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起來,允藍沒想到那些工人已來了,而且還準備好早餐。早餐過後,雨弦便出去了。中午只有允藍一個人在家吃飯,工人就做一個人的份量。傍晚他們做好晚餐便離開了,他們應該知道雨弦的行程,因為晚餐是兩個人的份量。
不久,雨弦便回來。
“今天一整天做了些什麽?”雨弦扯些閑話。
“沒什麽,就在家看書。”看了一整天文件,允藍想著電腦上還有六七份文件,她想吃快點,好回房間工作。
“嗯!”就這樣停止說話,他們繼續吃著飯,沒過,電話響了。
允藍起身要去接,雨弦卻製止了,“你繼續吃吧,我去接。”雨弦直接起來說。
允藍沒有回答,她聽雨弦的話,低下頭繼續吃飯。雨弦不知怎的,他有點不高興允藍那好像什麽都不關她事的表情,但他還是說,“這是夏櫻的電話。”因為雨弦如果在家就會把手機放在房間裡,想找他就只能打家裡的電話。
允藍繼續沒有回應,雨弦無奈……
可是雨弦離開沒多久,允藍拿住飯碗的手突然一松,飯傾倒在飯桌上,筷子也被迫放下。允藍後住肚子,她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可是她沒喝酒精,難道是這些菜?
她現在發作,證明已經過了,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回房間吃藥。
允藍吃力地捂住肚子,扶著牆壁艱難地上樓,而雨弦這時仍然陶醉在與夏櫻的談話中,沒有發現允藍。當雨弦講完電話回到飯廳時,他看見允藍的飯碗如此凌亂,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雨弦快步地上樓,走到允藍的房間門口,“影許,你怎麽了?影許……”雨弦敲著門,但沒有回應,接著他便聽到有重物倒地的聲音,雨弦感覺更加不安了,“影許,回應我!影許!”
沒法,雨弦隻好去拿備用鑰匙。一打開門,雨弦便看見允藍書桌上的全部抽屜都打開,而允藍則倒臥在地上,手捂著肚子,表情很是痛苦。
允藍找不到她的藥,她記得自己自上次的經歷,於是把藥分成三份,一份在她家,一份在雨弦家,另一份她隨身帶著,可是現在怎麽都沒有?
“影許,你怎麽了?”雨弦馬上走過去,扶起允藍。“影許,你怎麽了?肚子疼?”見允藍捂住肚子,雨弦擔心地問道,“你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聽到醫院兩個字,允藍吃力地抓住雨弦的一隻手臂,“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允藍很艱難才把話說完。
“可是你真的很痛苦,我還是送你去醫院!”雨弦抱起允藍,作勢要離開。
“我……不……要……去……醫……院,求……你……,我……真……的……沒……事……”允藍一字一字地說,聲音很虛弱,一說完,允藍的表情更加痛苦了,抓雨弦的手臂的力更大。
“不過……”見允藍這麽痛苦,不去醫院可以嗎?
“求……你……”允藍繼續拒絕,即使去了醫院又有什麽用,他們亂開一些止痛藥,只會害了她。
“好!不去醫院。”雨弦答應著,他將允藍輕放在床上,而允藍也意識到自己抓住雨弦的手臂,她用力地使自己放手,可又突來的一陣疼痛,令她轉而狠捏住自己的另一隻手,而嘴唇也再一次咬破,血沿著嘴角往下流……
“影許,不要這樣!”雨弦心疼地叫道,他的手輕撫上允藍的臉,希望她不要再傷害她唇片,“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嗎?”雨弦的聲音低啞溫柔,“是胃疼嗎?”
允藍沒有回應。
“影許,我送你去醫院好嗎?”看著允藍那痛苦的表情,雨弦真的很擔心她會痛死。
“不……要……我……”允藍已無力再說話了,可她卻昏迷不過去,疼痛仍在折磨著她。
雨弦見允藍的疼痛還是很劇烈,即使現在送她去醫院,她也未必支持得住。看著允藍咬破的紅唇,雨弦像突然想到什麽,他慢慢地懸在允藍身上,拿起允藍傷害她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身上,讓他去承受她部分的痛苦,然後他一隻手支撐著床,另一隻手則撫摸上允藍的臉,而他,慢慢地低下頭,輕輕地覆上允藍那咬破的紅唇。
突然覺得這個吻似曾熟悉,但雨弦卻無瑕理會。他輕舔著允藍的雙唇,誘使她的雙齒放開對她自己唇片的傷害,然後他溫柔地吻著允藍,引誘她回應他,以此來轉移她的注意力,減少她的疼痛感。
允藍沒有想過雨弦會吻她, 一時間她睜開眼睛,想要拒絕,可又一陣疼痛感讓她狠狠抓住雨弦的肩膀,她害怕自己會傷害雨弦,但她卻無力松開。
雨弦可以感覺到允藍一陣陣的疼痛,而他也不斷嘗到鮮血的味道,終於約半個小時後,允藍抓住雨弦的手松開了,慢慢沿他的手臂滑落,長達半個小時的吻,也終於結束了。
雨弦從未試過一個吻會讓他如此辛苦,同時也如此讓他不舍。他以前那些女伴的吻要不過份熱情,大膽,主動,要不就是夏櫻那樣完全被動,而允藍……他承認是他引誘她的……
雨弦稍微抬頭,看著允藍那蒼白的臉,他輕撥開她的發絲,才發現她的額頭布滿汗珠,同時,他也發現他們此刻的動作有多親密。不知怎的,雨弦的臉稍紅起來,他緩緩地起來,對自己的臉紅感到奇怪,以前與其他女伴比這更親密多倍的還試過,為什麽這次卻會臉紅??不過如果被司知道他吻她,不知司會不會把他五馬分屍,但他是救她,是情有可原的……
再看了允藍一眼,雨弦在心裡咒罵自己,“我在胡想些什麽,她有沒有事都不知道?”雨弦離開允藍的房間,去倒杯水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