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女人的胃
我又做夢了,夢見自己的雙手被蔣寒和李香華綁在床上,兩個美豔**的嬌軀低著頭俯身趴在身體兩側,左邊這個身體——一雙堅挺貼著我的胸部來回滑動,後背曲線優美,纖細結實的腰身伴隨著挺翹的豐臀來回移動;雙腿間一個雪白的身軀——雙手托著兩團碩大擠壓著我的崛起,纖細的腰身與雪白肥大的臀部象極了一個倒地的白玉細嘴花瓶。
一陣尿意傳來,我睜開眼睛,兩個女人正枕在兩邊胳膊睡的香甜,蔣寒小手放在我的胸口,細長手指無意識的一伸一曲,嘴角處掛著一絲精亮的液體,時不時伸出小香舌添添,心裡暗暗發笑,這丫頭以前睡覺怎麽沒發現她會流口水。
會心的一笑轉頭望向另一旁的李香華,稍一打量還算正常,仔細一看就不是那麽回事了,性感的厚嘴唇微微撅著,雙唇之間時不時的竟然吹出個小水泡,手更加不老實,伸進我的內褲裡撓啊撓的,望著兩人奇怪的睡姿忍不住輕笑出聲。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應該是這兩個小美人最恰當的寫照了。
我不敢再望向兩個怪模怪樣的老婆,越不想看,腦子裡兩人的光輝形象越是清晰,兩人似乎被我胸口的起伏吵醒,一個迷糊的抹去嘴角的口水,一個小嘴眨巴眨巴,見她們疏懶可愛的模樣實在是控制不住笑意,把兩人緊緊的抱在懷中放聲大笑。
更搞怪的說法從兩人嘴裡冒出,蔣寒擦著嘴角迷迷糊糊的說:“老公地震了?”
李香華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口齒不清的說:“老公打雷了?”
我大笑著從兩人中間爬起身衝進洗手間,邊舒服的排出尿液邊止不住哈哈大笑。
兩人穿著睡衣一前一後的進了洗手間,蔣寒嘀咕著捏我說我神經病,一邊往大浴缸裡放熱水,李香華從我身後抱著我,小臉在我後背輕輕蹭著,我忙叫她別動,尿出的線條隨著她的一蹭一蹭撒得周圍都是。這丫頭實在是讓我受不了,她笑嘻嘻的抓著我的小兄弟幫我把尿,一邊把著尿,小指還不老實的在我睾丸上一刮一刮的。
辛苦的尿完了尿,我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就在她肥大的上打了響亮的一巴掌,李香華捂著撅著嘴可憐兮兮的望著我,我忙把她摟進懷裡撫摩著她的哄她,蔣寒不樂意了拽著我的耳朵就把我趕出洗手間,我無辜的拍打著房門說:“老婆們放我進去,要洗一起洗嘛!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麽啊!”
就聽兩個女人在裡邊咯咯直樂,李香華小聲的說:“讓老公進來吧!”然後就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李香華“啊”的聲音,然後就是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笑鬧聲。
我聽著裡邊傳來悉悉數數的脫衣聲,高昂的鬥志把門敲的砰砰直響,蔣寒說:“老公,乖乖在外面呆著,放你進來又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吃飯,肚子空空的,你疼我們是不是?”
經蔣寒提起我才覺得肚子餓,我說:“老婆們快洗吧!老公不進去了。”說完我就跑到廚房忙活起來。
等兩人光溜溜的從浴室出來,我已經盛好三碗熱氣騰騰的米飯坐在餐桌旁等她們了,就見兩人**著身子發出兩聲驚喜的叫聲向桌旁衝來,拿起筷子就吃,我笑眯眯的摸著身邊兩個**美人,兩人一邊躲開我的魔爪一邊連說好吃好吃。
我擔心她們著涼,進房間給兩人取衣服披在身上,為了兩個老婆有個健康的胃,強忍著衝動不輕薄兩人,三人就著兩菜一湯把一鍋飯吃的精光。
蔣寒最先放下筷子摟著我狠狠的親了一口膩在我身上說:“老公,沒想到你廚藝這麽棒。”
李香華也放下筷子拍拍肚子貼到我身上說:“老公我愛死你了,以後都吃你做的菜。”
我苦著臉說我哪有這個時間啊,蔣寒奪過我的筷子說她喂我,然後兩人你一口米飯她一口菜把我伺候的象個皇帝,我空出的雙手就在兩人的嬌軀上徘徊。
蔣寒夾口菜塞進我嘴裡,笑吟吟的問我:“老公你幸福嗎?”我連連點頭,然後就是李香華喂了口湯問我愛她嗎,我再點頭,蔣寒接著問我愛她有多深,我說比天高,李香華問我那愛她呢,我說比海深,蔣寒再問我喜歡兩人一起陪我嗎,我猛點頭,抱起兩人就要進房間,蔣寒推開我說:“連飯都不想做給我們吃,還想我們一起陪你,沒門!”
