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來,寶貝。”劉雲飛把豐滿警花摟在懷裡,歪倒在床上,柔聲道:“你受委屈了,一直只能跟我偷偷摸摸,所以才讓嶽穎幫忙是不是,她答應了,可是你們又不好意思說,所以這才想了一個主意,讓我也承認你的女朋友地位。”
“恩。”
“其實沒有必要,你直接和我說不就行了嘛,不過我在想,嶽穎怎麽會答應的?”
“她當然答應了,瘸子那麽厲害,聽說你家還有個叫董芊芊的,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我不在,小穎那麽老實,不要給她們欺負死?”
劉雲飛苦笑,這還沒三宮六院呢,就開始拉幫結派了,看來最好以後把她們分到世界各地,省得見面就掐,不過內部團結還是要的,“其實她們都不難想處的,真的,我的女朋友雖然什麽性格的都有,但是最基本的有一個要求,就是心不能狠毒,我可以容忍小心眼,吃醋,鬧小性子,絕不允許下毒手,使惡性,就象清宮劇裡那個榮嬤嬤什麽的。”
“反正我是直性子象男孩一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抓緊時間乾活吧。”劉雲飛的壞手已經成功轉進她的衣服,把握住那巨大的雪峰,真的很雄偉,一手都握不過來。
“我主動。”豐滿警花也不甘示弱,把手也伸進劉雲飛的衣服裡。
“我褲子都給你剝了,我也要剝你的,上次就說給我摸,到現在也沒摸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那個部位有什麽魔咒,劉雲飛想要和那塊神秘之處有個親密接觸,手機又響了。
“媽的,每次都怎麽巧,不接。”
“接一下吧,說不定有什麽事呢。”
“媽的。”劉雲飛罵了一句,一手去衣服口袋裡掏手機,另一手伸進豐滿警花的褲子,輕松就摸到那濕乎乎軟乎乎的好地方。
“終於摸到了。”
“什麽摸到了?”電話那頭傳來朱所的聲音。
“摸到了,,,一隻螃蟹。”劉雲飛對著豐滿警花擠擠眼,手指已經陷進了一個軟綿綿的泉眼裡。
“什麽亂七八糟,你剛才不是在所裡嘛,到我這來一下。”
“現在?”
“是,我要走了,再跟你聊一會,小子,不願意?”
感覺朱所就要發飆了,劉雲飛隻好答應,“馬上到。”
“咯咯咯。。。”看見劉雲飛的好事又沒指望了,豐滿警花開心的喜笑顏開。
“你開心什麽?再開心。”劉雲飛手指又靈巧的來回動了幾下,弄的她嬌喘連連,屁股不停的扭動,癡迷的眼光裡要擠出水來。
“你再弄我,我就去弄小穎。”
“你敢!”劉雲飛板臉罵了一句,“不過我有點奇怪,你們到底怎麽弄?”
豐滿警花不好意思說,‘‘朱所叫你呢,快滾。
“告訴我就走,說不說?”劉雲飛手指又來回摩擦了幾下。
“哦,別,我說。就是親親嘴,再摸摸,最後把下邊對在一起來回摩擦。”
“沒其他的事了?”劉雲飛最怕她們亂用什麽工具,把本來應該自己來破壞的的東西提前損壞了。
“沒有,真沒有了,我求饒了。”
“跟你約法三章,答應我就走,一,不準弄破小穎的身子,二,你的也不準破,三,以後你們摩擦必須我在場。”劉雲飛心道,老子也夠YD了,第三條都能想得出來。
“你剛才不是說不準我再玩了嘛?”
