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際花從龍镔近乎狂野的粗暴中斷定龍镔真的就和大家說的那樣是個處男,但絕對不是陽痿,她的肌膚感受到了龍镔那雄起的剛硬和熱度,她輕輕劃弄著龍镔的後背,既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勵一樣,時時加以異樣柔軟的話語呻吟,將龍镔刺激得血脈噴張。
她輕喃的呢噥:“龍,把你塵封的意願打開吧,······用你的雄起,征服我吧,······原始的陶醉會將世界超越,······你對你眼前世界的征服,會將記憶中的圖騰激活,······難道你不記得這神秘的互滲能改變所有的世界,能影響宇宙萬物生長和大地的豐收?······”
······
眼前的軀體光潔白亮,白的紅的黑的陰影的在眼前蠕蠕湧動,象極了夢幻中的沙丘,極度饑渴的感覺在龍镔全身瘋狂地竄梭,他奇特的想起了自己是如何狩獵,似乎眼前就只是他的一個獵物。他焦躁地野蠻地抓揉這個軀體,卻又在為自己的野蠻顫栗不已。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顫栗?我怕什麽?我還畏懼什麽?這不就是一隻被我獵殺的野物嗎?
靜兒?為什麽這不是靜兒?為什麽我要她是靜兒?我是不是瘋了?我為什麽要蹂躪她?
靜兒?對,財務部那個新來的部長助理是個他媽的小白臉,正在不知死活的追求靜兒!這個人是誰招進來的?他想死了,安?去追靜兒?!
不,靜兒為什麽那天要和他一起在馬路上散步?為什麽?為什麽!難道靜兒也想和他交朋友?那天自己坐在車裡看到的是不是錯覺?不,不可能,怎麽可能自己會看錯呢?!
那她和他散過幾次步?難道就只有我看到的那次?不!決不可能這麽巧合,怎麽可能就只有我偶爾碰到的那次呢?那要是她和他有了很多次的話,那現在到底發展怎麽樣了?
她敢!他敢!我馬上就去炒掉他!靜兒是我的,是我的!
對了,還有以前在她老家時就聽說過有幾個人要娶靜兒,我操他媽的!靜兒是我的!是我的!絕對不讓任何人去追她!
手上軟軟的,就和秋雅就和薛冰瑩就和焦思溦身上一樣,秋雅?記得好像自己以前說過要娶她,要和她象石偉杜慈生下小石衡一樣生個小龍镔,石偉杜慈快樂而幸福,海濤也要和鄔慶芬結婚了,很快就會生個小海濤出來,我為什麽就不能象他們一樣快樂而幸福,也和秋雅生個小龍镔出來呢?
不!石偉愛杜慈,海濤愛鄔慶芬,可我愛秋雅嗎?他們快樂而幸福是因為他們有愛,可我和秋雅之間有愛嗎?
是,秋雅癡癡的愛著我,寧可死也不放手,她和我度過了很多苦難的歲月,為了能留在我的身邊她用自殺來做代價,可我······
薛冰瑩?薛總的女兒,薛總已經過世了,就是在今年六月份,剛好是在外公死祭的第二天,記得那天悲風愁雨,可是誰能怎麽辦?生命只不過是個過程,只不過是條路,路是有盡頭的。薛總還是那樣,用眼神告訴自己要自己去娶薛冰瑩。薛冰瑩,難道自己對薛總報恩的方式就只有這麽一條?對,沒錯,自己以前是和她在床上折騰過,但是也根本就是摟摟抱抱而已,她憑什麽就要說自己和她有過媾和?從來自己都只和靜兒有過,對,只和靜兒有過,就連和那同床共枕過多次的秋雅都沒有過,焦思溦更不能有。
焦思溦?焦思溦,自己可以非常明顯的感到她對自己的心意,可以明顯聽出她的暗示,可以看出她和自己在一起觀看豔舞時候她對自己那種緊張的眼神,似乎生怕自己會和那些女人發生性行為似的,甚至還向自己流露出可以另找方式解決那段仇恨似的。
我為什麽要想起她們?她們有什麽好想的?誰都別想我會和她們結婚,會和她們發生親密行為!她們不配!
不,是她們不配還是我自己不配?錯!錯!錯!都錯了!全錯了!這個世界都錯了!這個世界全錯了!
不!不是這個世界錯了!是我的世界錯了!對!就是我的世界全錯了!我有詛咒!我有別人沒有的詛咒,所以我就是怪物!我就是魔鬼!名揚董事長說得對,如果我有那個詛咒那我就是魔鬼就是怪物!所以才會被上蒼詛咒!
我的生命極其有限,我的世界裡從來就沒有什麽神明!只有魔鬼只有撒旦!只有魔鬼對世界瘋狂的征服!
我的這個世界和所有以前碰到過的人都沒有任何關系!我只需要征服!征服那些野獸的生命!征服那些我所見到的我要去征服的生命!
我要狩獵,我要看到所有的生命在我的腳底下在我的獵槍下哭泣求饒!我要從獵物身上獲得我無敵的生命力!我要拋開一切束縛,拋棄一切障礙,拋棄一切顧忌,我要達到征服的頂峰!狩獵的頂峰!
既然我的心我的靈魂都已經被上蒼無恥的奪去了,那我就一定要從其他生命上掠奪它們的心它們的靈魂它們的生命!
······
龍镔將交際花身上抓揉得塊塊青紫,交際花透過微眯的眼睛看著龍镔滿臉血紅的恐怖神色,不禁也顫栗起來,她根本就不知道龍镔此刻在想些什麽,在交際花眼裡龍镔就像一頭**極度勃發的公牛一頭暴烈的雄獅正在試圖摧殘她這朵鮮花!就憑龍镔現在那些舉止,要不是她能肯定龍镔只是個不懂風情不懂**的處男的話,那她一定會認為龍镔是個可怕的老手虐待狂!
