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老兵往事
我吃驚的扭頭望去,見曲班長怒氣衝衝的走到雷隊長辦公桌前道:“你打算怎麽辦?”
雷隊長向跟進來的公安擺擺手,公安關上門出去,雷隊長遞給曲班長香煙,曲班長一把甩開,盯著他道:“我問你怎麽處理這個案子!”
雷隊長苦笑道:“按程序辦事,還能怎麽辦?”
曲班長生氣的道:“你這龜兒子是不是做了幾年狗屁官,把部隊的那點血性忘光啦!”
雷隊長沒生氣,拉著曲班長坐到身邊遞根煙給他,曲班長狠狠的接過煙也不看他,雷隊長給他點上煙笑呵呵的道:“你這龜兒子當年的脾氣一點沒變。”
曲班長抽了口煙不屑的道:“格老子就一平民百姓,比不上身披狼皮頭頂官帽昧著良心辦事的龜兒子。”
雷隊長抽了幾口煙才道:“是啊!做了幾年這鳥毛官,人也變得世故多了。真懷念在部隊和你們並肩作戰的日子……”
跟鍾教練和曲班長接觸多了,知道雷隊長起的這個頭意味著什麽,果然曲班長接過話題:“你還沒忘啊!想當年還是你向連長要求,把老子調去你的小分隊,你,我加上老鍾,我們仨的配合……還記得在雲南逮毒販的那次嗎?”
雷隊長笑呵呵的道:“你小子偷摸就進了他們的大本營,我和老鍾負責掩護你。”
曲班長道:“你個龜兒子就是要得,毒販子一露頭,就是一槍,指哪打哪,要不你也不會被挑走了……”
聽到這我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雷隊長是阻擊手嗎?”
兩人相視大笑,曲班長說:“機密!娃子不許問,不過可以告訴你們,這龜兒子的槍法是我們偵察連的一寶啊!”
我接著問道:“那鍾教練呢?他也是狙擊手嗎?”
曲班長道:“龜兒子都說了不許問還問,不過告訴你們也沒關系,老鍾的特長不是槍法,他擅長的是排雷和布雷。”
小東聽了驚奇的插嘴問道:“還有地雷啊?”
聽了小東“可愛”的問題,兩人又是一陣大笑。雷隊長道:“我們有保密原則,有些事是不能對外人說的,提起老鍾的本事,這麽說吧!給他一個雞蛋他就能改裝成地雷,往地上一放根本分辨不出真假,不明內情的敵人踩上,那條腿就要和身體說再見了。”
我聽了更是驚訝,鍾教練這人平常就愛嘮叨兩句,沒想到還有這本事。
案子的事情我們沒有再談,告別雷隊長!我們出了刑警隊,看見學校的麵包車停在刑警隊門口,曲班長讓我們收拾行李跟他回家,我想了想,說大家都累了明早再回去吧!
回賓館後,曲班長給鍾教練打了個電話到了我們房間,我想給曲班長單獨開個房間,曲班長說沒必要,他睡地上就可以,這回蔣軍主動多了,取了毯子往地上一鋪就躺下,曲班長說:“龜兒子動作真快!”
蔣軍瞄了小東一眼說:“動作慢就追不上女孩子。”
曲班長聽了哈哈大笑。我了解蔣軍的心思沒理他,看看表才十點多,身上髒兮兮的想洗個澡,後背的傷口沾不了水只能作罷。
我趴在床上正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忽然間想起曲班長怎麽會到的這麽快,我們來市裡時,花了兩個半小時,就算雷隊長一見到我們立刻給學校打電話,前後也就一個小時左右,我好奇的問曲班長,曲班長笑笑說這算啥,就跟我們講起他在部隊開車的時候有多猛,我們聽了都羨慕得不得了,曲班長說我們現在是小老板了,什麽時候我們買車,他就給我們做司機,說得我們臉通紅。
蔣寒敲敲門進來,囑咐蔣軍洗澡的時候傷口別沾水,紅著臉叫我拿上換洗的衣服去她房間就跑了出去,曲班長望我一眼笑眯眯的說:“有傷在身,別傷上加傷!”
說完話笑眯眯的進了浴室,我被曲班長的一句“傷上加傷”窘得滿臉通紅,見他進了浴室才抬起頭。
蔣軍冷“哼”一聲說:“流氓,你還回不回房?”