“在我允許下可以。”
“你不就是想在旁邊看嘛,變態。”
“你才變態,記住三點啊,不然不要你了,我走了。”
“等下。”豐滿警花嬌呼一聲,“再給我摸一下,看看軟了是什麽感覺,咯咯。”
冒著雨回到派出所,匆匆走進朱摯誠的辦公室,和劉雲飛髒亂差的風格截然相反,朱所的辦公室永遠是那麽整潔,各種報紙文件材料物品,擺放整齊,讓劉雲飛不明白的是,為什麽朱所這個大煙鬼的桌上從來都沒有煙灰呢,這家夥是不是有潔癖。
“來啦,怎麽淋雨了?”朱摯誠正站在辦公室的正中等著劉雲飛,看見他一身水珠的跑進來,朱摯誠主動熱情的幫助他撣去衣服上的小雨點,雙手把住他的兩個肩,鄭重的點點頭笑了,“不錯。”
劉雲飛早知道他要走,他本來就是下來鍍金的,現在警察訓練班搞的有聲有色,雖然發生了1027案件,但是不可否認在周扒皮一家死光後,美食街的治安好了不止是一點半點,看來市局局長的位置在向他招手了。
朱摯誠今天的動作很親熱,親切,雖然不排除他帶著點作秀,有收買人心的嫌疑,但是劉雲飛並不反感,朱所這人不錯,公正,正直,特別是對自己,相處這一段時間以來,雖然他也需要自己的幫忙,可是他對自己的關心和讚許,劉雲飛知道,那是他發自內心,有如父兄一般。
“朱所,是不是以後就要改朱局了?”劉雲飛也拍拍他,打著哈哈。
“臭小子,少來,我本來就是副局掛職所長的。”
“那就恭喜朱局由副轉正了,來抽煙。”劉雲飛拿出上次從嶽穎老爸那剝削來的熊貓。
“恩,好煙呀。我想等轉正任命通過,就在市局專門建一處訓練學校,那樣我們不但可以提高黃江警察的素質,還可以吸收我們省,乃至全國的警察學員,還是讓你負責,做校長。”朱摯誠的風格,三句不理工作,先公後私。
“我做個教官還可以,校長做不來。朱局,我覺得有必要擴大規模嘛?你不就是想對付四合會的那些特種兵一樣的金牌打手嘛,據我所知,他們很快就要遭滅頂之災了。”
“哦?”朱摯誠還是第一次聽說,再他看來還要面對長期的鬥爭,“你哪來的消息,確切不,我都不知道。”
“我還騙你呀,百分百可靠。”
朱摯誠還是有些不信,打擊黑勢力,我警察局長都不知道,莫非。。。。朱摯誠心中一動,“雲飛呀,你是那方面的人?”
劉雲飛也是心中一動,我怎麽一高興就說漏嘴了,雖然對朱所很感激很信任,不過保密的規定必須遵守,“什麽那方面,我可不是金局那邊的人,我是和你一邊的。”劉雲飛故意混淆概念。
“我不是那個意思,上次那些來帶你的人我就覺得奇怪,是不是,國安方面的?”
劉雲飛想起上次胡萬裡為了讓自己相信他是真龍組,動用上層關系,最後讓朱摯誠來叫自己出去,可是沒想到朱摯誠直到現在還記得,更猜測自己是國安局的,怎麽辦,其實告訴朱摯誠也沒什麽,他這個人絕對可信。
就在劉雲飛想開口時,朱摯誠突然說:“別說了,你就當我沒問,我知道有紀律的,對不起,我也是一點好奇心而已,看來一顆大樹要連根拔起了。”
聽朱摯誠的話,劉雲飛有些汗顏,他只是想通過確定自己國安局的身份, 來猜測上邊對這個案件的態度,如果普通的調查,那只要滅掉四合會就可以告一段落,如果國安局出面,很明顯,黃江市甚至省委的一些領導都要落馬,所謂的一顆大樹就是指省委一把手吧。
就在劉雲飛心情有些自責有些矛盾的時候,朱摯誠又繼續說道:“你剛才的表現很差勁,雖然你沒有回答,可是我還是從你的遲疑中得到了答案,如果你還因此自責,那我只能說你距離一個合格的國安局情報員還遠的很。”
劉雲飛點頭笑了,“確實,我看你倒有點象情報員的前輩。”
朱摯誠也笑了,“我也就是就事論事而已,我只是想告訴你,在你作出了選擇的同時,就背負上了責任,就象你娶了個老婆,得到她的同時也得到了責任。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責任,對愛人的責任,對使命的責任,對國家的責任。而後才是情義,就象剛才,你就是在責任和情義之間取舍,這樣的判決是痛苦的,情義越深判決越難,但是你要記住責任永遠在情義之上,是不需要選擇的。”
“謝謝你。”
“我走了。”朱摯誠搬起桌上的紙箱,“謝謝你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