她擅長調動男人的**,她知道男人對女人有種原始的狩獵征服意識,於是她用蔥蔥玉指時不時觸碰一下龍镔的敏感部位,微張的嘴唇更為婉轉低吟:“龍······我是你的獵物·····把我奪去吧······龍······我是乾涸的土地······需要你的雨水布施······”
······
對!這就是獵物!我要獵取!對!這是乾涸的土地,我是行雲布雨的天龍!我要將甘霖撒向這片土地!讓萬物生長!然後我再獵殺萬物!
我不要靜兒,不要靜兒!所有的都不要!我只要獵物!
龍镔低吼一聲,嗥叫著如同癲狂的野獸······
*************
2007年2月14日,這是情人節,是屬於愛情的節日。
秋雅把門反鎖著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進來,靜兒則在沙發上暗暗垂淚,形容憔悴。
石偉和杜慈正站在門外勸解著秋雅,杜慈擔憂的說道:“秋雅,你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已經哭了**個小時了,哭壞了身體怎麽辦?”
石偉輕輕的敲著門,道:“秋雅,你把門打開嘛,”他繼續敲擊幾下,“秋雅,你看我和肚子都在這裡站了好幾個小時了,不管你心裡怎麽難過,你都得打開門讓我們進去說說話啊,是不是?”
石偉將耳朵貼在門上聆聽裡面的動靜,裡面依舊是嚶嚶哭泣聲,他向杜慈暗示秋雅還在哭之後又敲擊著門,說道:“秋雅,秋雅,怎麽著你也得對我們答句話啊,秋雅,秋雅······”
好一會兒秋雅在裡面哭叫道:“你們出去!你們出去!我不要你們管!不要你們管······”
能哭能說話就沒事!石偉舒了一口長氣,極力壓低嗓子對杜慈說道:“放心,她這一時半會還不會出事,”他大聲的咳嗽幾聲,盡量將嗓音變得溫柔,“秋雅,你看你凌晨五點鍾就把靜兒趕出房間,這麽冷的天,靜兒穿得這麽單薄,在沙發上哭,你們兩個是好姐妹啊,就算她有對你說得不對的地方,你也得體諒一下她的心情啊,是不是?”
“她是她!我是我!”秋雅聞得石偉這麽說就在房間裡越發哭喊起來,“我不認識她!不認識她!我根本就是瞎了眼才會和她作朋友!她是個騙子!騙子!騙子!哇······嗚嗚!······”
我的老天,怎麽回事?靜兒啥時候在秋雅嘴裡變成了個騙子?難道靜兒騙了秋雅的錢?怎麽可能!哈哈,莫非就是靜兒欺騙了秋雅的感情?笑話!靜兒是個女孩,怎麽會欺騙秋雅的感情?要欺騙也是老六那家夥欺騙,怎麽著也輪不到靜兒作那陳世美,是不是?對了!莫非她們兩個搞同性戀,兩個人都動了感情,結果一方受了傷害?不會吧,她們兩個搞同性戀?難說哦,兩個美眉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麽久,說不定一摸二摸三摸就變成了同性戀!奶奶的,不會這麽邪乎吧?那老六怎麽辦?媽媽的,我在幹什麽!亂七八糟想!我靠!這還不簡單?一定就是為了老六!對,毫無疑問只有可能為了老六!一定是老六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光榮事跡敗露了,兩個人就為了這個事情爭辯起來!要不就是老六和靜兒妹妹勾搭上了,被秋雅發現,所以秋雅才罵靜兒是個騙子!哈哈,媽媽的,老六,你的事情要是敗露了可不關我事,我可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在保密的,我也向黎大山這哥們保證過的,我可連杜慈都沒有說過!
石偉顛三倒四的胡想一通之後,心裡覺得有底了,就轉過身子用萬分真誠的語氣對靜兒說道:“靜兒,秋雅如果再一個人在裡面呆著難保就會出事,一定得想法子讓她開門,要想讓她開門就得對症下藥的勸解她,你說是不是?你們兩個鬧矛盾究竟是什麽原因?我問秋雅,秋雅也不說,問你你也不答,那我可要告訴你,我們不知道原因是沒法幫你幫她的······”
靜兒幽幽地搖著頭,良久才慘慘地淒然一笑,柔腸寸斷地低聲說道:“石偉······龍······龍镔他······他······”
“他怎麽啦?怎麽啦?”石偉一聽果然就是與龍镔有關立刻就來勁了,急急地問道,“快說,他怎麽啦?”
靜兒紅腫的眼眶裡簌簌滑落心碎的淚,好一會兒之後她才從抱著的抱枕和胸口之間掏出一份報紙,擺在手邊,絲絲的嗓音從顫抖的唇齒中吐出:“你······看看······看看······”
石偉一把就抓過報紙,哈,這報紙他知道,是香港最有名的八卦周刊,專門登載那些上流社會名人的花邊新聞,老六的名字就在上面時不時出現幾次,說什麽香港最有價值的鑽石王老五,什麽老六最合適和哪個哪個淑女拍拖,什麽老六和什麽女星神秘約會,這都是那些狗仔隊搞出來的噱頭,全屬捕風捉影,目的就是吸引讀者眼球罷了,老六多聰明,不但從來不和女人在公開場合露面,而且絕對不和任何一個女人來往超過兩次,甚至全部都與那些女人事先打過招呼,誰敢向媒體向外界泄漏,管保教她後悔莫及!黎大山就說過他們的任務就是在保護老六安全的同時絕對不讓狗仔隊抓拍到證據。
等等,等等,這次的新聞不比以往,不比以往!石偉一看標題就暗吃一驚,鮮紅的大字——“請不要再說龍镔是陽痿是同性戀是神秘的處男了!他就要做父親了!——幸運懷上龍種的當紅女星***對種植過程之泣血哀訴”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難不成一夜風流就開花結果?這小子難道不知道佩戴那雕牌避孕套?媽媽的!
