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鑼鼓喧天的很熱鬧,人山人海的擠不進去。翟景一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熱鬧的江湖場合,心裡興奮便往裡面擠。費費對這些俗民雜耍帶著一臉的厭惡之色。見翟景一忽然就不見了心裡惶恐起來。
高高的擂台上一蒙面女人端坐居中。一雙眼睛波光流轉秋波暗起。她穩穩的坐在那裡不時半遮掩起面紗小酌一口茶。舉手投足風情萬種又不失了風格。
擂台兩側各寫著:小女十八黃花未嫁,擂台招親欲覓良人。
嘿,還真是自產自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散光散盡,自我推銷啊。很有點在當代自由戀愛的感覺。翟景一不由加深了興趣。
擂台比武也到了白熾化程度。一群人對一個。但見那以一敵一群人的英雄簡直是力大無窮的大力士。今為得佳人一笑,使出了渾身力氣。另一群人也不依不撓拚了命的上前。台下的呐喊助威聲一浪高過一浪。不一會大力士便被一群人給扔了下來,那群人相互看看便立刻擺出防備的招式。
翟景一正看得熱乎,旁邊一人便抱住了她。翟景一嚇了一跳,才看到一張笑盈盈的臉甚是熟悉。
“啊,水墨。”
水墨也甚是驚喜,不自覺又抱住了她。翟景一慌忙推開了他,可千萬別讓費費看到了。這兩個人不拚個你死我活來決不罷休。水墨哪依了她,一腔熱情摟著不放。
翟景一見水墨如此,隻當是久別重逢的喜悅。她畢竟不討厭水墨,可能還帶出點姐弟之情吧。
天啊,費費就站在眼前那。翟景一推了推水墨。小聲道,“費費來了。”
水墨倒是一愣,費費出手便是一拳。那力道疾如風宛如刀向水墨頸項砍去。
水墨有了防備抱著翟景一連退幾步。跌倒在人群裡。人群裡頓時打了起來。水墨這兩年功夫倒是見長。和費費赤手空拳練過了三十多招。費費著青衣錦袍,水墨一襲白衣。兩個人整一個黑白無常,殺機暗藏。
水墨相當伶俐一躍飛上擂台。費費暈著腦袋就跟了上去。台上的一群人瞬間給踢飛了出來。翟景一驚得掩了口。這可是比武招親的擂台啊。看水墨那小子一臉壞笑,翟景一便知道他玩的哪一出了。
翟景一慌忙在台下喊道,“你們兩個都給我下來。”只可惜人聲鼎沸高呼歡叫的,她的聲音便被淹沒了。翟景一擠不到人前便苦笑著,“該是成全你的時候了。”
台上水墨變成了隻守不攻。眼看著招架站不住,便急急的投降了事。不過還是被費費一腳踢飛了出來。
所有人開始哄叫起來。費費看自己站在擂台上,瞟了一眼高垂的條幅。一臉鐵青。
那蒙面女子頓時站了起來,剛才費費一戰她看的最為貼切。此男子不光功夫了得。相貌更是極品。不由得走了過來和費費對立了。她拉起費費的手,費費卻是絲毫不動的冷眼看著她。這女子也不鬧,自己將面紗摘了去。
眾人唏噓聲此起彼伏。這女人晶瑩剔透,美的不可方物。她向費費作了一揖。聲音宛如夜鶯。“從今後我阮小青就是爺的人了。”
翟景一看到這裡,心裡難受的要死。那是一個女人的嫉妒心做崇。她不是正想著打發費費的嗎?她不是告訴費費當他是兄長親人的嗎?當年他成全了費立和韋笑兒時不也是這種心痛嗎?水墨此時站在了她的眼前,一手執起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翟景一需要這個吻,寂寞的吻如一劑良藥遣散她心底的傷。水墨得到了允可,他的心便在此刻沉淪了。
費費的目光穿越了這個時空,定格在這一幕上。他的身體不再僵硬了,變得弱不禁風。仿佛風兒吹過就可將他的意志帶走。他付出了那麽多,只是想得到她的一顆真心。
等等等等
我在等一天
說你愛上了我
然後笑著離開
只是心理的安慰
不要真的你負責
我在等一種心痛
也許不自覺的付出
我卻不知道
你笑著說我傻
還是離開了我
寂寞是空空的愛
愛了也只是哀
擁抱是短暫的暖
分手也許某一天
某個時間就這樣吧
幸福和痛苦並存
憶愛變成傷
真愛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