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要去調查一下究竟是誰想要我的命,就先走了。”劉雲飛想好了,要去看看江滿城在幹什麽,以確定是不是他,因為知道自己和王莫流有仇恨的也沒幾個人。
“那好吧,你小心一點。”高月秋點點頭,等黑俠踏雲而去,她輕輕拉上窗戶,窗外夜色正濃,空中也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遠處那幾棟樓可能是被劉雲飛一鬧騰,一下亮起了好多燈。
“篤篤篤。”剛準備坐在椅子上靜靜的沉思一會的高月秋猛聽見又有人敲窗戶。
猛抬頭,黑俠帶著淡淡的微笑站在窗台上。
“你不是剛才說要去調查一下?”高月秋對他的去而複返有點莫名其妙。
黑俠沒有著急回答話,從窗台上跳進來,對著高月秋又是點頭一笑。
看見那熟悉又親切的笑容,高月秋隻覺得渾身一顫,猶如電擊,頓時傻了,口中不由自主喚了一聲,“林民哥。”
黑俠又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以前我是叫這個名。”
“你的聲音。。。”這個聲音和記憶中的完全一樣,高月秋又是心中一陣猛烈的跳動,她已經確定這就是林民,同時也確定這個和剛才飛走的那個不是同一個人。
“來,喝點什麽吧,你以前最喜歡喝星巴克的熱巧克力,不知道口味換了沒有。”
高月秋這才注意到,黑俠手裡還提著一個塑料袋,菀爾一笑,“自從你沒有消息以後,就再沒喝過。”
“是呀,四年沒見了,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黑俠拿出一杯熱呼呼的熱巧克力,放在桌上推到高月秋面前。
“省錢嘛?為什麽隻買一杯?”高月秋開了個玩笑,象小女孩一樣迫不及待打開蓋子,一股甜甜的香氣立刻飄散而出,兩手捧著熱氣騰騰的硬油紙杯,喝了一口一直甜到心裡,笑的眼睛也彎了起來。
“我不需要進食,我的身體都是機器,由動力系統控制。”
“怎麽了?林民哥,你怎麽會這樣,到底是怎麽回事,剛才那個人怎麽和你一模一樣,他為什麽又可以喝咖啡?”高月秋一聲驚呼,濃濃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黑俠苦笑,打開眼罩,高月秋終於看見了這個黑俠的臉,和剛才走掉的那個比較,這個不但形似而且神似。
劉雲飛沒有看過真林民是啥模樣,也就是根據照片上變出來的,真人和照片本就不是完全一樣。如果單看劉雲飛,高月秋可能會分辨不出真假,可是有句話,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這比較之下,真偽立辨。
“他是不是告訴你,我是叛逃國外被導彈擊落的?”林民口中的他,當然就是剛剛走掉的假黑俠。
高月秋點點頭。
“確實,他沒有說錯,我那時糊塗,受了別人的挑撥,為此我也付出了代價,所以變成了現在這模樣。”
林民的坦白和真誠讓高月秋很有好感,以前的林民就是這樣,就算對著父母撒謊,對著老師撒謊,對著天下人撒謊,但是,在她面前只有真誠,百分之百的,完全的真誠,她喜歡這樣的林民。
“那她又是誰?”高月秋問。
“他是後一代機器人,我是一號,他叫二號,比我先進,因為是根據我來設計製作,所以他外形和我有些想象,他能吃能喝,武器系統也比我先進,所以我都不敢和他正面衝突。”
“這麽說剛才是你?”高月秋突然想到剛才想弄死自己的難道竟然是真的林民?
“不不不,不是我,我怎麽會傷害你,我們本來都屬於國際刑警組織,就象電視上的機器戰警,可是為了二號更強大,動手術時給他留了太多的自由思想,很快他就不聽指揮,脫離組織,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壞事做多了,想殺他的人也多了,我的目的不是殺他,是帶他回去。”
林民的一段話,清楚的說明自己和二號的關系,來路,目的,不由得高月秋不信,而且長久以來形成的對林民的絕對信任也不是那麽容易改變的,不過她還是想再問一句,“可是他救了我呀,連今天兩次了,他沒有那麽壞吧?”