他急忙向下看去,杜慈也湊近來低聲念出聲來:
一直以來,不僅沒有任何女人敢向媒體向外界暴露她和龍镔發生過男女**,就連那些和龍镔一起玩樂的富豪們總是對外界宣稱龍镔他是貨真價實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所有試圖從龍镔身上挖掘出花邊**新聞的狗仔隊都是無功而返,都在被迫交差的情況下編造出沒有真憑實據的可信度不高的稿件,因此大眾普遍認為億萬富豪龍镔要麽是個陽痿,是個同性戀,要麽就是有神秘克制能力的處男。
今天我來告訴大家,從遠古時代開始,無論是人而是動物,性行為就作為繁衍後代所必需的本能而貫穿個體生命的始終,特別是對於人類而言,性還被當作人類自身與世界統一的象征,它是永恆的互補對立面,它能激活人腦中最深刻最原始的部分,甚至還會壓倒最為複雜的理智的力量,這是一個根本性的問題,誰都無法超越,特別是在這個崇尚個性解放個體自由而又有如此多誘惑的現代世俗社會裡,除非他是陽痿,否則就不可能在現實中存在有神秘的富豪處男。
歐陽小姐芳齡二十一,她以一個藉藉無名的大學女生身份在2006年6月出任《夢中落花》女一號主角,她天賦的演技絕美的姿容一舉征服所有觀眾,紅遍東南亞,無數狂蜂浪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蜂擁而至,企圖一親芳澤,而媒體也為了滿足世人之好奇關注需要自然義不容辭地開足馬力竭力挖掘有關於她的緋聞,曾有某些報刊派專人連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跟蹤歐陽小姐一個月,手段使盡甚至懸賞一百萬港幣,都從來沒有獲得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在大家眼裡直到昨天她還像是那個純潔的聖天使,就和龍镔那個神秘的處男一樣,是傳說中的**。
可是今天本報不得不萬分遺憾的告訴大家,這個**懷孕了,懷的就是那個“處男”的龍種,而那個處男絕非你們佩服過他那超人自製力的處男,他是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極度善於偽裝的絕不亞於任何花花公子的狂野浪人!
**懷孕了,兩個月了,對“處男”說想把孩子生下來;可“處男”說他和她不過就只是兩個月前風流過兩次而已,他不僅事先就看著她吃下了避孕藥,而且他還帶了避孕套,“處男”斷定他與這孩子無關;**哀訴她很早以前就愛上了“處男”,因此才會委身於他,在第二次和“處男”風流的時候**就決定為他生一個孩子,於是就把那藥丸含在舌下偷偷吐掉了,並且用指甲悄悄劃破了避孕套,自然也就將“處男”的精子留置在了子宮,慢慢的發育成長到了現在兩個月的龍種。
“處男”認為**是在對他下套,用龍種逼他對兩人關系對婚姻就范,受欺騙的“處男”萬分憤怒,當場就說他和有名有姓的誰誰誰等等十幾個女人乾過,從來都是風平浪靜,絕不會被人如此威脅,還聲言他這輩子時日無多絕不會結婚生子,勒令**把孩子打掉,就當從沒有發生過這回事,他願意拿出多少多少金錢來彌補;**血泣,她如果沒有“處男”寧願去死,如果沒有龍種更是寧願去死;“處男”狂笑,厲喝他將不惜一切代價絕不會讓**的詭計得逞。
**萬沒想到世人眼中節身自愛的“處男”是個如此貨色,這是第一個悲劇;**更沒想到“處男”會是一個要殺死自己後代的如此沒有心肝腸肺的人物,這是第二個悲劇;**最沒想到就是“處男”竟然要用金錢來毀滅她純潔的愛情。
沒錯,**不該耍那個小心機,但是我們對此不能指責,因為在我們眼裡“處男”實在太優秀了,手中掌控上千億資金在世界各地的運轉,集團的增長平均達到60%以上,高大壯實英俊瀟灑談吐自如逢戰必勝智慧超人,是世界最年輕最有魅力最有潛力的大集團總裁,不知是多少淑女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任何超級影視男星體育明星和他一比全都黯然失色,試問,又有幾個女孩不想嫁給他?又有誰不擔心“處男”只不過是在玩玩她?既然如此,那我們對歐陽小姐那種出於守衛愛情的小小花招,我們又能指責她嗎?在這場無情的悲劇遊戲裡,她只不過是一個悲哀的受害者罷了,她的遭遇也只是在提醒我們那些女性讀者,不要去做白馬王子的虛幻美夢,那些白馬王子的光環下有的只是冷酷的心。
**無法面對昔日無限溫情的“處男”今日卻給予她殘忍的打擊,萬般無奈之下隻得向她舅舅求助,她舅舅向本報跪地哀求懇請我們暴露“處男”的真實面目,並向本報訴說“處男”有野蠻的狩獵屠殺習性,報復手段心狠手辣,如果侄女遭遇不幸,那麽希望所有讀者站出來維護良心和正義。
注:歐陽小姐此刻正在絕食抗議負心漢,本報已將歐陽小姐送來的經鑒定確屬真實的錄音錄像資料交到警方和律師事務所備案,再有就是本報絕不會屈服於任何方面的壓力而姑息養奸,當然如果本報突然被神秘大火吞噬或者全體記者編輯神秘死亡,那就另當別論了。請諸位關注事件下一步進展,我們將在第一時間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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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完了,完了,這一定是真的!我的老六啊,你和花姑娘玩玩就行了,幹嘛不挑準對象幹嘛不做好防備措施?你怎麽招惹上這樣有心機的女人啊?我石偉雖然也在外面花過兩次,可我從來都小心翼翼,你乾嗎不向我學習呢?不行,還是不能相信報紙,得親自找大山兄弟問個清楚明白!
石偉把報紙向褲兜裡一塞,就口氣很斷然的對靜兒說道:“我說你們這些女人娘們啊,這樣的八卦新聞八卦雜志你們也相信?這不純粹就是那些報紙搞出來的把戲用來騙大家去買的嗎?老六平日裡在報紙上沒有少露過臉,也有不少花邊新聞指名道姓甚至指出時間地點,可那純粹就是放屁啊,就像去年十月份那次說什麽老六在哪裡哪裡和誰幽會,可那天明明老六就是在和段平春他們開了一天一夜的會,後來不是那個歌星也出來避謠嗎?你們不會忘記了吧?”
