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劉雲飛?”一個太妹主動跑到劉雲飛課桌前打量著他。好幾天沒來,大概又是新同學,自從分班以來,新同學每天都在增加,學生家長都是衝著天才少年來的,好象一下都忘記了劉雲飛是個危險人物,紛紛掏錢轉學轉班,很快這班就招滿50人了,不再接受學生。看來這太妹有點來頭,劉雲飛也在打量著她,小太妹最離譜的就是頭髮,長短不一,也不知道是用膠粘的還是打的辮子,象一根根細木棒垂在頭上,顏色更是花花綠綠,五彩繽紛,其次就是她那張臉,眼睛上塗的不知道是黑是綠,皮膚挺白,不過嘴唇紅的怕人,就象那些農村剛出來的小姐,一身衣服也是上長下短,還綴滿了金屬片,拖著幾條細鐵鏈,走到哪都象是收廢品的一樣,傳出嘻哩嘩啦的聲音。“你好,新來的?”劉雲飛皺皺也打著招呼。“沒有電視上那麽帥嘛。”小太妹沒理他,又轉到後邊去觀察背影,扯扯他的衣服,“站起來看看。”“幹什麽?你在挑選奴隸?”劉雲飛翹起了二郎腿,用眼角挑釁的看著小太妹。“不站算了,一點風度都沒有,樣子又不帥,身體又不壯,做人也小氣,本美女對你沒興趣。”美女?老實說把臉畫成那樣已經看不出美不美了,反正身材是很不怎麽樣,標準的平板電視,平的不能再平了。“新來的,拽的很,叫黃天美。”田秀吉小聲介紹說。“黃天美,我還以為黃天霸呢。”劉雲飛突然想起件事,“老大,給我做的手鏈呢?”“哦哦哦。你看我這記性。”田秀吉拍拍自己的腦袋,從書桌裡拿出休閑包,掏出一個精致的木匣子,扁扁的有點象雪茄盒,上邊的流水紋很有點異國風味,打開後裡邊黑色的頭髮編織成的手鏈靜靜的躺在盒子裡,裝飾著水鑽和金色的絲線,一側還有各色細線扎成的流蘇,讓人感覺是一件精巧的藝術品。“不錯,很漂亮,謝謝你。”劉雲飛客氣的接過來,看不出這小子手還挺巧,女人的活乾的也不錯,又說了好幾遍謝謝,套在手上,想想又舍不得帶,還是放回盒子裡,送給誰呢,老子不是只有一個女朋友,僧多粥少呀。
看見劉雲飛滿意的表情,田秀吉也是很高興,“漂亮吧,在我們那編一個這樣的手鏈送給心儀的女孩,如果她接受了,就說明她接受了男方的愛慕,如果女方也回送一個,那就說明她也在喜歡著這個男孩。”劉雲飛好象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北海道的風俗很奇特呀。”“是呀。”田秀吉順口回了一句,剛說出口,立即象觸電一樣的彈了起來,“你,你,你知道了?”“你緊張什麽?”劉雲飛很隨意的把田秀吉拉坐在椅子上,“其實現在中日關系很友好啊,你沒必要隱瞞你的日本國籍吧,你瞞
別人也別瞞我呀,我們是結拜兄弟,發過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田秀吉紅著臉,有些呐呐不知所措,自己的秘密一下被揭穿了,其實他也只是個比較老實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老大,兄弟沒有怪你的意思。”看見田秀吉這樣,劉雲飛隻好換了種口氣,又問:“怎麽樣,日本妞是不是都很開放?”談起這個問題,田秀吉輕松了一些,“相對開放一些吧,不過也沒有AV上那麽隨便,也有保守的,和國內比起來少一些,觀念不一樣,**比較少。”“那給我介紹幾個日本妞吧。”劉雲飛一下又忘記了高老師剛剛的諄諄教導,說起妞又眉飛色舞了起來。“你這樣就是日本妞的最愛,等下次回去給你介紹點我日本女同學,包你滿意。”田秀吉也好象忘記了剛才的尷尬,淫蕩的大笑起來。“那就這樣說定了,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下。”劉雲飛今天點撥田秀吉的目的已經達到,雖然還有些話沒有說,但是那些都是些猜測沒有真憑實據,而且對聰明人說話不需要完全說出來,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劉雲飛只希望提醒一下他,卻不願意幫他做決定,或者把他逼上死路。來到5班自然又引得女生們熱烈圍觀,男生都滿臉憤慨,失戀的用一種看奸夫的眼神,找不到女朋友的心裡在罵,漂亮妞都給狗弄了,已經有女朋友的也是提防著老婆移情別戀。“都神經病,長的帥有罪嘛?老子一來怎麽感覺象是鬼子進村。”
找了個女生一問,楊酈絹請假沒來,劉雲飛有些擔心起來,問到了手機號碼就打了過去。“喂,你好。”第一次電話,劉雲飛還有點拘謹。“你好。”對方是個女人,可是聲音不象女高中生那麽脆,語調更是一點都不活潑,讓劉雲飛有種打錯電話的感覺。“是楊酈絹嘛?”劉雲飛試探的問。“有什麽事?”對方沒說是不是本人,多半不是。不過劉雲飛猜不是,所以回答說:“我是她同學,看她沒來上課,就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我是楊酈絹的媽媽,楊酈絹在睡午覺,你叫什麽名字,她起來我轉告她。”“哦,是阿姨呀,我叫史大壯。”劉雲飛胡說了一個名字,感覺這個阿姨不是什麽好對付的主。“史同學,為什麽其他沒有同學打電話來,只有你打電話?”果然開始盤問了,老子才不是什麽屎同學,“阿姨,您多心了,楊酈絹平時在學校關心集體,愛護公物,樂於助人,得到了我們全班,哦不,全校師生的一致好評,人和人之間的關懷是相互的, 我是代表全班48個熱切的心打的這個電話,其實我和楊酈絹的關系清的可以和經過24層淨化的純淨水相比,純的就象24代單傳的德國純種牧羊犬,如果這都要
懷疑,那真是玷汙了我們純潔的友誼,侮辱了我們善良的靈魂,傷害了我們幼小的心靈。”楊酈絹的媽媽哪裡遇到過如此口若懸河的屎學生,說的都是一套一套的,為了不傷害這個學生幼小的心靈,趕忙否認說:“其實阿姨沒有懷疑你們,阿姨還是鼓勵男女生交正常的朋友,謝謝你和同學們,有空來家玩呀。”“笨蛋,沒有關系我才不打電話,我還舍不得電話費呢。”劉雲飛關了手機自言自語,突然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胳膊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冷呀,這是怎麽了,突然想到,是殺氣。有人說沒有殺氣,有人說有,其實這更是一種直覺,因人因時因地的不同而變動,就象有時候我們突然會清楚的感應到背後有人用眼睛長久的看著自己,又有時候背後千萬人在看卻不自知。
劉雲飛自從身體得道以來,身上各種功能明顯強大許多,而第六感也更清晰,對於殺氣也更容易接收到,不過如此強大的殺氣倒還是第一次遇到。不是因為這人太強,而是因為這殺氣是來人故意放出來的,這是來人的一招不傳之密,如果站在面前的不是劉雲飛,是個普通人,那此刻他絕對已經雙腿震顫,手腳發軟,站都站不住,說話打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