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報信的將軍說:“聽大夫說沙影身上的傷是被帶刺的鐵錘打傷的。”
“哈哈!”啞謎興奮了,象是抓住了置撒克死地機會,他向女王告密。“是這個雜種打傷你的寶貝兒的。是他親口告訴我,他打傷了它。他居然對那麽善良的寶貝下毒手,快把它拉出去砍頭!”
梅梅臉色變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女王的性格是多麽反覆無常。而且對沙影疼愛到了幾乎失去了理智的狀態。她得想辦法保護撒克。撒克趕緊咽下嘴裡的肉,神情也有些慌亂了。
啞謎話音剛落。將軍又說:“聽大夫說,寶貝兒的身上還有刀傷。”
撒克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立刻用手指著寒焰。
“是他用刀刺傷寶貝兒的!”
啞謎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寒焰。寒焰神情坦然,預見自己很快就會淪為階下囚,抓緊時間把桌上的美味往嘴裡塞。啞謎不能再繼續對撒克落井下石,這樣也無異於同時把寒焰也推向深淵。啞謎和梅梅分別替撒克和寒焰求情。
女王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歇嘶底裡叫嚷。
“把這個兩個殘忍的家夥關進大牢!如果我的寶貝兒有什麽意外,我就讓他們陪葬!”又用警告的語氣對啞謎和梅梅說:“對這個兩個殘忍的家夥我已經非常寬容了。別想試圖說服我把他們繼續當作貴賓。除非想和他們一起被關起來!”
啞謎和梅梅不再說話。
寒焰和撒克被衛兵押了出去。女王怒氣未消,把招待兩個王子的豐盛酒菜都打在地上,一片狼藉。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個潑婦。人性的另一面毫無保留展現。女王看到啞謎一臉驚恐,馬上又換成了委屈可憐的模樣,抹著眼淚,軟聲細語。
“親愛的啞謎國王,我實在是太傷心了,所以才失態。手機小說站我沒有嚇著你吧?”
“沒……沒有……”啞謎違心地說。“就連您生氣的樣子也讓我著迷。”
“真的嗎?”
“當然。我可是一個誠實的人。”
寒焰和撒克被關進沙漠國的監獄。這是所簡陋地監獄,一個院落裡有三間破舊的房子。兩個年老的士兵是這裡的看守。因為這個小國的居民都奉公守法,牢房很少派上用場。這三間牢房很久沒有關過犯人了。衛兵押來囚犯。看守都感到新鮮。押解地將軍吩咐看守。
“這兩個家夥是重犯,好好看管,絕對不能讓他們逃跑。”
“放心吧將軍。”看守保證。“在我們手上,從來沒有一個犯人逃跑。我們是罪犯的克星。”
寒焰和撒克被關在一起。尊貴的撒克從未受這樣的屈辱,他怒氣衝天。
“這是對我的侮辱!對古斯塔帝國的蔑視!我要派軍隊踏平這個小國。”
寒焰坐在地上。從懷裡摸出一條雞腿啃著。
“我敢肯定,你們古斯塔軍隊還沒找到這個國家,就都被埋葬在黃沙中了。大陸上沒有一支軍隊能戰勝死亡之海。”
撒克亂罵了一通後坐下來。看到寒焰吃得津津有味,後悔自己沒能放下尊貴地架子也順手摸些食物。撒克咽著口水,盡量不讓寒焰聽到。
“這對咱們不公平。”撒克對同病相連地宿敵說:“當時她的那個寶貝兒甚至想殺死我們。”
寒焰一臉冷笑。
“你現在嘗到被人不公證的扔到監獄裡地滋味了吧。有多少人就是這樣被你扔進監獄的。1——6——K-小-說-網而我被你的妹妹關在眾生樂園三年!我他媽地再那個地獄度過了三年的時光!所以我在牢房裡,絕對要比你地生命力強。”
“其實這間牢房不是很堅固。”撒克站起來仔細看了一下。“我們很容易就能出去。”
“那你就逃出去吧。而我繼續留在這裡。”為什麽?”
“從這間牢房出去很容易。但是想走出沙漠太難了。至少在這裡他們會供應我食物。”
撒克也打消了逃跑地念頭。寒焰把那隻雞腿連骨頭都吞到了肚子裡。饑餓得到了緩解。寒焰靠在牆角的角落。就像當初他在眾生樂園那樣。開始哼唱那支無字地歌。
悲涼的曲調讓饑餓的撒克更感覺自己在遭受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別再哼了!我他媽的受不了了!”
