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陌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張口道:“你怎麽知道?他明地裡可是叫刑風的,也就是天一會的會主!”
“很簡單!”方凌築輕笑了一聲,道:“他曾經還是我的父親,逼得我不得裝白癡才能應付呢,以前還在猜想,我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他還沒有去滅口,原來是被你殺了,我想他的老婆也被你殺了吧!”
“恩!”水陌桑呆愣愣的點頭,心中卻是在想,如果自己殺的師傅和師母是方凌築父母的話,那她跟他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有沒有見過他們的真面目?”方凌築繼續道。
水陌桑點頭道:“見過,跟風家的現任家主一模一樣!”
“哈哈!”方凌築突然笑了起來,道:“真是巧合,怎麽巧合的事情偏偏成堆了,繞來繞去的,繞了大半個中國,卻還是在這個小圈子裡打滾!”這些年來,有些秘密一直只在他的心中藏著,此刻突然遇見了水陌桑,突然說了出來,心情便不在如平常的平靜,水陌桑便看見了跟往日完全不同的方凌築,不再是剛才深情款款與她的他了,平和的眼神已經化做了怒吼的波濤,顯示他內心的激動。
方凌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安慰水陌桑道:“你不必擔心,你殺得好,就算你們不殺他,我也會的!他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或者可以換個說法,他們是殺死我父母的仇家!”
饒是水陌桑絕頂聰明,但自從扯到這個問題來後,方凌築口中冒出一樁又一樁的事情讓她如墜五裡雲霧,渾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方凌築輕松了許多,又自笑了起來,對她道:“看來你是一頭霧水了,我給你慢慢解釋吧,關於我的身世,本來不想對許多人提起,你既然與這事有關,不妨說給你聽聽,我十歲那年,有個老人給過我一個有當今天下各門各派武功秘籍的光盤,即使是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水陌桑便忍不住問道:“所以你就知道我地陰魅功和洛水訣,還有風家的烈陽功嗎?”
“恩!”方凌築點頭道:“我也由此知道這正道之首的風家其實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當然那時候我與這武林沒有任何交集,也就是當典故看看!”
“確實是欺世盜名之輩!”水陌桑冷笑道:“不然誰會知道這是黑道上的第二勢力——天一會,其實是風家掌控的呢。這個秘密還是我偷聽來的!”
方凌築繼續道:“十一歲那年,我修煉上面的武功有了較大進展,聽力加強之下,一天我晚上練功時無意中聽了他們兩個在隔壁的對話,知道我不過是他們仇家地兒子而已,他們那時候的身份不過是假扮而已,至於不將我斬草除根,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那時候年紀還小,一激動之下對他們的神情就有所不同。他們起了疑心,後來我跟鄰居家的孩子一起玩耍時,便暗算了我,讓我跌了下去摔成重傷,我邊索性裝成了白癡,直到去年我武功大成才沒有繼續裝下去!”
“那你真正的父母是誰?”水陌桑問道。
“先前我也不知道!”方凌築又看著她道,“但剛才聽你說出這天一會的內幕,到發現了還有更加有趣地東西。一切陰謀都會水落石出的,讓時間來解答吧!”
“好吧!”水陌桑知趣的不再問。站起身來對他道:“一天一夜都沒吃東西了,讓我給弄飯去!”
“看來我有口福了!”方凌築又恢復了平常的神情。笑著對她道。
“不怕毒就等著吃吧!”水陌桑笑道,間接的轉告了他,她的櫥藝是與她的美麗成反比的。
方凌築到是沒有半點覺悟,反而搖頭晃腦道:“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來著!”
“你等著!”水陌桑彎下腰,去拉冰箱的門,看來她的日子也過得蠻滋潤地,裡邊塞滿了還很新鮮的蔬菜和水果。
“要不要水果?”水陌桑弓著腰問他。
方凌築抬頭望去,修長的雙腿白皙細嫩,一根小小的黑色繩索自她豐滿的臀縫間穿過,隱沒在下邊的雙腿間,臀的上方是水蛇般的腰身,被半透明的白色內衣遮蓋著,一頭烏黑長發筆直垂下,整個姿勢已是十分的誘人,讓方凌築地邪火一個勁地往上冒,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方凌築這才道:“有沒有酒,水果就不需要了!”
水陌桑直起身來,對他道:“紅酒要不要?”
方凌築連連擺手,水陌桑地手中卻朝他扔來一個非常小巧的酒壇,他招手接過,手中的酒壇包裝得十分精美,水陌桑已在那道:“這是十八年的女兒紅,雖然味道跟遊戲裡的差不多,但這可是現實呢,產量很少的!”