杜慈倒是覺得很可信,她狐疑的說道:“我看,難說,你那個老六他做事情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他的套路,他完全就不是以前我們認識的那個老六了,他心裡到底想什麽要做什麽誰也不知道,難說,難說······”
石偉沒想到杜慈這會兒會和他唱反調,一時氣急,就狠狠地在杜慈屁股上揪了一把,暗示她萬萬不可火上澆油。
杜慈眼見靜兒秋雅這兩個女同胞為了那個不識好歹的龍镔這麽傷心,而這個同樣有出軌嫌疑的石偉還要卑鄙的維護他那個放浪形骸的兄弟,居然還為了這個目的去揪自己的屁股,登時火大,立馬就反揪石偉的耳朵喝道:“死癟三!我看你是無法無天了!你和那個色狼一路貨色!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說!你是不是和藥業公司的遊韻琴有關系?對,還有總部那個巫柳柳!說!別以為你刪掉了通訊記錄短信箱我就不知道了,我早就把你離開我視線的時間一一記錄在案,又把你的通訊記錄從電訊局電腦裡弄了出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為什麽你在作案時間前後左右總是會有這兩個狐狸精的電話?為什麽我一檢查你的電話就沒有通訊記錄顯示?今天你不給我老實交代你就給我滾出家門!我和兒子兩個人過!”
石偉萬萬沒有想到杜慈竟然能在懷疑自己的時候做到完全不露半點聲色,悄悄搜集證據,天啦,以前天真可愛活波的肚子怎麽會在結婚之後就將心機變得如此深沉?肚子啊肚子,要不是你結婚之後就只顧著兒子而完全不管我的生理情緒需要,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從吃飯到**都把超市掛在嘴邊,要不是那幾個女孩比你年輕美貌而又非常欣賞我的幽默,要不是老六在為我做著“人不風流枉少年”“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英雄榜樣,我又怎麽會做那偷雞摸狗的刺激勾當?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一萬分愛你的,對那些女人我只是偷吃幾口鮑魚燕窩換換口味罷了,你放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惹出老六那樣的風流韻事,嘿嘿。
石偉盡管額頭冒出密密的細汗,但他依舊強撐著並且梗著脖子反口駁道:“我靠!哼哼(石衡小名)他媽,你別血口傷人啊!我們兩個可是愛情的標準典范,你可得維護形象,不要玷汙了神聖的愛情與婚姻家庭!”這時被保姆帶著的石衡剛好哇哇大叫起來,石偉立刻說道,“快去,哼哼在哼了,你要是不去的話他就會把便便拉在身上的!”
杜慈緊張兒子,急忙向玩具間走去,走了兩步又回過頭惡狠狠的對石偉說道:“死癟三,你別得意的太早!這一關你還沒過!我等會再找你算帳!敢背叛我我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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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就在這時嗵地拉開房門,秀發蓬亂,滿臉淚痕,在那無比傷心的神色中流露出徹底的絕望,她顫抖的手指指著靜兒一字一句的說道:“蘇靜兒,我從此與你絕交,就當我這輩子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你!”
靜兒美麗的眸子定定地望著秋雅,這絕交的話無情地鑽入她的耳朵,她驟然渾身激烈地哆嗦起來,淚水無聲的滾落又無聲地打在她懷中的抱枕之上,那淚水漬迅速漫開將暗紅色的布面浸濕。
說實在的靜兒知道,就算她拋開她和龍镔之間的那種靈魂呼應,她也認為秋雅並不是龍镔的理想伴侶,秋雅有情感和性格上的缺陷,秋雅對龍镔的情感太過單純,全然不了解龍镔的思想內心,性格上又最容易鑽入牛角尖,象一個孩童那樣對某個心愛的或想要的東西迷戀執著。秋雅需要的是一個愛她的人對她不求她能回報的呵護,秋雅很錯誤的把愛情的相對性理解為那種得到而必須固執進行的單方面情感,她那種對龍镔近似於逼迫的表白反而給背負有詛咒陰影的龍镔更大的精神壓力。
她將秋雅解剖之後就認為秋雅由於一直都是在得到愛,沒有付出過,遇上了龍镔之後就為龍镔的神秘而迷惑,就激發了內心潛在的情感宣泄**,就向龍镔鋪天蓋地地付出她的情感,可這種情感是建立在並不了解愛情實質的基礎上的,她也認為當時的龍镔是因為對情感的一無所知,純粹出於傳宗接代的本能出於對秋雅付出的感動就宣布了他要娶秋雅的承諾。
這些日子來,她專門針對心理學自修,看了很多的書,也向一些專家悄悄的做過谘詢,有幾個專家的結論和她一致,她也知道龍镔的經歷和背景必然也會給龍镔他自身帶來精神困惑,她相信只要能疏導好秋雅,龍镔就會放下心理包袱,就會真正和她融合在一起,就會在她的愛情感召下將精神恢復過來。
好說歹說總算還努力做到了不再給龍镔施加壓力,可是秋雅做得根本就不徹底,她性格上的倔強在這件事情上表露無疑,任她如何拐彎抹角的疏導,秋雅都還在那樣癡癡守候著龍镔那個錯誤的承諾,不願意將龍镔放棄。
自己是上蒼安排出來的龍镔的另一半,是靈魂的對應物,說得誇張點,自己甚至可以深深感應到他靈魂每一根弦的觸動。可自己如今根本就不敢去也不能去開解龍镔,因為那個詛咒的存在就必須多給龍镔一點時間和空間,只有這樣才能緩衝矛盾的艱難對立。記得為了這點爺爺就在生前做了不少事情,爺爺為了寬解和暗示龍镔不會再讓自己接觸玄學,就將那所有的資料都交給了他,暗示他不必去為自己修學高深玄學會帶來災難而煩惱。爺爺更對自己說過:丫頭,你和他的路很難走,但是你又必須走,怎麽走就看你自己了,記住爺爺的話,皇天不負有心人,走下去了就會有希望。
是的,走下去了就會有希望,可是如今這希望何等渺茫!
