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要那張叫‘聖宴’的桌子。”站在服務台前看著那個服務生說道。
“真對不起,那張桌子早就有人了。”服務小姐很有禮貌的回答道。
“什麽?有人啦,你可以讓他離開嗎?”難得一見的嚴肅。
“不好意思,我想不行,他們很早就來了。”服務小姐十分的為難。也許是她原本就認識,知道她是不好惹的,也許只是她此時看來比較凶而矣。是啊,每件事都有太多的也許,所以生活才有了意思,有了選擇,有了繼續下去的理由。
“我們不如去和他們商量一下,讓他們出讓吧?”站在背後的伯恩打破了這個僵局。
“可以麽,小姐?”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位小姐的眼睛。
“好吧,試一下吧!”那位小姐無可奈何的帶著她們走向那張桌子。
“還有你?”當她們轉過一些圍繞在聖宴旁邊的障礙物時,看到了讓她預料不到的兩個人。
“又來了兩個,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啊!”我頭也不抬的感歎道。
“你們?”在我感歎的同時,坐在我旁邊的小宇也吃驚不小。
“什麽‘你們’‘你們’的,我還想說你們怎麽會在一起呢!不會是來約會的吧?哈!哈!哈!”一串令人厭惡的笑聲。
“可是他又是什麽人?”當注意到時不禁又補充了一句。
“和你一樣。”我看著對她說。
“你好,!我是!”很有禮貌的站起身,伸出手以示友好。
“你好,我們是朋友嗎?”滿面疑慮的伸出了一隻戴著長蕾絲手套的手接了招。
“如果今天我們可以成為朋友,那將是我的榮幸!”的言行舉止總是充滿了紳士風度。
“……”i小宇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小宇不得不接了電話,“喂,我是君宇。”
“什麽?魔黨?好,我馬上就到!”說著,只見小宇站起身,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道。“真對不起,靜兒,我想……我想我不得不先送你回家了。”
“看來有人睡醒了,不過我還不想睡呢!”我吮了口茶,還是坐在那兒毫無離開之意。
“可是,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看來小宇真得挺關心我的,不過我可不想回去,畢竟我對那素未某面的老板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再說,在他們中間讓我有種輕松的感覺,因為在這裡,在他們中間,我不再是一個作弊者。
“獵人先生,你有事就先走吧!作為一個紳士,我會送這位小姐回家的,這點你可以放心。”看著小宇十分認真的說。
“我想他就是不放心你,哈!哈!哈!”又有了可以放肆一笑的理由。
“哦,原來是我啊,我真有那麽可怕嗎?”也許覺得自己是個善良的天使也說不定。
“還有我呢?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見小宇那為難的樣子憐惜道。
“那我先走了,再見!”小宇很清楚自己不能再托延了。“對了,回家後給我打個電話。我想你知道我家的電話號碼吧?”剛走了兩步,他又回頭叮囑道。
“……”我沒有出聲,也許是默認,也許是無視,也許只是不想表現出我和他有多麽的親近罷了,誰知道呢?小宇就這樣離開了,最後就剩下四個人,現在對於“聖宴”就再無爭執了。也許小宇是注定要離開的,談到“注定”這兩個字,人們總是有很多的想法,比它們原本的意義要多的多,最多的就是他們總是認為“書上是那麽寫的,那麽就會那麽發生。”可是正因為他們相信了“注定”,所以他們也就不得不為“注定”所累。
“知道我名字的人不多,除了朋友?”人坐定後,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每年的今天你都會來,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說得那麽輕描淡寫。
“哦, 只有名字?”帶著一種淡淡的嘲笑味兒道。
“還有,你已經經歷了十五個世紀了。不錯吧?”試圖挽回一點人類比較看重的面子。
“哦,這個你也知道,說的嗎?”轉眼盯著我看道。
“對了,剛才就聽你叫誰,可這兒沒有人叫這個名字啊!”似乎想到了些什麽。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和人家聊天連名字都不告訴人家。”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樣子。
“有這個必要嗎?”我對這個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也就賴得多說。
“什麽,你叫,你不是叫靜兒嗎?”好像還是不太敢相信。
“這很重要嗎?”我越來越覺得無聊起來。
“那到也是,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只要你過逝幾年就不再有人記得了。”好像回憶起一些不太愉快的過去。於是我們也就自然而然的進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