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大牛的電話,劉文正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許琳琳,此刻她正用溫柔的眼神盯著劉文正,看她的樣子,也
是為劉文正能主動替她還債而驚訝吧。劉文正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揉捏著,輕輕一笑,道:“怎麽了?傻
了?”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許琳琳嘴角一動,幽幽的說道。眼前的男人雖然經常是玩世不恭的樣子,可是每次
在自己出現難題後,他總是會主動幫忙。看著劉文正臉頰上的細密絨毛,這一刻,許琳琳的心醉了,一種甜蜜的感
覺縈繞在她的心間。
“小傻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之間又何必再說見外的話呢。”劉文正溫柔的在她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琳琳,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辦點事,若是餓了,你就到廚房做點吃的。”囑咐了一番,劉文正這才整理了
一下衣服走出門外。
“老公,你早點回來。”在劉文正出門的那一刻,許琳琳輕柔的叮囑著。劉文正轉臉笑了笑表示知道,衝她擺
了擺手,劉文正低頭下了樓梯。
出門後,劉文正呀撥通了大牛給的電話,對方一聽是替老許家還債的,立即約劉文正出來談談,聽他的口氣,
恐怕是盼這一天盼了好幾年了吧,要不然,對方也不會硬逼著李月蓮遠走他鄉了。等那家夥說好還錢的地方,劉文
正從銀行裡取出8萬元現金,坐上一輛車直奔郊區而去。
上名市市區有一家名叫花都的娛樂城,這裡是三英社的一家秘密基地。自幾年前政府掃黑政策出台之後,三英
社的幫主就把玄虎堂解散了,而原本的堂主壇子則做了花都的董事長。盡管從刀頭舔血的江湖中退了下來,可是一
向野心勃勃的壇子卻是不滿足現在的生活,自學藝有成的那一天,他就把目標放在了江湖第一人的上面。這樣的日
子,他壇子過不慣,也不屑去過。
三英社因為魏三華的原因,這些日子以來損失了不少的錢財,先不說那被斷璧山燒掉的商場,而三英幫主在魏
三華死掉之後,竟然命令三英的手下暫時隱退。因為時機未到,壇子也不好違逆幫主的話。
這些日子以來壇子一直小心翼翼的。可讓他不爽的就是,這段時間以來,那些警察們原本不知道的三英控制的
產業,一直遭到警察的盤查。就連壇子主持的花都夜總會也沒能逃過警察的盯梢。
“媽的,若是讓老子知道是誰透露的消息,老子一定把他大卸八塊。”坐在沙發上,壇子恨恨的想著。就在這
時,門開了,一臉頹喪之色的大彪走了進來。
“大哥。”魏三華摸了摸臉上的創可貼,坐在沙發上,他低著頭不說話,可是眼角卻不斷的向壇子的臉上瞄
去。
“彪子,你Y的臉怎麽了?”壇子放下手中的酒杯,滿臉好奇的問道。
“被人打了。”大彪瞥了撇嘴,滿臉怨怒道:“我在富麗洗澡的時候,聽到一個混蛋說大哥的壞話,我一時氣
不過便和他論理,哪想到,對方練過幾年,我打,打不過他。”他邊說邊偷看著壇子的臉色,待看到壇子臉上的笑
容瞬間消失之後,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
下了車子,劉文正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裡是上名市的西郊區,這些年來因為上名市擴建城市,原本住在郊區
的居民已經搬離了。而那些古老的住房,也已經拆遷的差不多了。打量了一下,劉文正看到了前方不遠處停著一輛
車牌號為XX58100的麵包車。心裡一動,劉文正知道這要錢的鳥人就在前方的房間裡。
“這都是什麽地方啊,怎麽這家夥非得要到這裡。”劉文正心裡罵了一句,‘奶奶的,早知道我選在市裡的咖
啡廳好了。’他突然想到一句話,借錢的時候,債主是大爺,還錢的時候,債主是孫子。踩在破碎的磚塊上,劉文
