉不少後,莫名其妙的,他通過幾次按觸後,竟與千秋火合並了,兩股勢力結合,竟然也是江湖中一等一的幫派,冷閻羅別的不會,出謀劃策竟然是他的強項,雖說有時候手腳不太光明,但武林中都是以實力為尊,結果的重要遠大於過程,東海一帶。包括東海城,差不多都被他們囊括在勢力范圍之內,此次是在自已的地皮上作戰,千秋火和冷閻羅商議後,覺得應該搶頭功,倭寇入侵。算是第一次全國性地大事件,如果貢獻大,獎勵肯定多多。所以便攬下了先鋒的事情,等下兩軍交接,必定是他們先上前是打頭陣。
順風五十裡,一些眼尖的玩家便看到了海平面的盡頭有了些隱隱約約的船影。
上面幾個日本字證實了這一事實,冷閻羅陰陰的笑了下,對千秋火道:“叫兄弟們加速少許,務必搶在前頭,雖然我們是先鋒,但肯定也有不少想拔得頭籌地,慢了連湯都喝不到!”
而一旁的十一個戒指卻是下今自己的幫眾在船隊中慢少許。他打地主意是撿便宜,十萬倭寇,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解決的,最先衝上去的絕對是炮灰。想佔便宜肯定得在後邊,這麽多玩家中,有這兩種想法的不少,一時間。有的船加快,有的船減慢,本是十分緊湊的船隊便拉長了許多,在船隊中央的風寒鳴不由皺了眉頭,卻也知道眾人心裡打的是什麽算盤。當下叫張大嘴按兵不動,在這十分緊張的當口。仍有閑心與八荒劍派地幫主蕭索下盤象棋。
“不知蕭幫主在現實裡做些什麽大的事業?“風寒鳴單刀直入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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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索先是移動一子,聞言便道:“蕭某不過是一失業工人而已,學無所成,甚不得志,賦閑在家,這才轉投遊戲消磨時光,無心插柳,便弄了個幫派玩玩,全靠運氣,哈哈,這才有機會和風少一起下盤棋!”
“蕭幫主謙虛了!”風寒鳴微笑,道:“貴幫上下核心幫眾有萬人之多,外圍組織不計其數,統領江南一地,若論上下齊心,戰鬥力之強,八荒劍派當首屈一指,而這麽大的幫派,當是蕭幫主一手建立,沒有幾分本事,是不可能地!”
“呵呵!“蕭索笑了起來,道:“風少有所不知,蕭某做的可是甩手掌拒,一切打點事宜都為蕭某兄弟打點,只是無聊時練練武功,遊山玩水罷了,哪有什麽本事!”
“蕭幫主仍是真人不露相啊!”風寒鳴的笑容越見濃烈,道:“幫主雖然不是直接管理,但手下人才可真是不少,一個許大老板的經營能力比之十一個戒指不差多少,只是成本有限,做不成大事,一個神秘女人更是背景深厚,據我所知,她在現實裡也是非常厲害地女強人,蕭幫主了不起啊!!”
“呵呵,蕭某不過一平民百姓,竟勞駕風少去調查個清楚,真是罪過!”蕭索的眼睛裡有了些冷意,隨手放下一子,又笑道:“風少果然天縱奇才,一邊與風某聊天,還能在不知不覺中將蕭某的軍,差點便輸了!”
風寒鳴看了眼棋盤,道:“這不,被蕭幫主反將了,哈哈,蕭幫主比風某要老練多了,隱藏如此之深,必有所圖吧?”
“怎敢,怎敢!”蕭某連道不敢,道:“誰不知風家勢力甲天下,哪敢打圖謀風少,蕭某只是為了讓自己過得舒服點,才低調行事,還請風少網開一面,查無可查,查有何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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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風寒鳴心中有了些興奮,棋逢對手便是這種感覺,看著蕭索老狐狸一般的模樣,便笑道:“蕭幫主言重了,風某怎敢對蕭幫主有所不軌,只是羨慕蕭幫主的能力,想蕭幫主能夠助風某一臂之力,闖一番事業,不致明珠蒙塵,大材小用罷了!”他嚇地意思說得很明白,卻是想在現實裡招攬蕭索。
蕭索立馬做出感動之極的表特,連聲道:“蕭某怎能擔當得起,蒙風少看得起,效犬馬之勞自是應該,但蕭某閑散已久,不守規矩的日子過得太多,不敢獻醜,而且年歲已大,不堪勞碌奔波,還是在家過了些安穩日子才好!”
“哈哈,蕭幫主此言不妥!”風寒鳴瀟灑之極的又下一子,道:“老驥負櫪,志在千裡,又有老當益壯之說,蕭幫主才年過不惑,哪能服老,就出山與風某共同闖一番事業如何?不求盡如人意,人生在世,就求個痛快麽?”風寒鳴主動邀請蕭索出山,這面子不可說給得不大,風家既然是武林中第一勢力,手下能人眾多。能看上蕭索。自然是知道蕭索的能力極強,這才一而再的請他出山。
“不敢不敢!”蕭索搖頭道:“風少好意蕭某心領,但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地路,蕭某也曾闖蕩過,心神俱疲,有違風少好意,真是十分慚愧,但蕭某心意已決,還請風少另找能人了!”
風寒鳴的笑容依然燦爛,隨手下得一子。道“蕭幫主既然堅持,風某也不好強人所難,下棋,下棋,呵呵!”
