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定要見見這個奇女子,竟讓我們風少爺親自抱她回來。”一個尖銳的女聲傳來,隨即,一個約35的婦女站在了門口,滿身的珠光寶氣,刺的憂兒睜不開雙眼。
“她就是那位女子嗎?”婦人冷冷的問旁邊的侍從。“是,夫人。”一旁的侍從畢恭畢敬的答道。
婦人看著憂兒,這女子,水漾雙眸,眉如遠山,唇若紅櫻,觀之可親。心中一驚,卻不屑的諷道“長得不錯。不過勾引男人的把戲太爛了,別以為風兒抱你回來就代表喜歡你,不要太高估自己了,想嫁入丞相府,沒門!”夫人說完,轉身離去,不給憂兒任何說話的空
“那個人是誰啊?”憂兒看著離去的婦人,心中滿是不解,什麽勾引男人,什麽嫁入丞相府。
“憂兒,你別在意,平陽公主就是那樣脾氣。”
“平陽公主?”心裡一驚,難不成是那個與司馬浩然成親害媽媽離開的平陽公主?
“是啊,是丞相的夫人,風少爺的娘。”小碟解釋道。
“司馬浩然是丞相?”心中雖是驚訝,語氣仍平靜如水。
見小碟點了點頭,憂兒忙抱起床邊的木匣子,跑出了房間。
“討厭!一個丞相府用得著這麽大嗎?早知道就問清小碟丞相在哪兒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司馬浩然,憂兒開始埋怨起來。
“姑娘,怎麽不在房間休息。”司馬琪風突然出現在憂兒面前。
“帶我去見你爹好不好?”仿佛看到了救星,憂兒來不及解釋,開口便問。
“好。"司馬琪風看著憂兒眼中流露的點點憂傷,便不忍拒絕她說的一切。
司馬琪風帶著憂兒走到了司馬浩然面前,“爹,找孩兒有何事?”
“皇上一會要來討論柳將軍的事……你身後的女子是誰?”司馬浩然看著憂兒,愣住,這女子的容貌和氣質為何竟與婉兒是如此相像。
憂兒冷漠的打量著司馬浩然,雖近不惑,仍英姿勃發,透著一股令人景仰的男子氣概,隻是那眉宇見的冷漠讓人不寒而栗。這就是讓自己的媽媽憂傷了一生的男人嗎?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嗎?
“這個木匣子,你認識吧?”憂兒走上前,遞上木匣子,她才不想認這個冷漠的人為爹呢,隻想趕快完成媽媽交給的任務,然後離開。
“婉兒?你怎麽會有我送婉兒的匣子?婉兒呢?她現在在哪兒?她好不好?”司馬浩然焦急的望著憂兒。一連問了好一個問題,
“婉兒是我媽媽, 也就是你們古代說的娘,”想起媽媽,憂兒的淚水便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她死了,骨灰在這個木匣子裡。”
“婉兒,我對不起你啊!”司馬浩然抱著木匣子,想抱著一件一旦放手便會失去的寶貝。半響,他放下木匣子,問道,“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司馬憂。”冷冷的語氣。心中確是責怪,你知不知道媽媽為什麽要給我起這個名字?你知不知道你害我媽媽憂傷了一生?
“孩子,爹對不起你們母女,爹一定好好安葬你娘。”
憂兒一聲冷笑,一生的憂傷,一輩子的孤獨,其實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她一定要將媽媽所該有的要回來。“我希望你可以將我娘葬在司馬家的祖墳裡。”
“可是孩子,爹可以將你娘好好安葬,認你做義女,可是爹不能認你娘和你啊!”
“我娘愛了你一輩子,可到頭來,你竟然連名分都不給她!”憂兒憤怒的看著司馬浩然,轉身,跑了出去。不顧司馬浩然焦急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