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突然風風火火的走進門,海風埋怨的說:“幹什麽那麽著急?”
“大哥,我今天和陳律師喝酒,他說爸爸背著咱兩個立了一份遺囑,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啊。怎麽了?”
“你知道遺囑裡寫的什麽嗎?”
“我怎麽會知道呢?”
“他把遺產都留給了小小,你知道嗎?”
海風突然站起來,許久他又坐下來,厲聲說:“你請陳律師喝酒?這麽簡單?還是你買通了他!”
“那有什麽要緊的?要緊的是爸爸把遺產都留給了小小。不留給我也就罷了,你和他風風雨雨,鞍前馬後二十多年了,他怎麽可以這麽做呢?我看他是老糊塗了!”
“住口!你出去!”
“大哥大哥,你聽我說,我不是對他不敬,你想想,如果這個小小要是真的,還算可以,如果不是那摩我們這麽一份諾大的家業豈不是白白送給了別人。”
“什麽真的假的的?你胡說什麽呢?怎麽可能是假的啊?你一直不想認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真的你也會說成假的,就是這些旁門左道的功夫你比誰都厲害!”
“我已經問過老王了,他說根本沒確定她的身份!你也不知道知道她是小小,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也不相信一個人能改變這麽大,你看看,從內到外,她哪一點象小小!”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看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她和爸爸做一下親子鑒定!”
“不行!”
“你說為什麽不行啊?你是怕什麽啊?怕她是,還是不是啊?”
“好的,讓我想一想,你先去工作吧。”海風不想再和他糾纏了。
海龍愣了一下,在屋子裡到處亂走,看海風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剩下海風一個人的時候,他頹廢的坐下來,把椅子轉到窗口,任風吹到臉上。
父親立了這樣一份遺囑,是他沒有想到的。這也是他的一個隱憂,從小小進入羅家這個隱憂就時常盤踞在他的心頭,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如果小小是假的,他該如何收場?看來當初的行為還真是有點草率。
如果當初做了親子鑒定也就做了,現在父親一天也不能沒有小小,小小也沉靜在與家人團聚的喜悅中,他怎麽好再提起這個事情。
是與不是都是一場災難。
正在他在苦思不得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巨響,他回頭看的一瞬間,一塊磚頭迎面飛來,正砸在他的額頭上,他猛地站起來,可是搖晃了幾下後又暈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