蕭索陪了個笑容,低頭看了下棋局,立時搖頭歎道:“風少棋藝高超,蕭某自歎不如,生路全無。這盤棋是蕭某輸了!”說完放下棋子,呵呵大笑。
風寒鳴卻是笑了笑,道:“蕭幫主也是見多識廣之人,日前在前輩那聽得一武林掌故。不知蕭幫主聽過無?”
“哦?”蕭索立馬興趣盈然的道:“不知是何掌故?”
“哈哈,可能還有蕭幫主有點關聯呢!“風寒鳴露出大有深意的眼神,對站在遠處的張大嘴道:“張先生,來跟蕭幫主聊聊有關二十年前的一點趣事!”
張大嘴在遠處點了點頭,便走近來。坐下,喝口茶。便開始了:“二十年前,風少大約十來歲地時候,武林中出了個鼎鼎有名的人物,名號為蕭行天,出道一年,便將華中幾省黑道勢力整合,發展三年後,便是天下第三的黑道勢力,可謂是黑道中地一匹黑馬,靠一把軟劍行走江湖,劍下從無三合之敵,可殺了不少黑道上的有名人物,後來,有個黑道老大與唐門有關系,老大被蕭行天殺了後,他的手下小弟便去請唐門出面報仇,那時候還是唐門老爺當事,當下便將此事交給唐大小姐負責,唐大小姐當時在武林中可是了不得的人物,一身暗器功夫無人能出左右,頭腦又極為聰明,唐門硬是被她整成了一個非常大的集團公司,資產數百億,哪裡知道,唐大小姐去也不是敵手,三次比武全輸,唐大小姐本是非常高傲之人,此時也不得不在蕭行天的劍下服輸,這下可好,兩人私下和解,並且日久生情,一來二去,兩人竟然有了非常親密的關系,並且兩人的勢力日漸聯合,各自發展,一時間,蕭行天所創立的蕭幫可謂是如日中天,與唐門一聯合,即使是風家,或者黑道第一的辛家,也是不敢輕易招惹,這一來二去地,兩人感情日漸深厚,可惜出了個變故……”張大嘴說到這停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蕭索一眼,道:“不知道與蕭幫主有沒有什麽聯系?”
“呵呵,蕭某只是一平民百姓,哪有什麽關系,沒有沒有,這麽個英雄人物想攀關系也攀不上啊!”蕭索輕描淡寫的帶過。
張大嘴也沒露出失望的神色,繼續道:“這可是個大變故,那蕭行天不知怎麽地,竟然錯手將唐大老爺給殺了,未來女婿殺了泰山大人,這事也是震驚四野,唐大小姐自然與那蕭行天斷絕關系,並且在唐門祖宗面前發下毒誓,手刃蕭行天給唐老爺報仇,那蕭行天倒也恩怨分明,知道是自己不對,所以唐大小姐要殺他時,也不反搞,親手將自己的劍遞拾唐大小姐,但不知出了什麽情況,沒有殺成,但唐大小姐卻是離家出走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蕭行天仍然是蕭幫幫主,他手下還有個厲害人物,叫許二,是殺手出身,蕭行天有恩於他,一直在蕭行天手下辦事,忠心不二,唐大小姐消失後,許二認識了個女孩,是個大學生,非常漂亮,但是,就在訂婚的那天,那蕭行天見色起意。拿手頭權力以及挾恩相逼,將那女孩據為己有,並且擇日成婚,許二在他們成婚的那天帶著他自己地人馬離開,而後,唐大小姐出現,將蕭行天殺了,此後蕭幫衰落到極點,受幾大幫派夾擊後,隻得轉入暗中行事,這段故事,不知蕭幫主有沒有聽過?”張大嘴說完,緊盯著蕭索的眼晴。
蕭索非常從容,道:“蕭某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敢跟這些打打殺殺沾上邊,沒聽過,呵呵,謝謝張先生為在下開了眼界,時候不早,估計快接近倭寇了,蕭某去自己的船上準備準備,今晚全靠風少和張先生才指揮了!”說完,蕭索站起身,抬腿往外走。
風寒鳴也沒有挽留,笑吟吟的看著蕭索走到出口處,這才道:“我這有一個地址,市隻牛街號,蕭幫主有印象嗎?”
蕭索的腳步一頓,微微地轉過身來, 臉上是非常燦爛的笑容,道:“沒想到風少是有心人,蕭某地住處都被風少查到了,歡迎你來舍下作客!”
“呵呵,會有人來的!”風寒鳴拋下這句話,看著蕭索再無停頓,快步出了船艙,蕭索一走,風寒鳴的臉便沒了笑容,看向張大嘴道:“張先生,能確認了麽?”
“他就是蕭行天!”張大嘴壓低聲音道:“十多年不見,連我這個老朋友都不認識了,哈哈!”
“這下,有點好戲看了!”風寒鳴笑笑,道:“叫唐大加緊動作,同時散開這個消息,以便計劃能順利展開,唐門,即將能控制在手了,呵呵!”
“不止是唐門!”張大嘴笑著道:“風少爺,您似乎還忘了個蕭幫,雖然這些年江河日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抓到手裡,對辛家形成包圍之勢指日可待,可有好戲瞧了!”
“呵呵!”風寒鳴笑了起來,道:“唐門和蕭幫兩家勢力盤根錯節,橫貫東西,到時候成為鐵鎖橫江之勢,上可滅辛家,下可打擊天一會,白道早就以我風家為牛耳,等這兩個心腹大患一除,順便征服那幾個老牌世家!到時候,整個江湖便是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