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雅慧獨自一人來到了劉文正的病房。面對劉文正的嘻嘻調侃,安雅慧一直紅著臉。自昨晚回到家裡之後,她一個晚
上都處於失眠狀態中。翻來覆去的,腦海裡一直保存著劉文正勇敢衝上去的畫像。這一刻,她知道了自己永遠也不能忘記劉文正
了。
今天一個白天,她到了學校之後,卻是毫無心思聽課,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放學,她從超市裡買來一些補品,馬不停蹄的到了
醫院裡。
“安同學,怎麽一直紅著臉啊?”劉文正嘿嘿一笑,道:“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看看醫生?”他笑嘻嘻的盯著安雅慧看了
一陣,她今天穿了一套淡藍色的T釁,整個人顯得很是清爽,然而嫩白的臉蛋卻是被老劉調侃的陣陣緋紅。
鼓足了勇氣,安雅慧細聲道:“其實有一句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
“嗯?什麽話直還接說了吧,咱們都是共同經歷生死的夥伴了。”劉文正呵呵笑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吧。”
聽到劉文正話語裡有趕人的意思,安雅慧不敢再耽誤了,沉吟了一下,她道:“對不起,先前在巫山的時候,一切都是誤
會。”她又提起在巫山時候沒給劉文正好臉色看的事了。
“呵呵,我豈是那樣小肚腸的人,巫山的事我早就忘記了。”劉文正呵呵一笑,道:“哎喲。”他一下捂住了大腿。
“怎麽了?”安雅慧面上一變,立即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湊近劉文正的身邊,她想要看看到底怎麽回事。哪想到,腳下一
滑,整個身子失去了重心,一下摔倒在劉文正的小肚子上。
感覺到臉邊一熱,安雅慧頓時雙手亂抓起來,迷糊中,她像是抓到一根粗粗的,硬硬的東西。好不容易等她的重心穩了下
來,她這才輕輕的抬起上半身,“啊?”她心內一聲驚呼,隨即意識到自己手中抓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劉文正的大半個命根子被她抓在手中,一陣酥軟的感覺從她的手心中傳了過來,他心內一蕩,積攢了兩天的終於爆發出
來。感覺到體內的熱血齊齊向小腹部聚集了,噗哧一聲,他的小老弟變成了擎天的柱子。
“哦!”安雅慧忍不住的輕輕叫喚了一聲,那種羞恥感和罪惡感,讓她忍不住的放開了小手,臉上一片通紅,安雅慧把腦袋
埋到了胸口,“不好意思,剛才是我不小心。”沉默了良久,安雅慧才輕輕的說道。
“咳咳!”劉文正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盡管安雅慧是不小心才抓到他的禁地,但是,相對於她的害羞,劉文正卻是感覺著沒
有什麽,不就是碰到那玩意嘛,有什麽好害羞的?“呵呵,男性自然的反應,你可別放在心上。”
“把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好嗎?”安雅慧低著頭,小聲的說著。
“那行,給你!”劉文正拿起床單掩蓋住依然挺翹的下身,從床頭拿來手機遞給安雅慧。就見她迅速的在劉文正的手機上擺
弄了幾下,她便把手機還給了劉文正。
“好了,你的電話裡已經有我的電話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學校。我明天再來看你吧。等你好了,我請你出去吃飯。好
嗎?”她最後一句是用商量的語氣說出來的,劉文正聽到有如此美麗的女孩願意請自己吃飯,當然是求之不得。不過,他還是沉
吟了一下,道:“明天我就要出院了,呵呵,我若是有時間,肯定會去的。”
“那好吧!”安雅慧原本以為劉文正會答應的很爽快,聽到他的猶豫,她心裡一動,幾個女人的身影浮現在她的腦海裡。想
到凡事都不能著急這句話,安雅慧道:“我要走了,再見!”和劉文正揮了揮手,安雅慧拿著手提包,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在她快要出門的時候,劉文正出聲提醒道:“路上小心點!”
