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劉雲飛疑惑的問。
那女人笑笑說道:“是我黃江晚報的記者楊慧茹。”
“哦,是你啊。”劉雲飛點點頭,原來這就是老仇人,今天還真的第一次見面,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想不到這黃江晚報出名的大主編,竟然這麽年輕漂亮,身材這麽的火辣動人,忍不住也有點眼紅了,是被欲火燒紅了。不過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按規定,這嫌疑人在調查期間是不允許見任何人的,除了律師,這記者居然能找熟人進來采訪。
“怎麽不歡迎?”楊慧茹說著就坐在床邊,從包裡掏筆記本和筆。
她一坐下那後腰部牛仔褲就張了開來,坐在床上的劉雲飛可以完全清楚的看見裡邊的內褲,粉紅色的,好象還是半透明的,白嫩的後腰,被褲子包裹的緊緊的屁股,在這暗室之內,就這兩人,讓劉雲飛心裡突然起了強烈的**。
楊慧茹還沒有覺察到劉雲飛身體某處嚴重的抬起頭來,打開筆記本說道:“我是一個記者,上次的事到底誰是誰非,真相是什麽,我們不談,我們就談這次。”
聽見這話,劉雲飛覺得她的態度還沒有改變,還堅信自己是一個壞到極點的富家子,沒好氣的回答,“這次怎麽了?你又準備怎麽報道?富家子當街殺人?”
“難道不是嘛?”楊慧茹立即反問。
“那麽多人都看見了,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於我有什麽關系?”
“你不要把別人都當傻子,他自己撞也就是頭破血流,會撞的粉身碎骨?”
劉雲飛心中不由得一凜,是啊,這個記者能想到,公安局那些刑偵專家,當然也想得到,他自己再大的力也不可能把頭都撞爛吧?
“無話可說了?啞口無言了?是不是就代表你默認了?”楊慧茹緊追不放。
劉雲飛還真的不好回答,耍無賴道:“那關我什麽事,大家都看見是他自己撞的,他自己力氣大吧,反正你們想怎麽報道就怎麽報道,還采訪什麽?上次你不也沒采訪就播發了?”
“我們記者只要看見事實,沒有必要一定先采訪才能播發,否則每天那麽多新聞,怎麽采訪的過來?”
“那你現在還來采訪什麽?”劉雲飛腿一伸,仰面躺了下去。
“你就是個無恥的富家子,靠著有2個臭錢,有2個後台就在黃江胡作非為。”楊慧茹開始激劉雲飛,這也是她采訪的一種方式,對於一些不配合的被采訪人,經常會被激而滔滔不絕,今天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老同學,說了很多好話,等到這凌晨時分,才能進到這裡,她不願意無功而返,明天的頭條等著這內容呢。
可是劉雲飛已經不想和她多說什麽什麽,任她說什麽也不理,身子一翻面朝裡,把屁股對著楊慧茹。
楊慧茹說了老半天,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實在忍不住,心中突然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憤怒,喊道:“喂你這混蛋,你聽到沒有,我在和你說話,你懂不懂禮貌?”說著就伸手扯劉雲飛的衣服。
“幹什麽你?耍流氓啊?”劉雲飛甩開她的手。
“你就是個流氓胚子,你爸就是個老流氓,你們一家都是流氓。”楊慧茹又想起了那天劉雲飛的爸爸去大鬧報社。
劉雲飛最恨別人罵他父母,指著楊慧茹說道:“你再罵我家人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又想殺人嘛,你爸爸是流氓,你媽媽是流氓,生了你這個小流氓,殺人犯。”楊慧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來采訪的,變成了潑婦罵街一般。
“好,我就流氓給你看看。”劉雲飛怒火萬丈,說著就伸過手去,抱著楊慧茹的腰,把她按倒在床上。
“混蛋,流氓你放開,你們一家都是無恥的流氓,畜生。”楊慧茹怒罵著,她越罵劉雲飛就越不高興,越不高興就越是放肆。
劉雲飛翻身就壓在楊慧茹的身上,用一隻手把她的2手都緊按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放在她高聳的胸口使勁揉捏。
“你個混蛋你放開。”楊慧茹咬著牙,想掙扎手是不能動,就用力扭動腰肢,可是這樣反更刺激了劉雲飛的龍頭,劉雲飛也扭動著,和她來回磨擦,楊慧茹又用腳亂踢,換來的是劉雲飛兩腿的壓製,到最後全身都被劉雲飛壓的死死的,動彈不得。
劉雲飛雙眼已經被火焰充滿,那隻手更是放肆的揉捏,柔軟飽滿,那一大團肉在劉雲飛手中不停的變形。
楊慧茹此刻唯一還能動的就是嘴,她沒有喊,那說明她恐懼了,她一直自認為是一個堅強大膽的人,她選擇了反擊,咬他。楊慧茹張開嘴死死的咬住劉雲飛的肩頭,可是怎麽咬都咬不動,他的皮膚象是硬橡膠,有一定的彈性,但是更多的是韌性,根本咬不進去。
“咬我,你還咬我。“劉雲飛雖然不疼,但是和這女人糾纏著,全身被怒火和欲火充滿,手從高峰上下來,就伸下去摸她的牛仔褲,她沒有腰帶,也不需要解前邊的銅扣,那褲子本來就是要掉不掉的,劉雲飛用手一推,就推了下去,用兩手指拈起她小褲褲的最下邊,就把手掌覆蓋了她的黑森林。
當劉雲飛把2個手指放進峽谷,楊慧茹覺得一陣顫抖,她自從生下女兒以來,已經十八年沒有被男人佔領過,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知道很難熬,每當夜晚寂寞難耐,她會用努力寫稿來壓抑自己的需要,實在不行她也會點上一根煙聽一段輕音樂,可是彈簧被壓的越深,彈性越是強烈,經常電視上一個接吻一個親密的動作, 甚至一句話,都會讓她心底忍不住的衝動。
今天被劉雲飛的一陣撫摸,楊慧茹心裡在拒絕厭惡,可是身體的某處卻是壓抑不住的發熱收縮著。
“反應很強烈嘛,流氓大姐。“劉雲飛也已經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喘著粗氣說道。
熱呼呼的呼吸噴在楊慧茹的臉上,楊慧茹又忍不住一陣顫抖,她嘴上雖然還在罵,我要告你,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泄漏了她強烈的需要。
自己難道等了十八年就要把身子交給這個混蛋嘛?這個流氓,他的歲數和自己女兒一樣大,怎麽能這樣?可是怎麽反抗,大喊嘛,那不是更丟臉,而且這都是層層鐵門,除了隔壁的犯人,還有誰能聽見。。。
楊慧茹正在念頭亂轉,隻覺得身體某處已經鑽進了一條大蛇,“哦“,她竟然呻吟了,她在恨著自己,自己怎麽能這麽**,可是繼續而來的猛烈運動,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了,腦袋裡是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迎合,再迎合,呻吟,再呻吟。
幽暗的拘留所監房裡,充滿了喘息,呻吟,和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