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到別墅區,竟然發現有個人在門口轉悠,誰怎麽晚了還在自己家門前,黑呼呼的不小心還以為是個賊,車拐過去,強烈的大燈照了過去,竟然是田秀吉。
“怎麽遲了還不睡覺,有事嘛?”劉雲飛走下車。
田秀吉伸伸頭,看看車裡的焦可薇,臉上帶著賤賤的笑,“你小子半夜帶個極品女警回家玩製服誘惑,才當警察幾天呀,有你的,佩服。”
“滾你的,喝醉了,沒地方送,我也是沒辦法呀。”劉雲飛先去打開家門。
“就是喝醉了,你才有機會呀,不耽誤你時間了,我睡覺去了。”看見劉雲飛要乾正事,田秀吉趕緊告辭。
“等下,你大晚上在我家門口幹什麽,有什麽事就說,要介紹美女說一聲,不過我知道你好象沒那方面的需求,說吧,如果借錢那就當我沒聽見。”劉雲飛站在車邊,不急著搬焦可薇。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我的老家有個習俗,在每年立冬的時候,剪一綹自己的頭髮,編織成象手鏈一樣的飾物,自己帶可以辟邪,送給心中的愛人可以表達愛意,看。”田秀吉湊近過來,舉起他的右手,果然一圈黑色的編的象細細的小辮一樣,上邊還裝飾著紅線和亮亮的珠子。
劉雲飛笑笑,“這女孩喜歡的玩意,你怎麽也信,你又不泡妞,又喜歡這些,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有斷背的愛好。”
“不對,不是我不泡,我和你不同,我是一心一意的,我女朋友在老家呢。”田秀吉正色道:“除了我的女朋友,其他女孩再漂亮我也是看不上的。”
“好了好了,知道你是用情專一,隻願一生愛一人,你大晚上不是就隻想來給我講故事看手鏈吧?”劉雲飛打開車門,伸手把焦可薇橫著抱起,走進家門。
田秀吉緊跟著進來,“我閑著也沒事,每天來你家吃飯,都習慣了你媽媽做的菜了,怎麽都不在家?不是去上海了,你一個人回來了,怎麽張小莉也沒上課,心裡不放心來問問。”
“我家又不要你夥食費,你小子是不是吃白食吃上癮了?他們在上海玩的開心了,說一下好玩的地方太多,要多玩幾天,呵呵,你將就著在外邊吃吧。”劉雲飛抱著焦可薇上樓,田秀吉不方便跟上去,隻好在樓下等,劉雲飛把爛醉的焦可薇放在董芊芊的床上,匆匆又回到樓下。
“沒事,我先走了。”田秀吉擠擠眼就往外跑。
劉雲飛一陣鬱悶,這小子晚上在自家門前轉來轉去,等著自己,難道就為了說這幾句不鹹不淡的廢話?“哦,我都忘了,我剛才說的習俗,我想也幫你編一個這樣的手鏈,要不要?”田秀吉走到門口,好象突然想起來的一樣,又回頭問。
“要,為什麽不要,頭髮又不值錢。”劉雲飛隨意的跑到沙發前,找到剪刀,很輕松的絞下一把頭髮,又用紙包好。
“去你的,惡心。”田秀吉接過紙包,轉身就跑了,走到門口,又回頭。
這小子是不是每次不到門口就想不起事情?劉雲飛問道:“夠不夠?是不是還要點汗毛或者下邊的毛?”
“夠了夠了,我是想說祝你玩的高興。”
“呵呵,希望吧,你也玩的高興,哦,謝謝。”
送走田秀吉,回到董芊芊的臥室,關掉大燈,隻開著床頭昏黃的小燈,坐在床前看著焦可薇有節奏的呼吸著,象紅蘋果一樣臉蛋,濕漉漉的嘴唇,忍不住想去咬一口,忍了半天還是忍住了。伸手幫焦可薇脫去外套,拉下銀色的領帶,脫去她的黑皮鞋,把她身體擺擺正。
看著她呼吸有些急促,劉雲飛又想幫她解2個扣子,伸手的時候,竟然感覺到手指有些微微顫抖,使勁忍著順手在高挺的山丘上摸一把的衝動,慢慢的解開,露出裡邊雪白的一片,想著平時就和董芊芊在這張大床上翻來覆去,心裡又湧起了衝動,禁不住又多解了1個,衣縫裡已經露出了黑色的胸罩,襯托著雪白晶瑩的肌膚,和雪山間那深陷的乳溝,劉雲飛隻覺得一團火在全身燃燒了起來。
心裡一個聲音在說,好機會,快上。不行!自己怎麽能那麽下流無恥趁人之危?
