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從房間笑吟吟的走了出來,兩個男人也停止了交談,楊倩兒撫摩著我的頭髮說:“哥,以後不能染頭髮了,對身體不好。”
我感到頭皮微微刺痛也沒在意,微笑著對她說:“堅決服從黨的女兒教導。”
楊倩兒頑皮的拽拽我耳朵說:“替寒寒姐教訓你……哥,我的助理還在賓館,今晚我到賓館睡,明天……傍晚再過來。”
我掐掐她的小鼻頭笑眯眯的說:“明天讓你兩個嫂子親自教導你。”
目送跑車拐出林陰小道,三人回到房間,蔣寒略顯緊張的對我說:“老公,倩兒好象發覺了什麽。”
我驚訝的望著蔣寒說:“你們發現什麽了?”
李香華說:“老公,她問我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夜白發的故事’。”
我聽完李香華的話就愣住了,蔣寒微笑著說:“也不一定,或許是她見到你新長的白頭髮,偶然想起這個典故隨口問問的。”
第二天下午練完功,我走在林陰小道上感到心神不寧,一方面是蔣寒和李香華對我的態度,另一反面就是楊倩兒的疑惑。
昨晚洗完澡後,三人躺在床上一直猜測著楊倩兒的心思,琢磨許久也沒能想明白,便不再探討這個問題。
李香華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經蔣寒提醒,兩人便開始質問我的出軌行為,我沒有對她們隱瞞,因為我覺得一家人不應該有陰影存在,如果我不說出來,她們也不會詢問,但是我的內心不允許對兩個深愛我的女人隱瞞,所以我把發生的經過詳細的講給兩人聽,兩人聽完後沒有說話,都陷入沉思,我也沒有受到處罰,兩人依舊靠在我懷中睡去。
清晨,依然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不透兩個老婆的態度,我站在院子外望著房門發了會兒呆,蹲下身摸著神童的腦袋說:“兒子,你說我該怎麽辦?你兩個媽媽會想什麽方法對付我,體罰你老爸不擔心,要是她們不讓我上床,你就沒有兄弟了。”說著說著自己也覺得好笑。
聽見小車聲音傳來,站起身望去,楊倩兒向我揮著手開著跑車停在我身旁,一下車就撲進我懷裡抱得我緊緊的,我輕拍著她的後背,疑惑的望著走下車的黃明,黃明苦笑著向我搖搖頭。
許久,楊倩兒低著頭離開我的懷抱,我彎下腰打量她的小臉,她雙手擋著臉不讓我看,我笑嘻嘻的說:“倩兒,是不是黃明欺負你了,你跟哥說,哥打他。”
楊倩兒沒有被我的話逗樂,又一次撲進我懷裡,我苦笑著望著黃明,黃明向我示意他先進房,我向他點點頭。
黃明進房後,楊倩兒在我懷裡輕聲說:“哥,我能一直陪在你身邊嗎?”
我理解楊倩兒話中的意思,內心一酸強笑道:“哥本來就會一直陪著你的。”
楊倩兒沒再說話,從我懷裡直起腰望著我的頭頂,我故意笑嘻嘻的撓撓頭說:“哥的頭髮是不是很好看?”
楊倩兒撫摩著我的頭髮沒有說話,深吸口氣對我微笑著說:“好看,倩兒喜歡……哥的頭髮……喜歡……”話沒說完掩嘴向房內跑去。
望著她的背影,我明白她已經知道我的頭髮是為她變白的,一時間內心象打翻五味瓶般,我不敢在院子前站著,更不敢跟她進房,我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扭頭跑向圍牆的方向。
我蹲在雜草叢中,淚水控制不住的滾滾而下,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痛象決堤之水瞬間湧遍全身,我緊緊的摟著陪伴在身旁神童的身軀,淚水滲入神童黑色的毛發,神童喉間發出陣陣嗚咽聲,似乎在安慰著我,我不想控制自己的淚水,希望內心的傷痛隨著我的眼淚流出體外。
良久,我仰頭望著天空被風吹散的雲層,胸口的煩悶氣息也隨之散去,我擦乾臉上的淚痕站起身說:“神童,走!”
