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村長兩口子滿意的是二狗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對著小翠是捧在手上怕涼著,放在嘴裡怕化了,視若珍寶,有求必應。可是讓江滿城不滿意的是,結婚後小翠依然很抵觸和他過夫妻生活,而初嘗禁果的二狗卻是樂此不疲,所以每天晚上都要上演一次強暴大戲。
剛開始村裡邊還有左右鄰居前來詢問,時間久了也就沒人問了,在沒有什麽夜晚娛樂的年代裡,家家戶戶都聽著聽刺激,聽說經常是江家二狗只要和他媳婦睡,那村裡老少爺們也趕緊抱著老婆上炕,沒老婆的也躺下打打蚊子,這就和現代看著片做一個意思。
當然了,聽說只是聽說,不過那個村那一年的懷孕率確實比往年增加了不少百分點確實真的。
沒過幾個月小翠終於要生產了,在冬天的某一個夜晚,大雪封山,小翠覺得忍不住了,要生了,江滿城拖著板車,楞是走了幾個小時的山路,把小翠送到了最近一個小診所,小翠已經堅持不住了,看著已經渾身被雪覆蓋的丈夫,小翠最後一刻說出了二狗哥這一輩子聽著最舒服的話,“二狗哥,謝謝你,這輩子遇到你是我的福氣。”
這也是小翠說的最後一句話,小翠死了,不過幸運的是醫生把孩子弄了出來,是個大胖小子,雙方父母們是老淚縱橫,江滿城痛不欲生。
這個兒子就是現在的江濤,小翠死了,沒有人問這到底是誰的兒子,也問不出口,江滿城知道,但是不管怎麽說這是小翠的骨血,愛屋及烏,對這兒子視如己出。
沒多久小翠的喪期結束了,生活還要繼續,孩子還要撫養,沒個女人家怎麽行,不過雖然隻隔了一年,以前江滿城是未婚,現在是二婚了,還有個孩子累贅,一般人家的大姑娘可不願意嫁他,所以這次人家又給江滿城說了一個鄰村比他大好多歲的寡婦。
看上去這也是個模樣還可以的寡婦,眼含春情,腰似柳梢,看著江家二狗壯實的身子,小寡婦眼睛都直了,介紹人剛走小寡婦就主動的投懷送抱,江滿城也是正在需求強烈的年紀,乾材遇到烈火,兩人第一次見面就上炕。
可是沒多久,江滿城就覺得膩味了,太沒刺激了,小寡婦都不反抗,是屬於極其主動類型的,可是他卻習慣了小翠的打鬧推咬,他甚至覺得那樣才是最完美的夫妻生活方法,他也試圖讓小寡婦假裝成貞潔烈女,可是她看見江滿城就已經象爛熟的桃子,開始流水了,讓她裝,她又怎麽裝的象?
看見小寡婦推一下拉三下,眼睛裡春情流趟,鼻子裡不象喊救命,到象是說請進,江滿城就象吹滿氣的氣球被扎了一個洞,立即就癟了,小寡婦也有難處,自己如果一喊救命,那麽周圍村戶們全部都會來幫忙,這事又怎麽跟人家解釋,寡婦門前是非多,自己在村裡也不過就偷了幾次漢子,就惹了那麽多風言風雨,如果這事傳出去,不羞死人?
在寡婦這得不到滿足,江滿城漸漸不再去那個村,他開始自己尋找著獵物,雖然他心裡也有點怕,在他覺得,畢竟以前強迫小翠是在合理合法的情況下,如果是其他不認識的女人那就不一樣了。
所以有了這個想法,他有點不敢下手,直到發現目標還是不敢下手。目標是鄰村的一個年輕女人,江滿城把她作為目標就是覺得第一眼看上去有點象小翠,那是一個初春的傍晚,那個女人可能在小樹林邊種了點菜,正一個人乾農活,遊蕩到這裡的江滿城一眼發現了獵物,四處觀望一下,沒有其他人,附近也沒有住家,把那個女人拖進樹林就可以了,如果發現還有其他人,那麽只要跑進樹林深處就可以逃脫。
江滿城還就是一個天生的犯罪胚子,就一會時間,已經把作案的地點,手段,方式,逃逸路線等等在心裡全部都規劃好了,不管怎麽說,這是個絕好的時機,也是個不錯的女人,江滿城隻覺得體內熱血開始上下翻騰,有**有緊張,有恐懼也有興奮。
“哪家的?”看見樹林走出一個壯漢,年輕女人有些警惕。
“路過的。”江滿城有些心虛,覺得還是先搭個話話吧。
“哦。”看見這小夥子滿臉堆笑,好象不是壞人,不管他,趕緊乾完最後一點活就回家了,可是剛想悶頭乾活,那個陌生小夥子竟然一把抓住自己的手,女人尖叫了一聲“幹啥?”