昨天晚上和秋雅一同在咖啡廳喝茶的時候那個遠方實業的劉小姐從隔壁桌遞給自己一份這樣的報紙,追問這是不是真的。當時自己的心都碎了,因為自己知道那一定是真的,因為自己知道那些擔憂終於變成不用懷疑的事實。
難道**就那麽恐怖?恐怖得讓愛人龍镔也淪陷其中?竟然會和這麽多不可能有愛情的女人去亂來?難道那些女孩就這樣心甘情願向他付出**,甚至想方設法逼迫龍镔和她們結婚?難道又不是嗎?在她們簡單的眼裡龍镔是一個優秀神秘的鑽石王子,又有幾個女孩可以抵擋他的魔力?
她們都以為龍镔是她們的白馬王子,都想得到王子的愛,都把自己的“想”當成了愛情,難道真的就是沒有人可以分辨這渴望得到的這種**魔力和真正愛情的魔力有截然的不同?
難道這渴望得到的**真的那麽大?大得讓人無法抗拒?大得讓自己都歷時兩年也無法說服秋雅?
勸說不了秋雅就無法幫助龍镔,龍镔就會越發沉淪,越發無從解脫,就會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可自己一定出錯了,一定出錯了,現在秋雅恨透了自己,龍镔又已經墮落成那樣子,自己一定在處理這些事情上出錯了,可是,到底錯在哪裡呢?
難道自己根本就不應該去勸說秋雅?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勸說那得不到龍镔的愛就會去自殺的秋雅?就不應該去保護她呵護她陪伴她關愛她?難道自己就應該牢記愛情的獨佔性去由得她自生自滅?不,不,龍镔,我的愛,我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嫉妒的女人,我必須為你分擔你的憂愁,可是你的煩惱你的痛苦卻總是越來越多,你越是了解世界的黑暗就越是背負上世界的苦難,而我只能隻敢遠遠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不讓你錯誤的承諾出現差錯,再次上演你無法忍受的悲劇。
可我真的是錯了,我為什麽要在秋雅因為你的縱欲放蕩而絕望哭泣的時候,我為什麽要在自己和她抱頭痛哭的時候那麽沒有理智的說出我和你那只能我們秘密擁有的過去?難道我潛意識裡也有對秋雅炫耀的心理?難道我是在糊塗地卑鄙地想用我們的事實去要秋雅放棄?也許我真的有那麽一個念頭,可我真的是太緊張你了,我那麽迫不及待的想陪著你去一起面對那些苦難,和你一起處理解決人生中那無情的困擾······
可現在看來,我錯了。
······
秋雅滿腹滿腔的恨意盯著靜兒,雖然自己以前就知道靜兒也喜歡龍镔,也確實是把靜兒當作最好的姐妹,甚至還動過和她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的念頭,可萬萬沒有想到靜兒竟然早就與龍镔發生過風情,竟然把這段歷史在心底潛埋三年之久,竟然還要裝得和自己這麽好!實在太可惡了,知道自己被龍镔狡猾的風流刺傷得體無完膚的時候還要卑鄙無恥的說出那自己夢想都渴望卻無法實現的事實,卑鄙無恥的要自己放棄對龍镔的愛情,還冠冕堂皇地虛偽聲稱這是為了挽救龍镔的墮落!這樣的朋友根本就是一條陰毒的毒蛇!
她恨不得使勁煽眼前這個臭女人兩個耳光!用硫酸潑在她臉上!將這個狐狸精**示眾!讓所有一直以為她是利衡純潔天使的人看看她下流陰毒的本來面目!
經受雙重打擊下的秋雅看著花容慘暗的靜兒,越發憎惡起來,對正在急切想搞清楚她們兩人之所以翻臉的根本原因的石偉杜慈很堅強地說道:“我告訴你們,龍镔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是很傷心,自己的愛人自己的未婚夫變成這樣,我無法忍受,甚至我不想再活到這個世界上,恨不得立刻就去死!但我為了他已經流夠了眼淚,冷靜下來憑心一想,我是女人,我並不能怪歐陽,我能理解她的心情,要怪也隻怪龍镔自己下流無恥去犯風流罪!”
石偉杜慈很是詫異秋雅口吻怎麽會這麽堅強,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又好像是回復了大學時期的潑辣風采,完全沒有了這些日子來柔弱的女兒情態,憑空就成熟起來了!
沒想他們的詫異還沒結束,秋雅就指著靜兒的臉,帶著鄙夷帶著憤怒帶著報復,毫不留情的說道:“那個歐陽是以前傳媒口中純潔的銀幕天使,這個蘇靜兒是利衡集團的純潔天使,她們兩個都是所謂的純潔天使,可是我告訴你們這純潔天使是多麽的可笑!銀幕的純潔天使變成了未婚懷孕的**,但我們這裡的純潔天使卻又是另一個版本的歐陽!銀幕的歐陽她敢恨敢愛,她對龍镔使手段,但她的手段只是為了保護她的愛,我佩服她!”
秋雅的聲音又開始哽咽起來:“可這個我們幾年來朝夕相處的純潔天使卻比那個歐陽更要風騷更加陰毒!你們想不到吧!她在四年前,對,就是錢老死的時候就在香港勾引了龍镔!兩個人上了床!她利用龍镔情感的悲痛利用我不在龍镔身邊的時候就勾引龍镔上了床!怪不得龍镔隨後就對我那樣無情,連我的痛苦連我的自殺都不聞不問,原來是早就對她移情別戀!蘇靜兒,算我這輩子瞎了眼,認識了你這個······蛇蠍心腸·····的人!”
她哇地一聲又哭了出來,轉身衝進了房裡,砰地一聲將門重重關上!
石偉媽媽的叫著,狠狠地吐了幾下舌頭,他早就懷疑龍镔和靜兒有某種見不得人的關系,要不然靜兒明知道秋雅非嫁給龍镔不可而龍镔也隻得遵守承諾去娶秋雅的這個事實她還執意的在默默等候,完全就不給那些排著隊想追求她的優秀男士們一星半點機會,原來果真如此!再仔細看看靜兒神色就完全可以斷定必定果真如此!
