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聽了公孫語諜那一席話,有著深深的感觸。女人最看重的是一個名份,是一份愛,深深的印在他腦海裡,使他不停的想起他的愛人。兩人苦苦相戀的人,到最後都不能在一起,他也不能給她一個名份,是他這一生最大的遺憾。
或許,他的兒子——凌安,也那樣想,也想給那個女的一個名份。雖然不能將公司交給風憶凌,但他至少能為自己的兒子做點事。
楚老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將風憶凌的母親以楚凌安夫人的身份接到楚家祠堂。
接到風憶凌失蹤的消息後,楚家人終於松了一口氣,經過商議後,還是決定把他找回來,原諒他。因為,他的失蹤,就代表著他的無聲退出,代表著,他還是不忍心的,代表著,他還是有良心的。如果他的親人都不原諒他,那他就真的只是孤兒了。
而公孫語諜事件也水露石出,當時跟著風憶凌上樓的女服務員正是那位對公孫語諜動手動腳的人了。哦,說錯了,是只動了手沒動腳。那些傷痕是她捍出來的,有些是她用牙齒咬的。
這件事是由冷夜熙親自花時間調查出來的,因為他覺得有必要給焰千君和公孫語諜一個交代,不然他的店就真的開不下去了。
幸好,那個人不是男人,而是個女的。
“啊!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太好了,公孫語諜跳著撲進焰千君懷裡,高興的忘了形,忘了有點不合時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焰千君自然也是很開心的,公孫語諜豁然開朗,焰千君心底的擔子終於放下,他也不用怕她會躲著自己了。
“焰大哥,我們現在就去找我大哥,我相信他真的已經悔改了。”公孫語諜一點也沒意識到,原來自己經離不開焰千君了。每一件喜事,她都希望與他分享,每一件不開心的事,她想到的第一個人總會是他。
公孫語諜離開焰千君的懷抱,拉著他的手,期待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好,只要你說的,都行。”既然是這樣,焰千君也就沒什麽理由不放過風憶凌了。
說做就做,兩人上了車,展開地毯式搜索。
風憶凌失蹤了,最擔心的沒過於焰千夏了,她很想去找他,卻又不想見到他。他的所作所為,她都可以原諒,唯獨公孫語諜那件事,她沒法原諒他。其它的事,她可以幫他找借口,可是,那件事,她找不到借口,找不到原諒他的理由。如果她原諒他,她會覺得對不起公孫語諜。
焰千夏整天悶悶不樂的呆在家,大哥出去找公孫語諜了,就只有她一個坐在房裡發呆。有時,歐陽愛會來安慰她。
“千夏,你這樣是不行的,我們乾脆去找他吧!”歐陽愛見焰千夏乾坐在那裡,雙眼無神的看著窗外,整個人死氣沉沉,一點生息都沒有。歐陽愛想了想,便提議到。
都說愛情能改變一個人,人稱暴君的焰千君被公孫語諜改變,而活潑可愛的焰千夏卻被風憶凌改變。
“他會好好的,是不是?我去找不找他又有什麽關系呢?”他的退出讓她松了一口氣,證明她沒有看錯他。他的失蹤,她也很擔心,卻不能去找他。
“你不去找他,你怎麽知道他好不好?沒有人能夠保證。”歐陽愛有點激動的說道。她不想怎麽樣,就想焰千夏能夠開心起來。
“可是~~~?”焰千夏猶豫不決,眼眸中有著擔心。
“沒有可是,跟我出去就是了。”歐陽愛是急性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焰千夏就往外走。
以前是焰千夏這樣拉著她出去玩,現在倒反過來了。
“歐陽,我~~~~。”她好想去,好想去。他失蹤了,她比誰都擔心。卻始終過不去心裡那道檻。如果歐陽知道了楚姐姐發生的事,想必她不會放過他,不會說要去找他了。
“不要再我我我了,想要去就去。你都可以為了他在我父母面前下跪,為什麽這會兒又別扭了呢?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歐陽愛聽她還囉哩囉嗦,停下腳步,雙後抓住她的手臂,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很是氣憤的問道。
“好,我去,我只要看到他好好的就行了。”焰千夏躲避著歐陽愛的眼神,她怕她一個不忍心就說了出去。焰千夏深呼吸幾下,做出決定,不再去看歐陽愛,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兩路人馬開始搜尋著風憶凌的身影,當然,還有另外一路來意不善的正找著風憶凌。那就是伊藤伍派出來的,是一些訓練有速,專門殺人的日本忍者。
而喝得爛醉的風憶凌還不自知,還在路上亂逛著。
焰千夏與歐陽愛開著開來到了酒吧一條街,她們兩人分開兩路,一間一間的找,找了幾個鍾頭,始終沒有消息,只剩最後一家了。
兩個相對一眼,如果再沒有消息,怕是要無功而返了。找了那麽久,兩人都累了。為什麽卻定風憶凌還在A市呢?那是因為他沒人出境的記錄,也沒有他到機場的錄像。
兩人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了那章名叫一品香的酒吧,兩人在酒吧內左竄右竄,還是沒有發現身影。找到老板一問,這才有了一絲絲線索。
因為風憶凌離去的時候, 爛醉的,還要了一瓶酒吧內很少賣出去的灑,老板對他的印象很深,她們一問,老板就想了起來。不過,兩人還是來遲了一步,風憶凌離去不久,而老板自然是不自己往哪個方向去的。
兩人謝過老板後,離開了一品香酒吧。
有消息總比沒消息好,到少知道他來過這裡,至少知道他目前為止還是好的。
兩人出了門口,焰千夏拉住了繼續尋人的歐陽愛,有點愧疚的說道:“歐陽,謝謝你,我們回去吧!”
“為什麽?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怎麽能輕易放棄呢?”歐陽愛很是不解,明明都快要找到人了,只要她們再努力一點。
“我知道他是安全的就行了,我們回去吧!”她也想見他,卻又怕見他,這種矛盾的心理是沒人可以理解的。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怎麽可以把她的好朋友弄成這樣,就玩失蹤呢?好歹也要交待一聲,好歹也要知會一聲。不然她何苦花費幾個小時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