方凌築擰開壇蓋喝了幾口,入口溫和,酒勁綿長,果然不與那些普通的老白乾相同,眼角余光卻瞄見了拿著一筒面條的水陌桑道:“不要告訴我,你就會下面條?”
水陌桑卻是笑了,道:“而且技術還是不怎麽樣!”
方凌築放下酒壇,走向她,道:“還是我來吧,雖然技術不怎麽樣,好歹還會做飯的!”這句倒是大實話,在夏衣雪這種廚藝高手的熏陶下,多少也會那麽一點的。
“哈!”水陌桑笑道:“我正求之不得呢,好像我也幾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
“你繼續餓著吧!”方凌築打消她想吃東西的念頭,道:“等你體內的真氣穩定下來,才可以進食,不然體內好不容易為你建立的先天之境會被食物破壞無余的!”
話還沒說完,水陌桑便撫著肚子在那喊餓了,不過只是裝裝樣子而已,體內的真氣源源不絕的供應著她的能量,其實她並不太餓的,只等將方凌築輸入進去的所有真氣轉化為她自己的內勁,她才會恢復到以前的狀況。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方凌築在水陌桑的陪同下前往機場,即將登機的那一刻,水陌桑抱著他不肯放手。
“乖,放手,遊戲裡不是還可以見面的嗎!”方凌築難得哄她一次,也是難得哄女人一次。
“那不同!”水陌桑耍賴道:“我好想跟你一起去京城,我可以做你最小的老婆的,絕對不跟她們爭在你的位置!”
方凌築好笑,無奈道:“你們天一會剛發生這麽多事情,先將事情處理完,再來就是,好不?”
水陌桑這才抬起頭,看向方凌築,臉上卻是得意的笑容,對他道:“我一定會去的,到時候可不能不要我!”偏頭又想了會,又對他道:“不過,你以後還叫我陌上桑,我不想讓水家的人知道我姓水!”
“恩!”方凌築點頭答應了,與她分開,登上了飛機,回頭時還看見她在那一個勁的揮手。
又是四個多小時,方凌築回了京城,回了家,才打開門,唐苜已唧唧喳喳的跑了來,問他的詳細情況。
“我殺人了!”方凌築做出一個凶狠的表情,對唐苜道。
“那有什麽大不了的!”唐苜道:“不過悼一級經驗而已!”然後好奇的問他道:“殺了幾個?”
方凌築不告訴她,卻拍了她的腦袋一下,道:“你玩遊戲都玩傻了,我說的可是現實裡殺人呢!”
唐苜還沒什麽,夏衣雪卻嚇得驚叫一聲,辛葦在那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說了,方凌築這才想起夏衣雪最膽小的了,甚至還暈血,對她頭去一個歉意的笑容,他確實不該在這溫馨的家裡談這些打打殺殺的。
唐苜那粗神經的丫頭卻在後邊發出了驚叫,這才明白方凌築說的是現實裡殺人,跳到他眼前,一臉不可置信的道:“現實裡?”
方凌築懶得回答她,捧著她可愛的臉蛋深深吻下去,讓她接下來更多好奇的話語都吐不出來。
將唐苜吻得她的腳尖都脫離了地面,她的雙手不自禁的摟住了她的腰,無法再呼吸,小臉都已經通紅,胸膛已有了明顯的起伏後,方凌築這才松口,帶著笑意看著她。
唐苜喘氣好久,這才恢復過來,大聲抗議道:“你這是,不讓我傳達民意!”
方凌築將她扎起的馬尾握在手裡把玩,將她抱著坐到了辛葦旁邊,道:“你有什麽意見,說來我聽聽?”
“哼!”唐苜氣鼓鼓的哼了聲,對他道:“你上半秒還說不會找別的女人啦,下半秒就跟我說你去市找陌上桑,我抗議你說話不算話!”
“小丫頭吃醋了!”方凌築看著她道。
辛葦卻在那邊道:“她是吃醋呀,可把我們兩個害慘了,第一晚上跟雪兒睡一塊,結果纏得雪兒透不過氣來,昨天晚上換房間跟我睡,結果!”辛葦對著唐苜做了個十分害怕的神色道:“她的八爪魚睡姿害我一夜無眠了!”
唐苜雙手捧臉,興師問罪的架勢立刻消失,夏衣雪也是帶著奇怪的笑容看著她,被徹底孤立的她,最後還是鑽進了方凌築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