媽媽的早就猜到老六在很久之前就不是處男了,也跟杜慈在床上說過老六面對這麽多美眉的誘惑不可能到了今天還是處男,一定早就開苞了,杜慈還非不信,硬說連秋雅都沒和他做過,他怎麽可能不是處男?還說什麽就算那些集團姑娘們私底下秘密傳言老六真的抓過焦思溦的**,摸過薛冰瑩的全身,那也不代表老六就會不是處男!還硬是要說老六是比俺石偉正派一百倍的正人君子,能發乎情而止乎禮,應該是俺學習的榜樣!放他哼哼他媽的狗屁!老子就是學習老六這個風流雷鋒的榜樣,也她奶奶的偷吃了幾回禁果,哈哈。
老六啊老六,你真是厲害!專找仙女般的美眉下手,佩服佩服!我對你的景仰真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怪不得你早就和靜兒乾過了,肯定是自己受不了,想再和靜兒乾乾,卻又怕秋雅知道,結果你就專找那些有點象靜兒的女人下手!嗯,對,那個歐陽的鼻子簡直就是靜兒的翻版,對,我得還去問問大山兄弟,看那十幾個美眉是不是都有點靜兒的部位特征!哈哈,十幾個,你可真的算是能乾,一口氣就找十幾個!
不過,我看你這個豬腦袋沒什麽好果子吃,現在秋雅靜兒這樣子了,你又傻不拉幾的在歐陽美眉肚子裡下了種,我看你怎麽辦!唉,可惜了,歐陽美眉,她在熒幕上多麽有天賦啊,這麽漂亮,老子做夢都想抱抱,這麽漂亮這麽有前途的一個影視新星熒幕天使就這樣你這條龍**糟蹋了,從此再也不能從事影視行業,可惜,可惜,萬分可惜!
得,還是趕快安慰這兩個傻乎乎的蠢丫頭吧,還得趕快去幫助老六解決這些大難題,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今天有得忙了,哈哈,有得忙了。歐陽妹子也真蠢,老六那個性能被你威脅到?他能愛你?你可別丟了自己的小命!
石偉可以肯定龍镔一定是愛靜兒的,於是他盡力婉轉的對呆然獨坐的靜兒說道:“靜兒,秋雅是那個脾氣,你別往心裡去,肚子,”他轉又對著杜慈說道,“你去勸勸秋雅吧,超市今天就交給你媽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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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四大必需要素就是對過去的經歷常常回顧,對愛情的未來時時想象,對現在的幸福和美好能夠珍惜,對未知的或正面對的磨難能攜手面對應付。在這裡面愛情最需要有真實的依偎和交往,在雙方的相處中將那種愛情的印象給予加強,否則愛情就會滑入個體想當然自以為的泥坑,就會迷失愛情的內容與方向。
正如靜兒和秋雅,其實這無比孤獨的兩三年來,她們都形影不離,她們在每一個空閑時間每一個深夜都在一起靜悄悄的思念著那個她們都在深愛的同一個男人。愛情最典型的特征就是對愛人無休止的思念,這種思念總是逼令她們去傾訴,對那個怪物愛人她們是沒法子傾訴的,於是她們就在相依相隈中聊訴著這個怪物。
秋雅在靜兒面前從來都是毫不遮掩的表白,靜兒雖然沒有象秋雅那樣簡單地迷惑於龍镔古怪的魅力,她還能多少保持這種聊訴的理智,還能多少清楚的感應到龍镔靈魂的呼吸,但她終究因為長久沒有和那個將情感被迫自閉的龍镔進行靈魂交流,她的感應她的理智早已漸漸消弱,她也總是在隱秘的不自覺的流露出內心的焦急。
秋雅她已經在漫長的模糊等待中不知不覺將很多情感轉移到了靜兒身上,她就像一個孩子,需要那種情感的寄托需要有情感的宣泄,而這是靜兒可以給她並一直在給她的,她的那種感情其實已經開始錯位;靜兒雖然比秋雅好了很多,她只是偶爾在抱著秋雅的時候就會萬分期冀懷中的人就是龍镔。就這樣,她們在彼此聊慰著彼此靈魂深處那無助的寂寞之時,她們時常會錯把對方當成龍镔。
秋雅自然無法接受龍镔和秋雅帶給她的雙重打擊,希望她可以迅速的成熟起來,了解什麽才是真正的愛情。而靜兒深深恐懼起來,她感到她和龍镔之間突然間變得如此的不牢靠,面對龍镔和歐陽的事實,面對自己錯誤的話語,面對秋雅對自己的責難,她猛然驚覺她和龍镔那種來自靈魂深處對應的愛情已經在一夜之間變得如此迷茫······
愛情,特別是這種看不到希望在何方終點在哪裡的愛情實在太苦了,苦得太久就會把思念的定義在意識中不自覺的模糊開來,仿佛自己愛上的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個概念,這個概念又或許只是一點記憶一層幻想,在現實無法與意象達到完整重疊的時候,思念就會似乎變成一種理念,一種慣性,一種沒有更多新內容的無知重複。
面對情感,面對選擇,面對磨難,沒有多少人可以找準自己的坐標,因為在這樣的事件面前,一切的坐標都是在痙攣著的,不過最終說起來,痙攣的並不是坐標,並不是我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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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偉知道龍镔正在辦公室裡生悶氣,他悄悄的將黎大山約出來,反覆再三分析龍镔痛苦心境,陳述他們之間的友誼感情,並保證絕對隻做出有益於龍镔身心的行動,黎大山也考慮再三,覺得龍镔也的確是有嚴重的心理疾病,自己人微言輕如果進行勸說反而會適得其反,要想挽救龍镔不至於滑向毀滅的深淵就只有通過石偉海濤靜兒她們這些龍镔的老朋友來幫助他。這次他是將龍镔的一點一細真正毫無保留地合盤向石偉告知,石偉被龍镔的野蠻粗暴和放蕩嚇了一大跳。
他不敢對靜兒她們說,隻得求助於海濤。已經放棄水利局工作,被他父親聘任為自家辦的水產公司總經理的海濤立刻就從山東趕了過來,面對這樣的情況同樣感覺萬分棘手。
“石偉,老六受過的苦太多了,這次對他的打擊會更大,”海濤一邊和石偉抽著煙一邊說道,“你想啊,他這個人在情感上認死理,反正我不管你們怎麽看,我就覺得他並不是絕情絕義,相反倒是對情感比任何人都執著,他自己死認那個什麽**毛詛咒,又不敢和我們進行正常交往,精神不分裂**不變態才怪!”