林民依然在笑,笑裡的意思明顯是你太年輕容易上當,如果江滿城看見一定會驚歎,原來你的表情可以這麽豐富。
林民沒有笑太久,這樣的表情如果時間太長就會引起別人的反感,他是個很會控制節奏的人,很快就開始解釋了,“今天他是為了自衛,並不能說是救你,要不是他,別人也不會暗殺你們,至於上次,送你去醫院,你以為真的是他麽?”
“這麽說。。是。。你?”高月秋激動的捂著嘴巴,就知道救我的是林民,一定是他。
林民含笑點頭,其實他並不是一定要冒劉雲飛這個功,他是為了貶低假黑俠,這樣高月秋以後才能狠下心為自己乾掉劉雲飛,可是林民沒想到的是,這個謊言即將成為他最大的破綻。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雖然這話有點老土,不得不承認還確實有效。)
現在我們來說說前去尋找江滿城老大劉雲飛。
在夜空緩慢的飛行有種特別的感覺,冷冷的夜風,淡淡的薄霧,嫋嫋的寂寞,如果可以同時聽著一首舒緩的蒼桑的老情歌,那絕對是帶著些淒迷的柔美,令人陶醉。
很快來到了江滿城的別墅,這裡他閉著眼睛就能找到,可以說印象深刻,原因當然是跟吳玲的那一次親密的下午。
變成飛蟲潛了進去,心想也有好多天沒有找吳玲了,她也沒找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忙什麽,自己今天來有兩個目的,一,就是查探一下他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再次下黑手;二,就是看看這小子是不是那裡真掛著一塊皮。
可惜的是,轉遍了所有房間,除了吳玲竟然再無旁人。
“喂,玲子醒醒,睡的跟隻豬一樣。”不過劉雲飛覺得這一定是隻性感的誘人的豬,粉色的床頭燈下,有些染的微微發紅的頭髮絲絲分散,嫩白的小臉白裡透紅,她被子卷的很緊,裹在身上,象一個露著頭的蠶寶寶。
看來眼前的人是劉雲飛,吳玲迷糊了一下,確定不是做夢忍不住輕哼一聲,臉上帶著倦怠的微笑,“你怎麽半夜跑來了,人家困死了。”
“我來看江滿城是不是又在我屁股後邊搞小動作。”劉雲飛忍不住用手去摸她紅撲撲的象隻嫩蘋果一樣的臉。
“好癢嘛。”吳玲咯咯的笑著躲閃,彎彎的眼睛迷死人了,“是不是沒找到他,就想在人家屁股後邊搞小動作?”
這話說的也太直接了,說的我們劉雲飛同學直接是把持不住,把兩隻手都伸了過去,將她順滑的頭髮抹與腦後,手指順著她光潔的額頭慢慢向下移動,秀氣的眉毛,高挺的鼻尖,紅豔潤澤的嘴唇,劉雲飛此刻突然明白了,古人說的溫香軟玉是形容的多麽貼切,溫熱的身子,有些醉人的芳香,軟綿綿的皮膚象璞玉一樣白晰細嫩的,再威嚴勇猛和堅定的男人也會在這樣的身體上迷失。
發現劉雲飛只是癡癡的看著自己,用手摸自己的臉,吳玲有些不滿足,“自從那一天以後,他再也沒回過這裡,就我一個人,快點。”
吳玲說著又是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媚眼,勾的劉雲飛神魂顛倒,俯下身去,用嘴唇摩擦著她的小耳珠,輕聲說:“小懶豬睡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男女之間的吸引如此的強烈,只是劉雲飛嘴裡的熱氣打在脖頸,吳玲就已經覺得渾身發軟,口齒發乾,呼吸粗濁,熱流湧動,嬌笑著回答:“是不是不喜歡了?”
“喜歡。”劉雲飛發現自己喉嚨已經乾的說話都有些模糊。
緩緩低下頭,她的唇柔軟的象棉花糖,又濃烈的象一杯的酒,兩張嘴唇象磁鐵一樣的緊緊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