我想了想,拽拽的對他說:“不回!”在小東羨慕的目光下拿著換洗衣服跑出去。
到了蔣寒房間,李香華躺在床上,見我進來貓身藏進毯子裡,我把換洗衣服放在蔣寒床上拍拍她肩膀,她就是不露頭,蔣寒站在浴室門口“哼”了一聲,我飛快的就進去了。
到了浴室,我才發現還穿著姓王的褲子,想到那軟綿綿的惡心玩意,迅速的脫下褲子扔進垃圾桶。蔣寒也已經脫光了衣服,我涎著臉靠近她,她把我推開,讓我滾遠點,我知道她在生氣不敢惹她,蔣寒小心的幫我洗乾淨身體,然後不理我自己衝洗,我把身體擦乾,留也不是出去更不妥當,蔣寒瞪我一眼說:“光著身子好看啊?還不穿衣服滾出去!”
我尷尬的撓撓頭指指門的方向說:“衣服……在外面。”
蔣寒使勁的掐了我一把說:“就知道你是個色狼,想的倒挺美。就這麽晾著吧!”說完擦乾身體光溜溜的出去了。
我望著敞開的浴室門,不明白蔣寒的意思,是她忘記關門還是叫我出去?左思右想琢磨不透,乖乖的呆在浴室裡。
蔣寒穿著胸罩小褲頭出現在浴室門口時,我正坐在馬桶蓋上打瞌睡,迷迷糊糊的感到一個充滿彈性的身軀把我抱在懷裡,聞到熟悉的女人香,我忘了身在何處,熟練的解開她胸前的束縛就把它含在嘴裡,蔣寒輕“恩”一聲,歎了口氣,喃喃的說:“真不知該拿你怎麽辦好?”
我深情的望著她道:“寒寒!對不起!”
蔣寒歎了口氣撫摩著我的頭髮說:“把倉庫裡發生的事說給我聽吧!”
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蔣寒聽到李香華給我舔傷口也感動的掉淚——聽到李香華當著我的面脫下褲子小便滿臉漲紅——聽到她用尿為我擦洗傷口——聽到在她叫我名字時,李香華充滿不舍的一吻淚流滿面。
我摟著蔣寒吻去她臉上晶瑩的淚珠,蔣寒喃喃低語:“對不起!我不應該怪你們,我不如香華,沒能勇敢的和你站在一起,我是個逃兵,老公對不起!寒寒對不起你!”
我緊緊的抱著哭成淚人的蔣寒輕聲安慰,抬頭見李香華滿臉淚水的站在門口,我向她招招手,她就進到浴室抱著蔣寒哭泣著說:“寒寒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應該勾引他,對不起寒寒……對不起!”
蔣寒回過身把李香華抱在懷裡,兩個女人就哭成一團。
我把兩人抱在懷裡說:“你們不要自責,聽我說!”兩人一左一右的靠在我懷裡,我在兩個女人臉上親了親道:“寒寒!我沒有遵守我的誓言又有了香華是我對不起你……香華!你如果決定跟我在一起,我不能給你名份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一天要離開我,我會放手並祝福你。”
李香華哭泣著在我耳邊說:“我信命,我看過好多本相書,都說我這種女人嫁了人就會克夫,我從沒想過今生要嫁給誰,隻想過幾年要一個孩子,有了孩子我就知足了。”
蔣寒推開我擦著眼淚道:“放屁,哪本爛書這麽寫的?”
李香華也推開我臉紅紅的脫下內褲說:“你們都看見了,我是……是個白虎!”
蔣寒瞪了我一眼幫李香華穿上小內褲說:“這些都是騙人的,光光滑滑的多好看啊!”
我聽蔣寒竟然如此形容李香華的下體,控制不住的露出微笑,蔣寒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李香華羞的滿臉通紅鑽進我懷裡,蔣寒瞪我一眼,嗔道:“好啊!當著大夫人的面就赤身**摟摟抱抱。”
李香華聽了,一把推開我站得老遠,蔣寒把她拉到身邊笑吟吟的說:“華華你在想什麽啊?”李香華把頭埋進蔣寒的懷裡再也不敢抬起來,蔣寒笑吟吟的調侃我:“說吧!小色狼,你今晚是想伺候大夫人啊?還是想讓新收的小夫人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