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二月份已到。開學當晚,允藍便回到雨弦家,但她並沒有與他們有多少交集,她們都認為是她太思念健司的緣故,因此也沒有多少在意。
而開學的第一天,交流團的人來了,只是大家都注目的人,阿瑟卻沒有出現,原因,他們回答說,阿瑟去了遊學還沒有回來,因此他要推遲一兩個星期才來。
而允藍,由於最近一個月都在忙,直到在雨弦在家還在忙,與他們相處時她也在思考著,因此她們認為影子許這樣下去真的不行。於是由夏櫻作代表,向雨弦提意見。
敲門。
“進來!”
“雨弦。”夏櫻聲音溫柔地叫著。
“有事?”雨弦從文件裡抬頭,看著夏櫻。
“影許最近的心情都好像不是很好,不如我們出去吃頓飯,也好讓影許去散散心。”夏櫻善解人意地說道。
“我們?包括我?”說實在,他們五個人還真沒試過一次一起去外吃飯,曾經有過,也是差了影許的。
“如果你願意去的話。”夏櫻真的希望雨弦也能參與,雖然四個女孩在一起說話比較自然,但不知道為什麽就很想雨弦也去。
“那好吧。”
“我知道了。”夏櫻轉身正要離開,但她卻停了下來,“雨弦,你這幾天好像在家的時間很多,你……不用陪女朋友嗎?”夏櫻小心試探地問。
“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了?”雨弦笑笑說。
“我……”夏櫻臉色立即紅起來。
“你很可愛!對不起,我要忙。”雨弦看著他的仆人,她喜歡上他了,不過,他還真不想與他的仆人交往,除非她也不介意到時他們分手後,相處不會有什麽不同。
“對不起,打擾了!”說完,夏櫻便離開,臨關上門前,她偷偷地再看了雨弦一眼。
餐桌上很安靜,允藍只是默默地用餐,其他人卻時不時地看一下她,最後,她們發現影許的思念病真的很嚴重,因為她們看見影許剛剛將一杯完全沒有加糖與牛奶的咖啡當水喝掉。
雨弦也在吃驚,因為那咖啡是真的很苦很苦的,而影許在喝的過程中竟然連眉頭也沒鄒一下,真的像是當清水來喝。
“影許。”雪兒很是同情,“我們是朋友,你有心事可以跟我們說。”
聽到有人叫她,允藍從沉思中回神,她今天的打扮與平時的影許一樣,只是沒有戴眼鏡,化了一些淡妝,令她顯得與音柔一樣。
“我……”注意到自己剛才喝了什麽, 影許低下頭,“對不起,我令你們擔心了,我沒事。”
“影許。”夏櫻叫道,而這時,雨弦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回來後,便說有事要離開。雨弦走後,她們幾個女孩說話也自然多了。“影許,我們知道健司要離開幾個月,你很不舍得他,這令你很痛苦。”夏櫻像姐姐般說道。
“痛苦?”允藍思考著,那是什麽東西?
“思念的感覺真的令人很痛苦,它會令人魂不在體,心緒跟著遠方的他,而身體就只剩下一個軀殼,它不同於**的痛苦,只會令人感到疼痛,不適……”夏櫻和雪兒都看著舞伊,她們真的料不到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她戀愛了?有可能嗎?那人會是誰?
“疼痛?不適?”允藍重複著舞伊的話,“疼痛?不適?”她好像有過這種感覺,這是痛苦嗎?**的痛苦?
聽完舞伊說的話後,她們並沒有詢問關於她的“痛苦”,她們想讓舞伊自己說,因為她的性格很不同影許,她一直都很獨立,而且即使她們問了,舞伊也不一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