“就是就是,”石偉表情也很嚴肅,盯看著超市進出的人群,“媽媽的,都是男人,不發泄怎麽行?憋著憋著就會憋出病!老六是個奇才,英雄一世,打敗了多少商場對手,只有我們知道他其實在感情上是個白癡,自己明明愛靜兒卻又怕秋雅尋死覓活,在這些****的三角戀愛裡就不會處理了!哪象我······”
“像你?像你就完了!”海濤已經從杜慈口中知道石偉有走私嫌疑,他可得敲敲石偉的警鍾他盯著石偉的眼睛,“石偉,我可跟你講清楚,你現在有家有小甜甜蜜蜜幸福美滿,你可別不知足!你現在是在作父親做老公作一家之主,別他媽的為了**的釋放你就把你的家給毀了!別他媽的為了你那****的長驅直入你就心醉神迷忘記了自己是誰!杜慈是你愛的也是你娶的,你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出過老六秋雅那樣的事情,你最好珍惜點!”
“嘿嘿,海老大,你就放心吧,俺在這方面精明著呢!我是來過幾次出軌,但我很有節製,這和我對家庭的責任並不矛盾,”石偉嘿嘿怪笑兩聲,彈彈煙灰道:“嘿嘿,俺老爸也在外面有過,我媽就和他吵吵就沒事了,你放心,肚子的感情在我心裡重著呢,那些美眉也她媽的清楚得很,也就是和我玩幾次一夜情,我也體驗一下偷情的刺激,生活太平靜了,我又不能出去玩,就我上次去天雷鄉回來之後被肚子搞了一頓,她說全是我惹出來的禍,從此堅決禁止我獨自外出,我這不是找點刺激嘛!老大,你自己上次都說你的寶貝芬把你管得太嚴了,在韓國你都差點忍不住就那個韓國妞那個了嗎?”
“臭小子,哪壺不開你提哪壺!”海濤也啞然失笑,咧嘴說道,“我那是和她鬧了點情緒,我還不至於像你那樣膽大妄為,背叛家庭!”接著他長歎一口氣,很沉重的說道:“老六仗著自己財大勢大,仗著自己聰明,從來就不把社會規章條例放在眼裡,說不定,他一不小心就會造出不測的人命事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因為這件事情而發生牽連的人實在太多了!石偉,你說是不是?”
“是,是,我就是有這個擔心才把你叫過來的,”石偉愁眉苦臉的抓撓著頭皮,覺得心裡堵得實在難受,“你看現在秋雅跟靜兒鬧得跟仇人似的,任肚子和你老婆怎麽勸秋雅都堅決不準靜兒踏進房間一步,靜兒也戚戚慘慘坐了一天,兩個都沒去上班,到現在都沒有吃一口東西!唉,老六倒反正就是個沒心沒肺的怪物,我倒是有點擔心那暗戀老六的薛冰瑩和焦思溦會因此而和老六翻臉,到時老六就麻煩了,集團會變得一團糟的!你發現沒有,今天的股價都跌了一點,我就被這個消息弄沒了幾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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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偉的擔心一點沒錯,薛冰瑩和焦思溦也正在為龍镔的妖獸魔性憤恨不平。
薛冰瑩很早就知道龍镔經常和焦思溦一起參加過很多上流社會的假面舞會,也知道有很多大富豪想把女兒嫁給龍镔,很多女人想勾引他,還知道龍镔有很多玩友都是上流社會圈子裡有名的浪蕩人物,甚至她還知道焦思溦帶著龍镔去過很多放蕩淫穢的私人高檔會所,但是一直以來不論是在媒體還是在那些人的口碑中,龍镔都是一個在男女問題上非常節身自愛,她懷疑過焦思溦和龍镔有秘密情侶關系,後來經過專人跟蹤得出結論就是盡管焦思溦當過龍镔很多次舞伴,但是龍镔和焦思溦完全是清清白白,目前所知的最親密舉動就是在幾年前深圳小梅沙沙灘上龍镔抓過焦思溦的**。
薛冰瑩已經快27了,其實這些年來她也處於對龍镔對她心意不作回應的氣惱,在外面也交往過幾個男人,和他們出去吃過飯,甚至也因為**的需要,也因為複雜的心理原因,用**以行動在那些優秀的男士之間試圖嘗試性尋找真愛,她想在他們之中找到那種龍镔的感覺,她想詮釋愛情和**的新定義,企圖用“**”抗爭內心的失衡,企圖想讓自己重新完全自我放棄,記得有一次她實在對龍镔的木訥煩透了,為了尋找自己,她就和那個剛剛相識的法國小夥上床,當時她瘋狂地將那個洋人想象成就是龍镔,她瘋狂的程度連那個洋人都為之吃驚,雖然當時極度的滿足了久久壓抑的快感,可事後她卻覺得自己這樣的一夜風流不過就是在無知的抗議龍镔,不過就是在自我麻木的催眠,快感滿足之後卻又更加頹廢,更加恨不得把這個龍镔撕成碎片一口一口吞下。
她覺得自己終究不能領悟愛情的定義,但卻知道自己的**放縱已經褻瀆了這個定義,她感到自己的的確確在龍镔在愛情在**在未來的家庭在只剩下母親相伴的歲月裡找不到那個屬於自己的平衡點,屬於自己的支點。
然而看著鋪天蓋地的報道鑽石處男龍镔特級猛料的八卦消息,她徹底憤怒了!自己為了這個男人煩惱透了,他為什麽寧可和其他女人上床也決不對自己有所暗示?居然還和那個**什麽銀幕天使種下孽胎!
