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後出差去了北京,當然是一個人。對於那個女孩,我從小黑口得知道她叫一朵。有人說肯定我在打一朵的心思。其實不是的,隻是對一個人對你的關心的一點回應,僅此而已。再說了,我當時心裡的確是慢慢接受了梅莓,因為那天走時她眼裡大顆的淚水。那一刻我非常感動。多少年後看來,以我這種敏感的性格來說,感動是不是愛?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一個女孩不能在某個時候讓我曾經感動,我是絕對不會愛上她的。烏烏就是這樣。
我一個人坐著火車去了北京,然後找到北三環附近的一個賓館住下,把稿子給一個人看,然後和他談談對哪裡的意見就行了。其余的時間百無聊奈,就躺在床上看鳳凰衛視電影頻道。晚上,就出門一個人沿著街亂走,隻是走,沒有目的地。想哪拐就哪裡拐。在北大平莊的立交附近。接到了烏烏的一個電話。
她問:“你在做什麽?”
我說:“在。”
她問:“怎麽有汽車聲?”
我說:“在大街上。”
她問:“在大街上?”
我說:“是的,在意淫,在意淫一個女孩,穿著暴露。”
她說:“你已經越來越不正經了。”
我說:“我從來沒有正經過。”
她問:“你和梅莓關系怎樣了?”
我說:“接吻了,摸奶了。”
她說:“我早就知道你們有問題,你為什麽不承認?”
我說:“你打電話給我有麽事?我在外地,沒事別打電話了,對我們都不好。”
她說:“我偏要打,還要在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打。還沒開始就護著她了?”
我掛了電話。還是繼續走著,想一想給梅莓打了個電話。
我說:“你在幹嘛?”
她說:“我在吃飯呢。”
我說:“那你吃吧,我掛了。”
她說:“你什麽時候回?”
我說:“還有兩天。”
她說:“回來來找我吧,你從來沒有到漢口來找我。”
我說:“行。”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遠。我現在回憶,那個時候我在想著誰呢?我心裡在想著誰?其實我一直在想烏烏。真的,和她的前前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