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麽發生的。費費的一紙休書從天而至,在他毫無準備之下。阮小青那天跟隨費費到了郡主府。水墨跟著翟景一也到了郡主府。
四個人表情各異。嚇了花魁一跳。
花魁的眼裡是看不到這些花花草草的。他目前隻關心碧綠的成長和寶貝安全回來了。
花魁安排廚房做了一大桌子菜。他不認得阮小青隻當是費費的女性朋友。他認得水墨,但此時的花魁不再是當初那個懵懂的少年了。有什麽話也便埋在了心裡。
當天晚上翟景一抱著花魁,覺得抱著世界上最親最愛的人。她把臉埋在花魁的懷裡感受著花魁柔媚的情懷。花魁是她到了這個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花魁對她的好迷失了自己。花魁只要有她什麽都不怕。不怕榮華也不懼貧窮。她回憶著在鄉間勞作的那段日子。花魁給她的也只能這麽多了。他愛她勝過愛自己。他愛牡丹,愛碧綠是個好父親。他不和費費和桃花爭寵,溫柔體貼知冷知熱。她翟景一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花魁開始吻她,花魁的吻,花魁的愛意,花魁的身體都讓她迷醉。翟景一想,某個時間就這樣吧。忘記一切,她需要新的開始。
阮小青在第二天就找上了翟景一。
翟景一不語,阮小青的話卻讓翟景一的心又痛了起來。
“我不想隻做個情人。我需要一個名分。既然上天把爺賜給了我那就是我的緣分。我決不罷休。”
這是費費的第二個女人來和她談判了。這一次翟景一沒有心軟。
“不想做情人,就找戶清白的人家嫁了。我不是你的救世主,賣不了這個人情。”
阮小青冷笑著,“堂堂的寶郡主只會霸著人家的自由不顧嗎?爺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可考慮過他的感受?有哪個男人願意和幾個男人共享一個老婆。說來有些丟人呢。再說寶郡主不是又要娶一房了麽。真羨慕姐姐好命啊。”
翟景一屏住笑說的風輕雲淡,
“就是給了他自由,也不見得就要了你。費爾鐸鐸的品味我還是了解的。”
阮小青被說中了痛處,她嬌豔的臉上啐上一抹紅。轉而,她笑著,
“也罷,這費將軍本就是寶郡主的丈夫,我就算是再過仰慕也不敢奪他人之愛啊。不過……”
翟景一一抹玩笑的看著她。
“寶郡主今天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我阮小青在江湖上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如今丟了面子姐姐他日定給我還回來。”
阮小青瞬間劃過費費冷漠如冰的臉,經過昨夜的接觸,她就算烈如火恐也被冰山澆滅。她是個知進退的女人何苦找個心有所屬的男人下功夫呢。
翟景一的臉色也不好。這個女人絕不是個弱雞。
費費休書到達的一刻,阮小青看形勢不妙趕緊搬出郡主府。
費費拿起休書的一刻,惱羞成怒。屋子裡價值連城的瓷器碎了一地。他的手也傷著了,血順著指尖滴的滿地都是。一個奴才上去抱住他,被摔出了丈許。
翟景一坐不下去,她怕費費鬧事拉了水墨逛街去了。
水墨倒是心情極好。還興衝衝的做起詩來。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
翟景一臉上沒有表情,徑自鑽進一家酒館。要了52度的烈火咧著嘴喝了起來。水墨相陪。沒喝了多少就感覺天旋地轉起來。水墨抱住她眼睛裡平添出濃烈的來。
此時不待,更待何機。
翟景一推開他, “水墨,我好象醉了。”
水墨摟著她認真的問道,“你喜歡我麽?”
翟景一想都沒想,“喜歡。”
水墨心裡高興,過去吻她。被她一把推開。
翟景一扯著衣服道,“熱。”
水墨的眼睛就更迷離了。她將翟景一抱了起來。
費費站在那裡此刻也不怒了。他一把推開水墨,抱住翟景一。
翟景一恍惚了一眼看是費費。吻便湊了上去。
費費把所有的怒氣都化在這個熱吻裡了。心痛夾雜著愛戀一時情不自禁。
費費見翟景一的手已攀上了他的胸膛。這才轉過一道殺死人的光來,
“你敢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