······
焦思溦滿臉悲容,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一直以來她看著龍镔從對吃喝玩樂沒有感覺到逐漸上癮又看著龍镔可以自如的把女人的勾引當作只是一種誘惑而不會放蕩自己,說句良心話,她不能接受龍镔在她面前和那些女人親熱,龍镔在這方面做得很好,
對她也很好,在她面前總是很文雅很瀟灑,很考慮她的感受,雖然龍镔有時一個人就出去遊玩,但那是龍镔知道她不敢看那血腥的狩獵場面。
她甚至還以為龍镔可以經受住三年**的考驗,只要一到期限就很快可以回復自我。她隻待再過幾月她就會將所有實情告訴龍镔,她還要告訴龍镔,她知道他有時很痛苦,知道他之所以要拚命的工作野蠻地狩獵只是為了擺脫那種痛苦,她要告訴他她愛他,愛到了瘋狂的極至,只是龍镔不知道而已,她真的決定讓愛情從此化解那段仇恨。
龍镔一直沒有觸犯焦思溦心中的忌諱,可她萬沒想到龍镔沒有和靜兒沒有和秋雅沒有和薛冰瑩沒有和那些她所知道的女人有**交往,也沒有和她發生過浪漫之事,卻竟然在背著她和這麽多女人亂來!甚至還讓其中一個懷了小孩!
他怎麽能那樣做?怎麽能那樣做?
是的,也許他只是為了男性**本能的發泄,可為什麽自己幾次暗示他並且給予他機會,其實只要他和自己那個了,說不定自己早就主動中止了那個協議。難道真的就像是古德裡說的那樣,男人的**是不能抗拒的,過分的壓抑就會產生出破壞性的結果?路易絲幾次建議自己去安排高檔次的女人去勾引龍镔,自己幾經權衡也安排過幾次,那時的他根本就沒有上鉤,後來自己也許是出於嫉妒心理就放棄了,沒想到自己放棄之後他竟然變成這樣!
龍镔啊,龍镔,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要這樣對我?
路易絲看到焦思溦失魂落魄了一天,就走到她跟前說道:“溦溦,為這樣的男人傷心你值得嗎?早就和你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童話邏輯裡的男人,男人都是**的動物,都是只求得到從不付出的本能動物,沒有不食五谷雜糧不玩女人的柳下惠,只不過就是龍镔知道你喜歡他,而你又能幫他管理集團,他不敢在你面前公開玩女人怕把你得罪了你安排搶手殺了他罷了,你還不信!”
焦思溦的肩膀微微**起來,路易絲歎了一口氣上去坐在她旁邊,也感傷的說道:“這個世界早就沒有書本上的愛情,這個時代兩性倫理、愛情價值都已經渙散,連那個癟三石偉都背著他老婆勾搭著兩個女人,還恬不知恥的對她們說什麽愛情婚姻不是**回活的溫床,它總會將生命混蛋的消耗掉,性與愛之間不必無謂思考,只有在亞當夏娃之間燃燒單純**,回歸老祖宗的方式才是最純粹的最愉悅的最平靜的抉擇。你為什麽還要去相信有那種愛情啊?”她撫摸著焦思溦**著的背,安慰的說道,“溦溦,愛情只不過是你自以為是的想象,這種想象會讓人變得很笨,你看你,以前多麽靈慧,看待問題總是能一針見血,現在你怎麽被你對龍镔那不知所謂的愛情想象變得這麽糊塗?”
焦思溦的淚唰唰落下,路易絲努力回憶著古德裡的交代,繼續用真誠的口吻說道:“唉,要說真有愛情的話那也只是那些無法重現的記憶,就像我以前的那兩個男友,我們也曾經有過一段快樂幸福的時光,可現在留給我的只有那記憶罷了,他們全部都變心走了,兩性是脆弱的,是不可能存在純潔的秩序的,這個世界現在都是沒有秩序的,你可得牢記自己的責任,我們就是要破除個體**的禁錮,在一片新生的土地上塑造出人類的秩序,只有這樣才是我們真正價值的追求啊,再說啦,那真正的愛情你不是已經經歷過了嗎?那真正的愛情你不是一直在擁有著嗎?你的大衛不是一直在陪伴著你的靈魂嗎?你為什麽還要為這個殺死養育你長大**的父親而傷心?”
是的,我曾經,不,我一直愛著我那已經去了天國的大衛;是的,我很愛很愛我那也去了天國的父親;是的, 我愛龍镔,我愛這個溫文爾雅英俊瀟灑智慧超群卻又桀驁不馴野蠻狂暴霸王氣慨的龍······
大衛是在車禍中被天使接引上了天國,父親,父親是被惡魔用惡毒的語言殺死的!這個惡魔就是就是就是龍镔!
不,不!我根本就沒有愛過他!從來就沒有!我只是把他只是把他當成了我那生死相依的可憐的······大衛!他是殺死我父親的凶手,他是玩弄女人的**,他為了報復別人就將罪不至死的鄉民屠戮在監獄之中,他為了展現他的勇力就無情的殺害那可愛的動物,讓鮮血塗滿他的罪惡殘忍的雙手,他為了能得到商業合同就使盡機謀狡詐,將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為了得到自己的信任就無恥的欺騙自己,他把那些富豪敗類當作是最好的兄弟,卻對那些付出真情的朋友不聞不問,他已經完全沉溺在**之中,他所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他的**達到他的目的,他根本就不可能在戰勝**協議,他完全已經是一個**狂魔!
就是這樣的人才讓世界變得如此黑暗,才讓世界充滿苦難!才讓這個世界一步一步走向罪惡和毀滅的深淵!
我錯了,我錯了,我忘記了聖賢希恩科交給我的責任,我錯了,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