寒焰睜開眼睛。臉上浮出讓撒克深感不安的笑容。
“你這個雜種,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睜著一隻眼睛。在眾生樂園,很多囚犯就是在睡夢中被我殺死的。”
寒焰說完繼續哼唱那支無字的歌。思緒象一片蒲公英。漫無邊際飄遊。撒克真想撲上去掐死他。當然,這只是個念頭。古斯塔王子很清楚燃日王子是什麽角色。
就在古斯塔王子的胃和靈魂都飽受折磨的時候,梅梅來看撒克。提來了一籃子酒菜。還拿來兩塊毯子。撒克熱情的擁抱親吻她。
“寶貝兒,我一直在想你!我對你的愛用任何語言都難以形容!”
寒焰用揶揶揄的口氣對梅梅說:“其實撒克王子是盼你能給他帶來些食物。而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想起你。別相信他的那些鬼話。他至少對五百個女人那樣說過。”
“別指望有人會相信你這個惡棍!”撒克氣怒地吼道。“至少現在有人給我送酒菜,而你只能象賊那樣偷出一條雞腿!”
梅梅也威脅寒焰。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還有那個該死的胖子。你最好放老實點,至少我還是這個國家的宰相,處死一個囚犯如同踩死一隻臭蟲。”
撒克把那些酒菜全部吃光,故意大聲咀嚼,連聲說好吃,饞寒焰。酒香飄散在牢房的每個角落,寒焰可以聞出,是上好的葡萄酒。寒焰舔了一下嘴唇,繼續哼著那支歌。
酒足飯飽,撒克感覺非常愜意。他要求梅梅給自己換一間牢房。理由是寒焰吵得他難以休息。其實他害怕自己睡著後魔王下毒手。牢房裡的勾當,能超出魔王的人太少了。
他又伏在梅梅耳邊,用火熱的聲音低聲說:“寶貝兒,我的身體現在也需要你……非常需要……神可以作證,我每一天都是在思念你的煎熬中度過……”
梅梅感覺渾身都骨頭都酥軟了,體內的那種**象火焰一樣升騰起來,讓她難以自製。她準備和撒克到另一間牢房享受魚水之歡。出門時命令看守。
“不要給這個混蛋水和食物!讓他好好反醒!”
寒焰一臉的無所謂。
“我確定這間屋子裡的老鼠一定不少,我喜歡老鼠肉的味道。”
看守無奈地對梅梅說:“這裡的老鼠的確不少。”
“先讓你得意吧,很快我就會讓你哭的!我至少有三十種對付你這種人的辦法!”
撒克真想告訴她,這個讓他痛恨的雜種在眾生樂園,也經嘗遍了大陸上所有酷刑。梅梅和撒克進了隔壁的牢房。他們把毯子鋪在地上,撒克把梅梅抱在懷裡,親吻撫摸著她。編造迷惑人靈魂的謊言,把自己塑造成了大陸上最癡情誠的男人。他告訴梅梅自從她離開古斯塔,自己的心就被她帶走。他的世界一片灰暗。他曾好幾次進入死亡之海尋找她,但是沙漠的不斷變幻使前幾去尋找以失敗告終。這次他再次冒著被黃沙吞沒的危險踏進死亡之海。這次他下定決心,要麽找到她,要麽葬身黃沙。
梅梅對撒克的話深信不疑,感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撒克褪去梅梅身上所有的衣服,嘴唇和手掌在她赤的身體上肆意遊走,梅梅發出快樂的呻吟。隨後撒克又把自己脫光,兩具精光的身體在毯子上糾纏翻滾衝撞……
兩個陷入在**的男女不斷發出快樂叫喚。突然聽到牆壁上被人用力捶了幾下。又傳來寒焰抱怨的聲音。
“能不能小點聲, 你們這對狗男女吵得我睡不著覺!”
伏在梅梅身上正運動的撒克幾乎要瘋了。
“我他媽遲早要宰了這個雜種!!把他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
梅梅抱著他,迷亂地說:“哦……親愛的,別……別管那個混蛋,別停下……繼續啊……”
撒克只能集中精力繼續滿足身下的如饑似渴的女人。她現在可是沙漠國的宰相,能派上大用場。他得全力以赴,牢牢把她控制到掌心中。
撒克和梅梅都沒有注意到,牢房的窗口上出現了一張女人的臉,注視著瘋狂交歡的男女。眼睛閃現出一種詭異的光芒。
寒焰正想再次騷擾隔避的男女,突然牢門打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她提著一籃子飯菜,手裡拿著塊毯子。寒焰對這個女人並不陌生,是在街道上給他水喝的那位好心姑娘。她怎麽會來這裡?寒焰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認識她。姑娘把牢門關上,向寒焰走過來。眼睛中的神色,讓人難以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