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傍晚時分,許多年輕的女孩子都過來換衣服,化妝,看到她們也穿著和自己一樣,甚至比自己更暴露的衣服,莞傾心裡略略平靜了些。自我安慰的想:許是現代的人就是這個樣子,可能是因為自己來自於大明,所以才如此保守的吧。
懷著這種心情等到了晚上,趙姐安排莞傾與一個叫莎莎的女孩一起去206號包廂伺候客人,臨走對莞傾說:“小純純,女人出來混,要放開一些,你和莎莎學,她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完了,又補充一句說,“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客戶,千萬不能得罪,得罪這個財神爺,你們兩個就得兜著走了!”
莎莎笑著說:“趙姐就放心吧,就憑小純純這模樣,還不把那個老東西迷得神魂出竅才怪!”
莞傾一直呆呆的不說話,也沒聽清她們在說些什麽,只是附和著點點頭,然後就和莎莎一起去了206包廂。
206包廂是該酒店最豪華包廂之一,裡面裝修之奢侈真是少見,燈紅酒綠間,坐著兩個男人。莎莎走過去幫其中一個胖子倒了酒,嗲聲嗲氣的說:“趙老板好幾天不來了,是不是忘記莎莎了?”
那胖子一把摟了莎莎的腰,笑道:“怎麽會哪?我這不是來了嗎?”說完拿起酒杯衝旁邊一個男子點點頭,一飲而盡。然後笑著說:“林經理,這裡的姑娘很正點的,要不要我多叫幾個,你挑一個玩玩?”
那被稱作林經理的,一臉的文質彬彬,看著像個書生模樣,聽了趙老板的話,轉頭看了看莞傾,指著莞傾說:“不用了,就她吧。”
莞傾愣愣的看著,沒有動。趙老板有些著急的說:“你這丫頭,還愣著幹嘛?還不過來給林經理倒酒!”
莞傾看到趙老板叫自己,有點不敢確認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我?”
“當然是你了,趙老板,這是今天新來的,叫小純純,您看看,夠純吧?”莎莎見莞傾傻愣愣的,忙幫著解圍。
“哈哈……趙姐越來越有眼力了,這姑娘挑的不錯。”說完,很是色迷迷的盯著莞傾看了一會兒,直看的莞傾滿臉通紅,別過頭去。
“哎喲,趙老板,你這樣的話,莎莎可是要吃醋的,這麽容易就見異思遷!”莎莎掙開趙老板的手,假裝的生氣的挪到一邊。卻拚命對莞傾使眼色,讓她過來。
“她是林經理看上的,你吃什麽醋啊?還不快叫她過來倒酒?”趙老板有點不耐煩的說。
莞傾終於戰戰兢兢的挪步過來,走到林經理身邊,拿起酒瓶,小心翼翼的幫他把酒倒上。然後在距離林經理半米遠的垂手站著,仍舊一聲不吭,心裡卻是極厭惡。
“這新來的還沒調教過吧?怎麽這麽不懂規矩?”趙老板邊說邊一臉惡笑的站起來,走到莞傾身邊,說,“要不要我來調教調教小純純呢?”
滿嘴的酒氣熏得莞傾咳嗽起來,看到湊到自己眼前的臉,心底的厭惡更加強烈,急忙退後幾步,說:“趙老板請自重!”
“自重?哈哈……你還真能逗!不願侍候我就算了,我們這林經理可是個大財神,侍候好了虧待不了你,不要不識抬舉!”趙老板淫笑著推了莞傾一把,莞傾站不住,一下倒在了林經理坐的沙發上,林經理順手摟住莞傾,擺著手說:“老趙,小純純是新來的,就別為難她了。”
莞傾心裡十分難受,眼裡含著淚,卻強忍著不敢流出來,用力掙了掙,想掙脫林經理的手,可是卻掙不開。莎莎怕莞傾惹到林經理,忙開口說:“小純純,難得兩位大老板這麽看重你,不要傻了啊,侍候好了,說不定真能飛上枝頭當鳳凰呢。是不是呀,林經理?”莎莎邊說邊嗲聲嗲氣的向林經理拋了個媚眼。
林經理不溫不火,饒有興趣的看了看莞傾,加重了力道把她摟到胸前,說:“看來還真是新來的,不認識我該認識它吧?”說完,掏出一把百元鈔,往莞傾的胸衣裡塞。
“不要啊!”莞傾驚叫。
林經理的手不規矩起來,莞傾嚇得花容失色,“啊!”的一聲驚叫,拚了力氣從林經理手裡掙脫,哪知林經理手裡還抓著她的衣服,“哧啦”一聲肩膀上的帶子被扯斷,衣服滑下來,露出粉色的胸衣。她更加慌張的一手抱胸,另一手忙把衣服收上來。
“哈哈……”趙經理和林經理看著莞傾的狼狽相,一起哈哈大笑,連莎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說小純純,你幹嘛這麽急呀,這麽快就要脫衣服!”趙老板邊笑邊調侃莞傾。
莞傾隻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收好衣服,護在胸前,急忙轉身向外跑。哪知林經理早已起身堵住了她的去路,莞傾沒看清楚,又一頭撞進了林經理的懷裡。林經理抱住莞傾,笑著說:“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怪不得我了。”說完拖了莞傾坐到沙發上,順手再次扯破了莞傾的衣服,手不規矩的往莞傾胸衣裡探。莞傾委屈的淚再也忍不住,見掙脫不得,隻得狠了心咬了林經理一口。
林經理吃痛,“哎喲”一聲,松開了莞傾,撫著手臂罵道:“你他媽的是狗啊!咬死老子啦!”
趙老板一看這情形,推開了莎莎,抓住莞傾的頭髮,“啪”的一掌打在莞傾臉上,口裡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今天大爺我替林經理教訓教訓你!”說完,一手扯了莞傾的頭髮,一手“哧啦”一聲把莞傾的衣服徹底撕破,可憐的莞傾身上只剩下內衣內褲。莎莎也被驚的臉色發白,愣在當場。
“不要!”莞傾淚如雨下,雙手抱在胸前大聲哭叫。
趙老板又使勁一推,把莞傾扔在沙發上,脫了上身的西裝,便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