李香華有樣學樣道:“我也想讓老公享受三人行,但是……唉!”
說著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望著餐桌一個勁的眨啊眨,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不滿口答應下來?當即胸脯拍得砰砰做響,保證一有時間就做飯效勞二位大美人。
見我答應下來,兩人拍著小手歡笑,我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把兩個嬌豔欲滴的美人扛在肩上衝向房間,客廳餐桌旁瞬間人去椅空。
房內一場慘烈的三人混戰正式拉開帷幕——從起初手忙腳亂漸漸配合默契如魚得水,加上李香華的推陳出新,三人且戰且變,且變且戰——橫叉、豎叉、下腰、倒立……蹲起、俯臥撐、仰窩起坐……一陽指、劍指、鷹爪……本著學以致用、勤學苦練的原則,古今中外十八般武藝樣樣施展——這場驚天地泣鬼神的高難度戰役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
房中嬌喘聲漸漸安靜下來,突然一聲壓抑的女高音傳出:“老公!你又破記錄了……”
清晨陽光普照大地,萬分不舍的走出愛屋,回頭“望”去,院子還是那間院子,門還是那道門,餐桌還是吃剩的飯菜,床還是那兩張床,只不過男人已離去,兩個女人都赤身**的躺在同一張床上相擁而眠。
如果有人問我什麽是幸福,我微笑著向他搖搖頭:“此中情景不容為外人道也!”
微微一笑回歸現實,轉過身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有了鍾教練的幫忙,紅姐中午就搬進他家和他愛人做伴,兩個女人十分談得來,曲班長也露出了男人的微笑,見曲班長容光煥發的模樣,暗暗為曲班長感到高興,他終於不會再孤單一人了。
我們都想幫忙做點什麽,不過一點忙都幫不上,鍾教練愛人加上蔣寒和李香華就沒有我們男人插手余地,我們就拉著曲班長坐在客廳問他是怎麽收拾王剛的,曲班長說有了紅姐的幫助, 他輕易的就把王剛三十多個手下打殘,把渾身軟綿綿的王剛抓到倉庫內的那間小屋子上刑,王剛哪受得了曲班長的手段,一個勁的保證絕不再找我們麻煩,最後曲班長徒手把王剛的肋骨生生掰斷,對他說這回只是給他點教訓,上醫院很快就能治好,憑曲班長的經驗判斷,他說能看得出王剛這回是真的害怕了。
我們聽完額頭都直冒冷汗,把人的肋骨生生掰斷是個什麽滋味啊?曲班長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肋骨說:“我的身體還好吧?”
我打個冷顫又是一身冷汗,心裡萬分後悔昨天調侃曲班長,曲班長見我緊張模樣更是哈哈大笑,紅姐見曲班長笑得開心也走過來問他笑什麽,曲班長望我一眼老臉一紅,我見紅姐過來膽氣也壯了,對紅姐可憐兮兮的說:“紅姐!你要為我做主啊!我說班長身體好,他不接受還威脅我。”
曲班長抬起胳膊作勢捶我,連忙躲開他的攻擊范圍,見紅姐笑吟吟的坐在曲班長身邊也不幫我說句話,裝模做樣的歎了口氣說:“今日見紅姐小鳥依人模樣,鄙人才了解什麽樣的男人才能稱為真正的男人。”然後這個真正的男人又是一陣得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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