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行,一定會來的。
我又拔了一朵的手機,依然是關機。我喪氣地坐在那裡,還是還一支煙點著,不知道一朵是賣的什麽關子。
下午我提前下班,怎麽突然覺得好累,想睡覺。回到家裡一睡到了八點鍾,隻到聽到炒菜的聲音才醒過來,天已經黑了。我起身去廚房一看,梅莓正在弄炒菜,一招一式的真是那回事,和梅莓一樣。我突然想,如果是梅莓,我媽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毫無疑問,她才是真正的一個當老婆的人。
雖然我早就知道,但是我卻無法割舍一朵帶給我的快樂,那是我最灰暗的一段日子裡面的快樂,她在我的生命中顯得那樣重要,那樣必不可少,才會讓我那樣心痛。
怎麽說呢,梅莓我始終對她懷有戒備,總是在內心的深處責怪她,總是片面自私地認為自己和烏烏的分手她要負很大的責任,其實只是一種錯覺罷了。她的自私,能比得過我麽?
我在門口胡思亂想著,對自己對她的冷落覺得過意不去。
我喊她,說:“梅子。”
她轉過身,滿臉大汗,說:“你醒了?睡得像個懶蟲。”
我朝她一笑,然後去衛生間拿了條毛巾,給她擦乾淨,說:“我餓了。”
她奇怪地看著我,問:“你今天怎麽這麽乖?”
我指了指鍋裡,說:“菜糊了。”
梅莓連忙在鍋裡炒了幾下,說:“你去洗個澡,再吃飯。”
我洗完澡,坐在桌上等她把菜端上來,靜靜地坐著,忽然覺得很幸福。梅莓從小冰箱裡拿出兩瓶啤酒,說:“我知道你要喝,所以就給你帶上來了。那個賣副食店的老頭還問我們什麽關系呢。”
我說:“我今天不想喝,想清靜一下,一喝頭暈暈的,”
梅莓過來,在我旁邊坐下,說:“你這樣還讓我有點害怕,有些不習慣。”
我說:“你慢慢地就習慣了。”
“可我還是喜歡調皮的你啊,不聽話的你。”梅莓瞪大眼睛說:“你這樣太聽話了我不喜歡。”
我說:“你這不是折騰我嗎?你到底想我怎樣呢?”
梅莓說:“不想你怎樣,你想怎樣就怎樣,真正地做你自己就好。只是你太花心了,見女人就沒了主見。”
我問:“你怎麽知道?”
“我不知道你,我敢住你這裡?”梅莓說:網.手機站“你這樣會傷害不少人的,有時候你自己都不覺得。你太任性了,總是以自己為中心。唉,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問:“你這麽了解我,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梅莓說:“吃飯吧,我只是說說,你也別往心裡去。趙一朵你最好還是放過她,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我給你講道理,你聽不聽?”
我點點頭。梅莓說:“趙一朵過了這一次,肯定還會有下次,你自己說的,你下次你能肯定自己不會做傻事?第二,就你目前的這工資水平,你能養得了她這病嗎?第三,你家裡知道這她這個情況一定不會同意。第四……”
我打斷她,說:“夠了夠了。心裡煩。”
“怎麽又煩了?不是你叫我說的嗎?你真的放她一條生路,其實女人只要真心地想過日子了,什麽愛不愛的,一天一天地就過下去,幸福是虛幻的,現實是真實的。她和那個老板一起也沒什麽不好。”
我說:“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結過婚的?”
梅莓笑起來,說:“上回我媽勸隔壁吵架的小夫妻就這樣說的,我知道個屁。你別以為我稀罕你,才這樣說。”
我說:“你不稀罕我怎麽老是讓著我?還受我的氣?”
梅莓歎了口氣,說:“也許是從小除了家裡就是學校,從來沒出學校的門,有些天真吧,總想著把你往好的路上帶,你把我氣哭幾次我都忍了,誰知道我為什麽這樣對你,只要你別說我賤就行了。”
我說:“你天真?你把我笑死了,剛才你說的這些話像居委會大媽呢,也有些像我媽媽說話的語氣。”
梅莓說:“吃飯吧,聽不聽由你,信不信由你。我看我也比趙一朵的命好不了多少,唉。”
我說:“別歎氣了,我這不是正被你往正路上帶嗎?”
“你?”梅莓搖搖頭, 說:“轉身你就忘乾淨了。”
吃完飯,我搶著收撿碗筷,梅莓站在旁邊堅督,說:“讓你做一次也不為過,應該的。”
我把碗撿了然後又洗乾淨,桌子一抹,把地一拖,垃圾裝好袋子裡,問:“這就是過日子?”
梅莓笑了起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問我親不親她的**。我說不親,親了就想犯罪,要是真把你怎麽樣了,良心不安。梅莓撒嬌說你親嘛你親一下,我就親了,然後身體就有些抑製不住,往她身上拱。梅莓叫我把燈關了,然後也在我身上撫摸起來。我把她的手引到我的下面,她一下縮了回去,說:“你真想要我就給你。”
我說我不要,我是惡人,壞人,罪人。不能再害人了,你留著吧。
我松開她,兩人都氣喘籲籲的一身汗。
我說這樣不行,我到隔壁去睡。我起身來,拿了床席子到隔壁房裡,然後在衛生間裡衝個澡,幹了大學畢業後第一件事:自慰。不過這次沒有想像任何女人為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