我微笑的望著站在院子前的蔣寒,她微笑的望著我沒有說話,我們之間不用語言這種多余的交流方式,我向她點點頭,她上前挽著我的胳膊走進房內。
李香華和黃明正著急的站在楊倩兒房門前,李香華挽著我的另一隻胳膊說:“倩兒不肯開門,老公,你想想辦法。”
我微笑的望著她說:“你該教你的偶像練功了,去吧!”
黃明靠近我說:“倩兒上午去了醫院,她讓我在門口等她,我也不知道她到醫院做什麽。”
我向他點點頭說:“放心吧!”
蔣寒在我臉龐輕輕一吻說:“我在院子等倩兒。”說完三人一同出了房門。
我站在門前做了幾個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輕輕的敲了敲門說:“倩兒,是哥哥!”
楊倩兒的聲音從門內傳來:“哥,讓倩兒好好想想好嗎?”
“哥在門口陪著你。”說完,我安靜的站在門外。
良久,楊倩兒打開房門,一張微笑的小臉出現在我眼前,卻掩飾不住通紅的雙眼內隱藏得很深的悲哀,她微笑的望著我說:“哥,倩兒要練功了,加油!”說著舉起小拳頭在我眼前晃了晃,轉身出了房門。
我理解不了她的舉動是什麽含義,她的堅強代表著什麽內容,我從她的雙眼中讀到了隱藏的悲哀,還讀到了她的決心,我只能希望她的決心是正確的。
似乎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蔣寒和李香華一致決定讓我進廚房,楊倩兒又做了那道名菜——西紅柿雞蛋餅,餐桌上的戰友變成了黃明,他果然說到做到,瓜分了本屬於我的一半西紅柿雞蛋餅,表情也同我一般,吃得十分“香甜”。
飯後黃明開著楊倩兒的跑車離開,楊倩兒住進了屬於她的粉紅色房間,我和蔣寒躺在床上,奇怪的是李香華竟然沒有過來與我們睡一起。
蔣寒靠在我的懷裡說:“老公,你打算怎麽辦?”
我微笑著道:“倩兒自己會想通的,順其自然吧!”
蔣寒疑惑的望著我說:“倩兒她怎麽會知道的呢?”
我想起昨天傍晚楊倩兒臨出門時撫摩著我的頭髮,我頭皮的微微刺痛感,對蔣寒說:“估計倩兒取了我的頭髮上醫院檢查過。”
蔣寒點點頭說:“也只有這個可能了,老公,倩兒要是兩年後退出演藝圈,你會接受她嗎?”
我搖搖頭說:“不談這個問題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蔣寒點點頭,忽然坐起身望著我,我莫名其妙的望著她,蔣寒拽著我的耳朵說:“老公,我們好象還有一件事情沒談。”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望著她說:“任憑處罰!”
蔣寒露出笑吟吟的表情:“那叫白鳳的女人長得怎麽樣?”
我苦笑著點點頭:“還行!”
蔣寒收起笑容瞪著我:“只是還行?”
我尷尬的笑著說:“很漂亮!”
蔣寒點點頭:“算你老實……老公, 她能懷上你的孩子嗎?”
我苦笑著說:“我怎麽知道,希望她能實現她的願望吧!”
蔣寒歎了口氣:“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有機會我想去看看她。”
聽了蔣寒的話我吃了一驚,緊張的說:“老婆,我保證不會再見她,這件事錯不在她,都怪那該死的春藥。”
蔣寒冷哼一聲望著我說:“大男人做錯了事就要勇於承認,你這是在找借口……別一副可憐樣,我說去看她,不是要找她麻煩,我只是想見見她。”
我敷衍著說:“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蔣寒半眯著眼睛望著我,我被她看得有點發毛,她叫我下床,我就站在床下,她讓我去李香華房間,我問她什麽原因,她沒解釋,趕我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