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一想起了一件事,她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去找了水墨。這家夥是敵是友目前還不能確定。
水墨目前在安親王爺府籌措婚禮一事。亡了國以後就被皇上囚禁在了這裡。囚禁在這裡的還有其他幾個皇子。看這水墨來去自如囚禁他個屁啊。
翟景一被請到了大堂,水墨懶懶的走了過來,
“就這麽幾天都等不及了麽?想寬衣解帶陪我睡覺。小王樂意奉陪。”他的眼裡竟然閃過一絲來,便又被仇恨代替。
翟景一聽他說這些倒也沒什麽感覺。就當狗叫。
“你恨得是我父皇,乾我何事?我又沒招惹你。”
水墨咆哮起來,“你竟然當庭辱沒於我,這口氣如何能消。反正你是狗皇帝的寶貝女兒,殺了你也讓他心疼幾天。”
翟景一不由的笑了,“我只是皇帝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太高看我了。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化敵為友。”
水墨皺眉,“怎麽說?”
翟景一繼續道,“你的羽翼未豐,暫且殺不了皇上報不了仇。不如忍辱負重好好做人。來日我定祝你一臂之力。“翟景一笑了,”別忘了我是帝女星轉世,我的大老公手握米昂徐國的兵權,二老公是呀哈師國的皇帝他已聯合了十國對抗。”
翟景一講出了她的條件,“你最好在大婚之日消失掉。我不想看見你。”
水墨的臉上又平添了一抹屈辱之色。“如果我不呢。”
翟景一恐嚇道,“我會告訴父皇你意圖謀反,誅你九族。還有就是你配不上我。”
翟景一回到郡主府的時候,花魁哭著抱住她。“你怎麽出門也不打個招呼啊。我以為又被人抓走了呢。”
翟景一樂呵呵地說,“光天化日之下誰敢傷我。不要命了嗎?我可是寶郡主哦。”
翟景一準備邁步,就被費費喝住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命令你哪都不能去。”
翟景一不吃他那一套。“花魁,給我添水我要洗澡。”
花魁疑惑的看著他們兩個,走開了。
翟景一趴在費費耳邊說道,“我把水墨擺平了。大婚那天他會主動消失。”
久久的費費呆立不動。翟景一隨便一個舉動,隨便一個眼神都在蠱惑他的神經。他不敢想了,昨天夜裡翟景一衣衫凌亂酮體隱約可見。他的臉像個未經事的少年一樣紅了。
這天夜裡,費費猶豫的徘徊在花魁門外。他推開門,見翟景一和花魁正在嬉戲。便道,
“去我那裡住吧,我保護你。”
翟景一不理他,“花魁也能保護我,是吧花魁。”
花魁的眼裡閃出不確定來。
翟景一假裝生氣,撒嬌道。“你可是我的丈夫。你要保護我。”
花魁便抱住她了。那神色視死如歸。
費費過去,一把扯過翟景一。翟景一驚呼連連,費費乾脆橫抱起她。
花魁看這個樣子,也沒說話。他的寶貝不能再出事了啊。怪就怪自己學藝不精三腳貓功夫。
翟景一忽然就不鬧了。她摟著費費的脖子,眼睛看著他緊咬的嘴唇。
費費把她放了到床上。自己竟然和衣睡下了。翟景一一動不敢動。他怕費費吃了她。突然費費轉過身來吻了她一口。那一吻輕的像蜻蜓,卻消耗了費費厚重的體力。
翟景一瞪著眼睛聽著費費的呼吸逐漸變淺,他的手伸了過來和她十指相握了。不由得笑了。
翟景一在和費費同床共枕了幾夜之後,才驚訝於費費的鎮定。翟景一想起了費立,和費立一個樣板的家夥。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了。
翟景一問花魁,“我生完孩子以後身材不好了嗎?”
花魁不知道她想什麽,便道,“在我眼裡娘子變成母豬也是好的。”翟景一的拳頭就又揍了過去。
大婚這天, 翟景一還在床上睡大覺。費費上早朝還沒有回來。便聽得外面鑼鼓喧天。天啊,不會事情有變吧。
花魁跑過來摟住她,“寶貝。那水墨真的嫁過來了。”
翟景一一躍而起,那小子不要命了嗎?胡亂的穿了衣服便衝了出去。
大門外,水墨騎著白馬,身穿大紅喜袍對著她呵呵的笑著。翟景一渾身起了寒戰。她笑著把著門,神色挑釁。
水墨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她的身邊。低聲說,“有這麽嬌嫩的妻子,我怎麽可能臨陣脫逃呢。反正都是死,乾脆死在床上吧。”
翟景一的神色終於沉靜下來。看來事情有些麻煩了。
這時費費回來了,翟景一的臉上終於添了抹喜色。
費費站在翟景一的身側,鑼鼓聲不由得安靜下來了。費費怒道,“你以為我會讓自己的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娶丈夫嗎?那夜你刺殺郡主一事我們還沒有解決呢!來人啊,將此賊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