“幫你犁地,嘿嘿。”江滿城又笑著接過女人手裡的鋤頭,雖然剛才女人的那聲尖叫正是他需要的那種,可是關鍵時刻他還是沒膽了。
可是那個女人卻知道這沒事獻殷勤的陌生小子不會有好事,搶過鋤頭,“不用你幫忙,我一人馬上就完了。”
“大妹子,你休息下,我就幫你整一下。”
兩人各抓住鋤頭的一截扯來扯去,江滿城也不知道後來怎麽就把那女人弄倒下去了,可是那女人站起來的一句話徹底引發了江滿城的獸性,女人指著他說:“滾犢子,癩皮狗,滾。”
江滿城此刻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的小翠家,那個女人也是這個怒不可遏的表情,也是這樣用細長白嫩的象蔥段一樣的手指指著。
“我就是狗,我哪裡對你不好!”江滿城怒吼著,把女人連拖帶扯的就拉進了樹林深處的一棵歪脖子樹上,女人叫喊的越是激烈,他的**越是強烈,多白的身子,扯開女人的衣襟,粉嫩高挺的雪白胸乳,還有那兩顆正顫微微的豔紅疙瘩,江滿城就象餓狼看見肉,把嘴臉全部埋了進去。
“起開,你這畜生,披著人皮的畜生。”女人越是叫的凌厲淒慘,罵的越是透徹狠毒,江滿城的身體越是衝動,“臭婊子,使勁叫吧,還咬我,哦,媽的進去了,舒服。”
樹林裡天色此時完全的暗淡了下來,仿佛是天空閉上了眼睛,成了邪魔亂舞的舞台。
自從第一次成功,江滿城已經完全的變成了一個惡魔,每當下午他就會在附近的村落裡遊蕩,遇到落單的女子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每次他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甚至他覺得比以前和小翠的時候還要刺激。
那時候雖然動亂已經結束了,但是在東北邊遠的小山村,遇到這些事大姑娘小媳婦也都是選擇了沉默,無疑這也滋長了江滿城的罪惡行徑,從婦女到少女,從野外到入室,從強暴到捆綁,很快江滿城已經不再滿足於眼前,他迫切的需要更刺激的女人,更刺激的方式。
終於有了一次,他決定去城裡轉轉,早就聽說城裡的女人那叫個水靈,那叫個鮮嫩,親個嘴兒都帶著香呢,他也要去城裡嘗個味,這一去也就徹底的改變了他的命運。
走了大半天,終於趕上了去冰城的最後一班長途車,冰城是最接近於他們村的地級城市了,雖然和省城,和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比,那差的不是一兩個級別,可是對於最多隻去過鎮子上的江滿城來說, 還是相當的新鮮與陌生。
城裡那一棟棟密集的樓房,一條條筆直的馬路,一座座高掛的路燈,這些讓土包子二狗真是開了眼界,不過在那個時候夜生活並沒有盛行,江滿城到達冰城閑逛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街面兒上空空蕩蕩,只有偶爾經過的大卡車卷起一路的煙塵。
江滿城也沒帶多少路費,跟家裡也是說出來找個工做,住個旅館也是舍不得的,不過就算他舍得他也是住不到的,介紹信還在流行,他一個邊遠山村出來的,哪有那玩意。
隨便找了一個正在修繕的大馬路邊堆放的涵管,就鑽進去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他終於看到了那些城市的女人們,他也終於明白怪不得為什麽那個大學生不要小翠了,這城市的女人多麽水嫩,穿的衣服又是那麽的鮮豔,山村裡的那些永遠都是一件小花襖的娘們怎麽樣都比不上的。
更重要的是氣質,那打扮,穿著,看農村人高傲的眼神,讓江滿城的身體就那麽莫名其妙的衝動起來,自恨怎麽沒有早點來到這天堂一般的城裡,如果這些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都被壓在身下,那是一件多麽讓人興奮的事,江滿城那紅著的眼睛就象一隻餓狼,心裡早就把公車站台上等車的女人蹂躪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