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猶如一張白紙
不敢下筆刻意躲避
無意的闖入交織的語言
嘗試讓它繪成一幅畫
過多的誓言過多的溫柔
快樂的情景呈現在畫中
我站在夢與現實平衡的兩端
卻忘了愛是心痛不斷累積出來
紙紙虛假輕手一撕碎了
到頭來心也受傷了話也說僵了
路也不知道怎麽走了?
其實還在乎其實還在意糾結的心無處去
夜深了怎麽能讓淚不流?
身體從那一排排搖曳的樹木中穿梭而過,影子跟隨,不停地跑動,秀發在夜空中,縷縷絲飛,連同蝴蝶,搖曳著飛翔,腳底那刺骨的痛,從下入心,我頹廢的坐在路邊,任憑淚水如暴雨般,肆無忌憚的流。
媽媽,你在哪兒?我好想你,小岑好懷念你懷裡的溫暖,媽媽,我就快淹沒在這軟弱的淚水中,媽媽,小岑是不是很傻?像個傻瓜似的,什麽承諾,什麽永遠不讓你流淚,都是騙人的。
內心苦苦掙扎,不準哭,為了那個混蛋不值得,忘了吧!哭紅的雙眼,誰能自主的控制自己的記憶,一字忘,如何忘?不…媽媽,看見小岑這樣,會心疼的,我不能再哭了,眼淚改變不了什麽,就當從來沒有認識他,一如既往,過回自己平靜的生活。
我拖著倦累的身體,站了起來,試圖往前走,才發現,哭太久,力氣都被抽幹了。
“出來!”我對著樹說道。
從樹的後面走出來一個,身形魅魃的男人,頂著一個光溜溜的腦袋,下巴長長的胡須,足已證明他大約三十來歲。
“冷小姐,好眼力……”他“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說吧!”我直解了當的切入正題。
“好,咱們明白人不說糊塗話,打開天窗說亮話”他一摸光頭,學電影裡的“江湖人”抱拳道“我家老大想請你去“座座”。
“你家老大是誰?”我知道他跟著我是不懷好意,但他說的話,使我犯糊塗了,記憶中,我並無和他嘴裡說的“老大”有過接觸。
“恕我不能直言相告,冷小姐,請跟我“親自”去一躺,到時,你自然會知道”。
“如果我不去呢?”。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光頭的頭上冒起了小火苗,大怒道“他媽的,你認為老子還會“大發善心”放你一回嗎?
雖然,他的話我聽不懂,但,我明顯覺得,這個人和我有著很大的牽聯……。
“就憑你?”
“冷小姐,別裝了,你早就無動手的能力了,不是嗎?”他奸笑道,一幅“勝券在握”。
“你有沒有聽過,一根鞋帶的故事”,我輕松的說道,手向上抬,啾,啾,石頭在空中彎成弧形“很給面子”的在他的腦殼上留下了窟窿。
“只要時機恰當,懂得利用大自然的“產物”,比起一根鞋帶,擒住罪犯,一個小石頭也照樣能打得你“腦袋開花”。
火苗澆成“血”,他抱著頭,樣子極其狼狽,忽而,他像看到了止血的“創口貼”,陰險的笑道“那麽,你一定也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我下意識的回頭,一個高瘦的男人,舉著棒槌,凶猛地向我襲來,這個時候,我只要身子往旁邊一側,就能躲開,可是,我……棒頭,毫無征兆的近了……。
“小心”
從牙縫間急速奔出來的話,他以飛快地速度,插在中間,迅速提起右腿,一腳踢掉棒槌,高瘦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左腳空中提膝,出腿,向他的頭部擊去。
他的身體跟著騰空旋轉,右腳屈膝,收腿,直線向後蹬出!高瘦的男人,在空中徒然受到如此重擊,身體無法保持平衡,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大力道向後飛去,重重摔在了一米外。
光頭見自己的同伴受傷,跑了過去,摻扶著他,咬牙,衝我來了一句“善意”的提醒“冷小姐,真是走到那都有男人保護,不過,哼哼,下次出門前,可要多加小心!”。
夜浩辰緊張的問道“為什麽不躲開?”。
“沒力……”我隻覺得兩眼一黑,身體也往後倒,恍惚間一個模糊的人影擔憂的接住我,嘴裡還不停的叫著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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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宮俊一臉哀愁的坐在大廳裡獨自喝著酒,夜,很深、很靜,少了活躍,少了人氣,少了令他牽掛的人,未關的窗戶,涼風吹進,使他那雙冰冷的雙眸更加深沉。
“大哥,大哥……”安哲宇,人未到聲先到。
“找到了嗎?”他揪著他的衣領,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大哥,找篇了所有的區域,也,也……”安哲宇低下頭,他,沒有膽量再說下去了。
“該死的,她去哪了?”一想到,她離去時,眼中含淚,她哭了,她哭了!樸宮俊的心中就一陣抽痛,充滿了懊悔和難過,他應該追出去的!
“大哥,大嫂走的時候,眼神特別的悲涼,看的真讓人心疼,她,是不是經歷了什麽事?”安哲宇慣有的頭腦,提醒著他,有詐。
“該死的,她一直說些莫名奇秘的話”樸宮俊不顧形象的抓著頭髮,就像隻困在籠中的野獸,抓狂,見不到她,他快瘋了!!!。
“大哥,你先冷靜點……”安哲宇,顯然已見識過他的這一面,哎,一字情,難倒多少英雄漢,安哲宇知道此時,指望大哥,是不可能,他只能代他“冷靜”的分析“大哥,你是和一起出來的,是嗎?”
一句話,點中要害,樸宮俊,思前想後,想起她對她最後說的話,他瞬時恢復冷竣的臉,臉上透著危險的氣息,他看了一眼安哲宇。
“大哥,交給我”安哲宇會意的說道,走時,猶豫了一會,方才開口“大哥,也許大嫂會在他哪”。
樸宮俊望向窗外,沒有人能猜透他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