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
“龍崎教練你回來啦~~~~~~~”眾人撲向已經曬黑了不少的龍崎。
“哇呀~~乾嗎這麽激動!”龍崎不解,這些人從來沒有對自己這麽熱情過。
教練~~~~你的回來,代表著惡魔的離去~~~我們怎麽能不激動~~(眾人的內心世界)
“喲!大家好像憔悴了很多嘛!看來這一個月肯定很努力。”龍崎看著眼前的正選們。
“是啊~~~”苦澀的聲音,大家點點頭。
“初夏走了嗎?”大家急切地問。
“嗯,已經回自己原來的學校去了。”
大家松了一口氣。
“怎麽,舍不得?”
“不是!!!!~~~~”
“教練,你知不知道關於初夏的事?”大貓問道,他這個問題已經憋了好幾天了。
“哪方面的,是網球方面的嗎?”
“嗯嗯,她會打網球還故意騙我們。”
“這你可就冤枉她嘍~”
“呃?”眾人的好奇度直線上升,“既然是這樣,為什麽我們問她原因她不肯說?”
“因為……”龍崎老師頓了頓,“她是個要強的孩子,她覺得這件事情很丟臉,所以他才不願說。”
沒有人插話。
“事情是發生在這屆的女網大賽上,初夏在第三局比賽的時候,被人惡意用球拍擊傷右眼……後來就進了醫院……我作為她父親的朋友,就去醫院探望了她。”
初夏躺在病床上,右眼裹著厚厚的紗布,一隻手正在輸液,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被單。
她的父親焦慮地踱著步子,她的母親則守在床邊,雖然很漂亮,但是已經被憔悴覆蓋了,臉上有明顯的淚痕。
“初一郎,這孩子怎麽樣了?”龍崎問那個踱著步子的中年男人。
“急救了6個小時,雖然眼睛保住了,但是醫生說很有可能會失明……”焦慮而煩躁的聲音。
這時醫生走了過來。
“我建議病人家屬去加拿大治療,那裡有很好的眼科醫生和眼球治療設備。”
龍崎看著躺在床上的初夏,滿頭大汗,紗布也已經濕了,手緊緊地揪著被單。
“醫生,這孩子是不是很痛?”
醫生點點頭。
“那她為什麽不叫?”
“因為手術時失血過多,所以她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
“那為什麽不上麻藥?”
“手術時麻藥已經上了很多了,為了不傷害她的身體健康,已經不能再上了。”
很痛,但卻又不能釋放,這種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這孩子已經抓破三條被單了。”兩個護士走過,悄悄地議論著。
“好可憐,怎麽會弄成這樣。”
“後來初夏的爸爸就帶著她去了加拿大,不惜重金,經過了兩個月的治療,終於將視力恢復了。”
剛剛所有的人都緊繃著神經,現在終於放松了。
“既然是惡意弄傷,那為什麽那個肇事者沒有負什麽責任?”龍馬提出質疑。
“當時隻判定了那個人是失誤,沒有握緊拍子。”
“太可惡了。”桃城開始打抱不平。
“噝~~~~~”
“死蛇,你叫什麽叫!”
“你說什麽!”
“那後來怎麽樣了?”不二切入正題,他現在沒有微笑。
“後來初夏嘗試著再拿起球拍,可是發現她對網球已經殘生了恐懼……”頓了頓,“每次只要看到球向自己的飛來,她都會十分驚恐,之後她就不敢再踏上球場了。她父親發現沒有了網球的她十分寂寞,所以找我來幫忙。正巧我這次去夏威夷,所以故意安排初夏來當教練,想讓她找回那份感覺,你們都是有感染力的人,我想應該可以改變她,果然,我預料的沒有錯~~”龍崎得意地說。
除了初夏,沒有人知道,裡面還有華村老師這段插曲。
“原來是這樣。”乾刷刷刷地寫著。
雖然可喜可賀,可是我們被整得好苦~~~~~~~(眾人心聲)
“但是, 教練你總不可能跟她直接說明你請她來的理由,你是怎麽讓她來的?”
“這個……”龍崎老師有點尷尬,“你們跟我來……”
“呃?”眾人不解。
龍崎領著他們來到了校門口,喊了一輛出租車,自己坐了進去。
這是幹什麽???(眾人疑惑)
“教練,你要幹什麽?”大貓等得不耐煩了。
“咳咳~”龍崎清了清嗓子,“我跟她說青學網球部的人隨便你怎麽整,她就同意來了,我發現我還有點暈機,先回家休息了,再見,哦,這是初夏給你們的信,司機開車!”龍崎一口氣說完了這麽多話。
“嗖~~~~”車子向遠方駛去,龍崎老師開溜了,隻留下了一封信飄在空中,慢慢落到了眾人的腳前。
我們被徹底的利用了!!!!(眾人心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