正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選一個好地方。
“大哥,你看那小子是不是耍我們的。”就在劉文正遲疑的時候,裡面傳來這樣的聲音。
“不會吧,聽他的口氣,應該是那妞的朋友,而且我今天聽人說那妞被一個男的帶走了,恐怕他就是那個人
吧。”
聽著那人說話,劉文正心裡一動,乖乖,想不到那家夥竟然知道這個事。看情況,對方肯定派了人跟蹤過許琳
琳。想到這裡,他高聲叫道:“你們不用猜了,還錢的已經來了。”
他話音剛落,嘩啦啦從對面的房間裡走出四個大漢,為首的那人一臉衰像,臉色難看之極,就如同死了爹娘一
般,他身後跟著的幾人都染著顏色各異的發色,看他們的樣子,就是裝黑社會的人物。
“你是劉先生?”看到劉文正一人前來,為首的那人來到劉文正的身邊,看他點頭後,他呵呵一笑從口袋裡拿
出一包中華,“來,抽根煙。”
“不會!”劉文正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拿出裝著八萬元現金的紙袋子,他道:“這是許家欠你的錢,你點
點。”將錢扔給那人,劉文正又道:“記住,以後不要再打擾許琳琳的正常生活。”
那人迅速點了點袋子裡的錢,眉頭一皺說道:“操,怎麽少了2萬?”
“少了2萬?”劉文正呵呵一笑,道:“許家被你們逼得家破人散的,這兩萬就是因為那事扣得。”
“靠,你怎麽說話呢?”為首的那人還沒出聲,他後面的一個人就竄了上來。“兄弟,這是什麽?認識嗎?”
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匕首,他在劉文正面前晃了晃,這小子用意不言而喻,這是**裸的威脅。
“鵬子,回來!”為首的那人拍了拍拿刀的家夥,“老子這段時間夠霉的了,你他媽的還給我添亂是不?”
“不好意思,少兩萬就少兩萬吧。”債主呵呵一笑,道:“最近做生意欠下不少錢,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見他點頭同意了,劉文正道:“那好,既然你沒有異議,我走了,記住我說的話,許家以後和你們毫無關
系。”說完話,劉文正對著那拿刀的家夥道:“兄弟,別以為拿著刀,就很牛逼了。”劉文正呵呵一笑,轉身就要
離去。
“媽的,你是找死!”那人大罵一聲,拿著匕首撲向劉文正,其他的幾人看到這個架勢,也紛紛拿出凶器預備
不測。
劉文正依舊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待身後那人接近自己一步遠的時候,他一個擺手,手臂以一個怪異的角度向後
抓出。那家夥正要揮動手中的匕首時,突然感覺到脖子一緊,一陣窒息的感覺傳了過來。
劉文正單手用力,一下抓住了他的脖子。輕輕用力,那家夥就被劉文正單手舉了起來,“我說過了,別以為你
很牛!”他臉上湧起微笑,看著那家夥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戲虐。
“嗷嗷嗷嗷”,那家夥雙腳不斷的蹬地,卻是夠不到地面,懸空的感覺和快要窒息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乾咳
出聲, 到現在,他才明白眼前的人不好惹。
“兄弟,鵬子不懂事,我這裡給你賠禮了。”那債主滿臉的焦急之色,製止住後面躁動的三人,他叫道:“對
不起,我兄弟太衝動了。”
“哼,若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恐怕,你連這八萬元也拿不到,以後好自為之。”冷冷說完,劉文正一下將手
中的那人丟在地面上。冰冷的眼神掃蕩著目瞪口呆的四人,場中一片沉寂,就連那差點窒息的家夥也不敢大聲喘
氣,唯恐把眼前的男人惹毛了。
“兄弟,我記住你的話,保證以後不再找許琳琳的麻煩了。”看到劉文正轉身就要離去,債主連忙保證。
劉文正冷哼了一聲,不理他揚長而去。稍稍的發泄了一下,他的心情才稍微好點,按照他先前的計劃,是要好
好揍那鳥人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