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一腔真情告白,還是向我老公告白,我心裡簡直鬱悶到極點。
嶽清寒是本小姐的老公列,你一個大男人跑到我面前大咧咧地說喜歡他,是不是神經有毛病!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罵了一句“神經病”,用力一甩衣袖,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嶽清寒回來了,正朝我們走過來。他看見山莊鑼鼓升華,喜氣揚揚的一片,又見我正要走出大廳,便上前一手環住我的腰,勾唇笑問:“溪兒,今日是誰的大喜日子?”
我抬頭凝視著他美麗絕倫的容貌,如肖像雕刻般精致的五官,身上飄來陣陣與汗水夾雜在一起清香,不似別人一運動就臭汗連連。尤其是他這雙美麗的眼眸,既有著溫柔與恬靜,又透著一股堅韌,難怪路無悔會對他一見鍾情。我當初在京城,也是被他這雙清澈透明的眸子給吸引住,從此像撲火的飛蛾一般沉淪在他的愛戀中無法自拔。
我臉又一次透紅,低垂著頭,淺笑著不答反問道:“我今日醒過來就不見你的影子,你是不是去山頂修煉啦?”
“想夫君了,是嗎?”嶽清寒淡然一笑,擁著我柳腰的手力度緊了些。
我心裡一陣悸動,臉緊貼在他胸膛上,口是心非地說:“切!不害臊,誰想你啦!”
嶽清寒低凝著我笑而不語。
我傾聽著他的心跳聲,柔聲問他:“今日你修煉得怎麽樣?累不累?”
“不累。”嶽清寒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跟著他想起我還沒有回答他的話,便問我,“對了,你還沒有說今日是誰成親。”
“是春蘭那丫頭,她同意嫁給湯羿。這一路上她跟著我們吃盡了苦頭,嫁給湯羿後,她就不用在跟著我們四處奔波受苦,我也可以安心的與你上雪山尋找解藥。”
在大廳裡的簫姒兒看見我與嶽清寒如此甜蜜,大步走出來故意逗我:“溪兒妹妹,小倆口才分開多久啊?你怎麽這麽離不開你相公啊?”
我被她這麽一說,立即快速地離開嶽清寒的懷抱,丟了個衛生眼給她,撅嘴抗議道:“四兒姐,你又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簫姒兒走到我身邊,眨著水靈靈的杏眼看著我,一臉賊樣:“溪兒妹妹,你實在是太可愛了!”說著,她捧起我的腦袋,在我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
“哎呀!四兒姐,你幹什麽?好惡心啊!”我一把推開她,邊擦著臉上的口水和口紅印邊白了她一眼,“你的口水都沾到我臉上了!”
“我喜歡你才親你嘛!你那人妖相公還不是也親你,你就隻許他親你,不許我親你啊?”簫姒兒捂著自己的胸口,佯裝傷心的模樣,“你真傷我的心。”
我抓住嶽清寒的衣襟,又丟了個衛生眼給她,懶得理她。
還在與湯羿談話的路無悔,此刻一眼就看見在我身旁的嶽清寒。
只見他興奮異常,快步走到我們面前,臉頰一片通紅,但仍然落落大方地向嶽清寒做自我介紹:“嶽公子,在下路無悔,你可還曾記得在下?”
嶽清寒一愣,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認出了他,便揚眉笑道:“當然記得,前幾日多虧您的相助,嶽某還沒來得及登門道謝,想不到今日在這裡相逢,真乃緣分。”
“是啊!緣分……”路無悔邊喃喃低語,邊癡癡地凝視著眼前的嶽清寒,他的心上人。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看嶽清寒的眼神好炙熱、好癡迷,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我心下一沉,他該不會想對嶽清寒意圖不軌吧?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快點讓嶽清寒離開他的視線。
“嶽清寒,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你跟我來一下。”我故意當著路無悔的面這麽說,然後拽起嶽清寒的衣袖就要離開。
誰知道路無悔仍不死心,先一步沉聲叫住了嶽清寒:“嶽公子請留步。”
嶽清寒疑惑地問道:“路大俠有何貴乾?”
“可否借一步說話?”路無悔話語中充滿著誠懇,讓人無法拒絕。
“可以。”嶽清寒淡然而簡短的同意他的請求。
嶽清寒對我溫柔地說了一句“等我回來”,便與路無悔到遠處的一棵大樹下談話。
我看不見他們兩人的表情,但我能猜得出來路無悔八成是在向嶽清寒表白什麽的。
沒多久,嶽清寒氣憤地聲音巡巡從那邊傳過來:“路大俠,玩笑不要開得太大,我是個男人,而且我已娶妻,我很愛我的娘子,請你立即收回剛才那番話。”
簫姒兒一聽嶽清寒這麽激動的說話,眼裡掩飾不住的好奇。她扯扯我的衣袖,向我一挑柳眉,低聲說:“走,我們去聽聽看他們在說些什麽?一定很有趣!”
“偷聽人家說話不太好吧?”我嘴上說不好,心裡卻把不得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沒關系的啦!”簫姒兒拽起我的衣袖就往他們那邊跑去,“走!我們躲在一邊偷聽,他們不會發現的。”
我和簫姒兒悄悄的躲在一棵樹後面,雙雙好奇地凝望著他們兩人,豎耳傾聽,看他們兩人在說些什麽。
只見路無悔突然上前抓住嶽清寒的手臂,深情激動地說:“嶽公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愛上你了……”
嶽清寒冷眉怒吼著,一把推開他:“路大俠,請你放尊重點!”
“我不奢望你能回應我的感情,只希望你能了解我的一片心意。”
“抱歉,我不想在與你談下去,恕我告辭!”嶽清寒冷眸掃他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嶽公子……”
就在路無悔攔住嶽清寒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衝出來擋在嶽清寒身前,怒目圓睜地瞪著他:“喂!路無悔,你有完沒完啊!嶽清寒是我老公咧!你對他拉拉扯扯的算什麽?”
“溪兒, 你怎麽來了?”嶽清寒驚訝於我的出現,怔怔地看著我。
“我在不過來你就要被他吃了!”我回他一記衛生眼後,繼續瞪著路無悔冷冷地說,“路大俠,請你以後別纏著我老公,OK?”
“什麽是老公?”路無悔莫名其妙地問道。
倒!我氣憤得忘記這裡是在古代,把現代詞語都說了出來。
我白了他一眼,冷言冷語道:“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他是男人,而且是我相公,你以後對他發乎情止乎禮,少打他的主意,明白沒有?”
被我這麽直接的警告,路無悔身子一顫,面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但很快他就回復鎮定,攏袖向我行了一個禮,解釋說:“我只是想和他做個普通朋友,並無他意,請姑娘不要誤會。”
我斜倪他一眼,向他挑釁道:“做朋友?行啊!除非你能打敗我!”
TNND,你個超級斷袖癖,居然敢和本小姐爭嶽清寒,待會看我怎麽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