“嗯!你也好好休息吧。”安雅慧重重的點了點頭,再看一眼劉文正,她大步的向醫院外走去,此時的她,一反當初在巫山
時的刁蠻態度,可以說是這是她19年來最為聽話溫柔的一晚了,‘他沒有討厭我,還會關心我、、、、’默默的想著心事,安雅
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小丫頭,也會關心人了。”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劉文正呵呵笑了起來,只是想到剛才的尷尬一幕,他撞豆腐的心都有了,
奶奶的,關鍵時刻,非得來這一招。“該打針了。”就在劉文正暗中痛罵小弟弟的時候,一個威嚴的女聲傳了過來。
“哦!”劉文正轉過臉來,發現是昨晚那個冷冰冰的謝婉婉,她的手裡端著一個盒子,裡面裝著藥品和針筒之類的東西,自
進來後,她就冷眼看著劉文正,仿佛她面對的是一個死人一般。
‘媽的,看什麽看,老子比你多長了一隻眼睛嗎?’劉文正心裡著實的不爽,這女人冷冰冰的,仿佛是帶了一層面具一般,
難道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你能看得上眼嗎?非得給一個美女大玩同性戀,這不是浪費資源嗎?在心裡暗暗的罵了幾句,劉文正
嘿嘿笑道:“美女,你好,自從昨晚你們來看我之後,我的腿就好的差不多了,呵呵,得謝謝你們兩位啊。”
聽到他如此說,謝婉婉臉上一沉就要發飆,很明顯的劉文正是隱隱提到了,昨晚兩人在空病房裡歡愛的事情,若是按照謝婉
婉以前的脾氣,說不定會拿起凳子一板凳砸過去,不過,想到他晚上就會由自己親自結束掉生命,她也懶得再跟他多費口舌。
“好了,我挺忙的,快點準備吧。”謝婉婉拿起鐵盒裡的針管,那裡面裝滿了白色的藥水,擠了擠空氣,她道:“脫褲
子。”
“哎呀,媽呀!”劉文正看到那粗大的針筒之後,一下驚呼出聲,“喂,你開玩笑是吧,比小孩胳膊還粗的針管?靠,你不
要亂搞!”劉文正大聲叫了起來,他這人啥都不怕,就是怕打針,一看到謝婉婉手裡粗如兒臂的針筒,他心裡立即生出排斥之
心。
“沒有辦法的,這是院長的命令。”謝婉婉嘴角動了動,仿佛沒有一點挽回的余地。
“操,這不是亂搞嗎?”劉文正罵了一句,“老子不打針,媽的,說什麽都不打。”現在他終於想到,這謝婉婉是來報復他
的了。這要是乖乖的讓她戳屁股一下,還不得疼一晚上啊。
“不行也得行!”謝婉婉沒有其他醫生的那種溫柔,她的針筒裡裝著大份量的*,差不多能把一頭牛給麻醉了。在她看
來,只要注射到劉文正的身體裡,晚上他肯定昏迷不醒。要劉文正的小命是她早就計劃好的事情,她哪能任由他怎樣呢?
“你有點職業操守好不好?”面對如惡魔一般的謝婉婉,劉文正的心裡升起一股寒意,特別是她嘿嘿冷笑著向他走來的時
候,比那混天的屍氣似乎還要可怕三分。
“慢慢慢!”就在她再向前一步的時候,劉文正擺了擺手,道:“你換一個小一點的針管,去把林雪叫過來給我打針,我不
要你打針,否則,我死也不打。”
“靠!”謝婉婉臉上一寒,道:“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還能講條件的?”她氣急之下,連髒話也罵了出來。
“靠!”劉文正也學著她罵了一句,“老子是消費者,當然有權利提點不過分的要求了。”
“哼!”謝婉婉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看著她氣極之下發抖的身體,劉文正呵呵笑了笑,“娘的,遲早有一天,老子
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操一天,看你還神氣什麽。”
三分鍾之後,一身職業製服裝的林雪從外面走了進來,“要打針了。”她的手裡拿著一個小一號的針筒,不過即便是小了一
號,劉文正還是覺得有點大了。
“乖一點,脫掉褲子。”林雪的聲音很溫柔,像是勸小孩子一般。劉文正聽了心裡很舒服,心想反正逃不掉打針,索性就依
了她吧。慢慢的脫掉褲子接著再翻轉身子,他把壯碩的屁股對準了林雪。
看著劉文正的屁股,林雪猶豫了一下,但是想到這家夥根本不是好人,再想到可能出現的意外,她腦袋一熱,定下心來拿起
針筒就要一針扎下。
“慢著!”劉文正轉過腦袋,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雪兒,能不能不要打針了,我好怕!”
“沒事,我打針不疼的。”林雪溫柔的笑了笑,趁著劉文正不注意的時候一針扎在他的左屁股上,頓時,病房裡傳來了劉文
正的一聲慘叫:‘噢、、、、’
輕輕的按下針筒,那一管*已經打進了劉文正的身體。抽搐著身體,劉文正捏著她取出來的棉球,輕輕的揉捏著酸痛的
屁股,還沒等他緩過勁來,一陣冰冷的感覺傳來,他的右屁股又是一疼,猙獰著面目轉過臉來,他又是一聲慘叫:
‘噢、、、、’
“放松,放松肌肉!”林雪手一抖,卻是因為劉文正的肌肉太僵硬了,那第二針根本送不到他的身體裡。
“媽媽啊,這怎麽能放松啊。”劉文正慘呼了一聲、、、、僵持了好大一會,林雪才呼出一口氣,“好了,你好好休息
吧。 ”安慰了一聲,她放好針筒端著工具盒走出了病房,留下依舊慘嚎出聲的劉文正。
“媽的,臭娘們,肯定是整老子的。”劉文正心裡狂罵出聲,揉捏了好一會,屁股上還是痛的難以忍受。“哎喲,我的屁股
噢。”
醫院的值班室裡,謝婉婉笑道:“想不到那家夥竟然如此害怕打針,哈哈。”
“婉婉,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出了人命,我們會不會坐牢。”林雪一臉的憂色,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乖乖女,哪曾想到
要去謀害別人的性命啊。
“沒事,晚上,我們給他來一個安樂死,哼哼,也算是便宜他了,誰讓他偷看我們呢。”謝婉婉走到林雪身邊,抬起她的下
巴,嘴唇覆蓋到她香甜的嘴上,撬開她的下巴,她舌頭長驅直入,一陣猛烈的翻攪,她再把手挪到林雪的雙峰上,細細的揉捏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