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帶我到你關押人的地方吧。”我平靜地說著。我已經問著了自己情緒的波動。
“恩!”說著便走出了房屋,他帶我們往房屋的西邊走,走著走著,突然他不走了。
“為什麽不走了?”我問道。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蹲了下來,然後用力地搬一塊石頭,準確來說是移動一塊石頭。
移動完後他站了起來,不一會,我們前面的地面陷了下去,露出了一個黑黑的暗道,我們走了進去,那位大叔點亮了四周的燈,我們一直跟著他走,不知走了多久,他又一次停了下來,我發覺前面沒路了,但我能感覺到那邊是空心的,也就是說這裡肯定還有什麽機關。呃?我為什麽能感到那一邊是空心的呢?
難道是那股力量嗎?恩,應該是,雖然那兩個人我有在我的腦中攝入我為什麽能感到那邊是空心但我確定一定是這樣的。
果如我所料,大叔他把手伸向一盞燈,然後用手轉動了一圈,那塊所謂的牆壁便從中間分裂開來向兩邊收攏,在我們的面前出現了一條路,但這條路和剛剛的那條不一樣,這條路是很亮,不像剛剛那條路,在燈的照耀下也還是黑乎乎的,大叔率先走了進去我們也隨後進去。
“你這個壞人快放我們出去!”一個男聲。
“求求你了,你放我們出去好嗎?”一個很哽咽的女聲,這是說明了,她剛剛哭過。
“放了我們!放了我們!”又一個聲音。
……
“你和他們去說吧!我一個壞人說的話他們是不會聽的。”他說這句話是充滿哀愁。
“你我說過你不是壞人!你一定要記得我的話!”我很堅定地說。他點了點頭,我走了進去。我看到了那些人,他們的衣裳凌亂,頭髮也亂糟糟的。
“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放你們出去的,還有這次想要放你們的不是我,是那位把你們抓來這的人,他已經想通了,他不會在亂抓人了,他不敢見你們,他怕你們看到他不開心,所以他沒有進來,我希望你們能原諒他!好嗎?”我很希望他們能原諒他。
“你說什麽,你一句話就想我們原諒他,你是老幾啊?我們憑什麽要聽你的啊?真是的!”某一位長得很胖的女生說。
“對啊!憑什麽啊?”又一位女生說。他們真的不肯原諒他嗎?
“你們在吵什麽啊!就是她勸說我,你們知道什麽,她為了勸說我差一點命都丟了,你們還在她面前說三道四的!你在說小心我不放你們走!”大叔突然跑了出來。
“大叔,你不要說了,你這樣說,他們更不可能原諒你。”他們為什麽不肯原諒大叔呢?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啊!還叫我們原諒,我看你們是合夥欺騙我們吧!”有是那位胖女生說的話。“
“你們不可理喻!”他怎麽又說啊?我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我是不管你們原不原諒,我也會放你們走,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諒解大叔,他也不是故意抓你們的,所以你們能原諒的原諒,不能原諒的也隻好這樣了。還有我希望你們明白人人都是平等的,你們沒有任何的權利來決定別人的好壞!”我平靜地說著。我不管他們原諒不原諒!
“我原諒他!”這個聲音是個男聲,但是很好聽。這個男生雖然頭髮和衣裳凌亂,但還是遮掩不住他是一個帥哥:一雙深黑色並帶有點點光彩,清挺的鼻梁,深色的薔薇薄唇,長而卷翹的睫毛,漆黑如墨的碎發,構成了一張完美的臉。
“真的謝謝你能原諒他!大叔有人原諒,總比沒人原諒你強吧!”我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居然揚起了一個淡淡地微笑。
“我們也原諒他!”好多女生都被他迷得暈頭轉向,開始胡亂地跟著說起來,可剩下的那些男生為什麽也要跟著說呢?他們的眼睛為什麽盯著我看?難道是因為剛剛那個淡淡的笑嗎?有這樣的可能嗎?我鄒了鄒眉頭,但是在一瞬間恢復了過來。
“那也就是說你們全都原諒大叔了,大叔你把鑰匙拿出來,我放他們走。”他把鑰匙拿給了我,我用鑰匙打開了門,那些人都因為太久沒出來了,剛一打開就全都你擠我我擠你的走出了牢房,不過牢房了,還有一個人正在不急不忙地站在牢房裡,這個人就是剛剛帶頭說原諒大叔的那個人,我剛想走過去問他為什麽不出去的時候,沒想到有人比我更快,這個人就是我們鼎鼎大名的花癡神……柳筱雨,平時也沒看出來她那麽花癡的啊?看到這樣的她我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今天,她怎麽這個樣子啊?哎,算了隨她去吧!我還是先把這些人都帶出去再說吧!
“你們都不要走,如果現在走你們也不一定出的去,我來帶你們出去。”他們聽了我的話,沒有再走來走去。
“你們都跟我走吧!”我把他們帶出了,這個暗道。然後叫他們都跟緊我,我跟著我的標記走。我又聞到了那股幽香。
“現在,你們都不要用鼻子呼吸,改用嘴。”我大聲地向他們發布命令。
終於,我們看到了熟悉的校園。大家全都跑了出去。
“雪!我們出來了!太棒了!”筱雨高興地向我走來。“我向你介紹一個朋友,他叫嚴天海。她叫舞雪,是我的生死之交。”
“舞雪同學很高興認識你。”嚴天海把手伸了過來,想握我的手,我也伸出手,我們握了一下便松開了手。
“我也很高興能夠認識你。”我的話語已經變得很溫和了,現在的我不再是那個冰人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