那就摸一下。不行不行!焦可薇那麽信任自己,雖然經常發火,但是劉雲飛知道她對自己還是很信任,要不然也不會跟自己毫無顧忌的喝酒,利用別人的對自己的信任作出卑鄙的事,不是我劉雲飛的性格。
那個聲音又在說:那就把衣服向旁邊拉開一點,看一下。不要了,一看自己就忍不住了,自己這麽色,她又怎麽美,劉雲飛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色。
天人交戰了老半天,劉雲飛最後還是終於勝利了,閉上眼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再也不敢看躺那的焦可薇,貓著腰,跟做賊似的,匆匆溜回自己的房間,躺床上,自己怎麽越來越色,怎麽就控制不住呢?本來還想倒杯白開水放在焦可薇床頭,也是不敢再去。
劉雲飛在煩惱著自己變色狼的同時,在黃江市郊的那棟大別墅裡,江滿城也獨自坐在黑暗的客廳裡鬱悶。他在鬱悶自己想色也色不起來,他現在可以說是家大業大,控制著整個黃江市的絕大部分黃賭毒等黑色產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佬級人物,黑白兩道誰敢不給面子,腳跺幾下黃江就要震幾震的人物。
可是如果說他有遺憾的話,那無疑就是自己不能行人事,現在的他要什麽樣的美女不行?只要勾勾手指,大把的女人主動寬衣解帶,床上恭候,可是不行,他不小心丟了樣東西,其他東西丟了還好說,可是慘的是他把那話兒丟了。
曾經的江滿城最喜歡的就是**,讓那些女人在自己身體下無力的掙扎,這是他最大的愛好,那些漂亮女人們痛苦的眼神,大聲的哭喊,屈辱的眼淚,都會讓他的獸欲大發,變本加厲的摧殘她們,他知道自己這是有些心理不正常,但是他喜歡這樣,這都是因為他的初戀。
江滿城出生在一個北方的農村,那時的他還不叫現在這個名字,他姓江,叫二娃,在那裡農村都是這些名字,老大叫大娃,老二叫二娃,江滿城也就是江家的老二,雖然老大早年就夭折了,不過滿村的人還都是親熱的叫他江家的小二娃,或者二狗。
江滿城的祖父和父親雖然也沒有什麽文化,但是卻都練了一身祖傳的武藝,都是當地出名的武術家,少年的江滿城也是練的肌肉健美,骨格強壯,打起拳來虎虎生風,不過那不是一個好時代,如果遲個幾十年,說不定被體校看中,那沒準就是一個為國家爭光的運動員。
那時一個動亂的年代, 自然災害加上人為災害,學校不上學,工廠不上班,農村的孩子更是每天閑轉悠,等著到18歲就說一門親事,娶個老婆,生兩娃,過著祖祖輩輩不停重複的生活,如果江滿城沒有遇到那個女孩,說不定也會循環在那一個圈裡。
那個女孩叫小翠,是村長的女兒,紅撲撲的臉蛋透著青春的氣息,大大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秀氣的眉毛似笑非笑,一笑起來還有兩個深深的小酒窩,她可是十裡八鄉都聞名的俊俏丫頭,不知道多少是少年夢裡的伊人,當然也包括江滿城。
和那些孟浪小子比,江滿城不但有著身體和武功的優勢,更關鍵的還是小翠家的鄰居,江滿城的父親和村長關系還不是一般的鐵,不管在村裡人來看,雙方父母來看,包括江滿城自己感覺,這兩人鐵定是要做小兩口的,雖然大家都沒說過,但是這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日積月累,愛情之樹也自然而然的生長了起來。
如果沒有另一個男人的出現,或許小翠也就安心認命的嫁了這個對自己摯愛深情的二狗哥,有人說,你怎麽老是如果?確實,每個人的生活,際遇,特別是愛情,往往都是在一個又一個的巧合和選擇裡改變方向,向著誰也想不到的地方延伸,有時候是一條單行道,又有時候是一條死胡同,還有時候走了一圈又會走回到原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