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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愛》第4章 你1定不知道
「端端,吃飯了。」外婆在餐廳喚道,魏端關掉電視,捂住額,有些無力。

 「不知道你要來,所以隻有這些,我馬上出去買菜,端端要吃什麽?」

 老人的喋喋不休一直讓魏端覺得厭煩,如今,卻是最好聽的音樂。

 抬首,突然望見客廳內的一幅照片,那是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不是母親的畫面,那一定是年輕時的外婆吧!

 轉首,瞥到老人鬢角的白發。

 兒子與女兒的畸戀,母親的離去,讓這個曾經美麗絕倫的女人失卻了光彩。也許,她最大的光彩,便是那一對兒女。隻是,他們的愛情,卻成了現實裡容不下的黑暗。

 突然很想問,想問一問她是如何走過那段最艱難的時刻,卻無法開口,因為,回憶,如此殘忍。

 「我叔叔…他是個怎樣的人?」開口的問句,連自己也驚訝。

 老人明顯一怔,隨即隻是笑地平靜:「你叔叔啊!他什麽都好,學什麽都快,對每個人都很好,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他,我們家門口的信箱都堆滿了,他很孝順,很懂事。他什麽都好,唯一的不好,也讓人責怪不起來。你叔叔啊,他是個苦命的孩子,一生隻為一人,那個人,卻始終不是他的。」

 老人一定不知道,十四歲的他已經懂得了那些話語裡無奈痛心的涵義。

 可,他還是願意在老人面前偽裝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如何,她知道了昨晚的一切,知道自己是那個無望愛情中的遺留,一定會有很悲傷的表情吧!

 「外婆說地多了,你別介意,吃完了去你叔叔的房間休息吧!他的房間很乾淨,才走沒多久。」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他回來過?」

 寫在臉上的興奮連自己也能感受,察覺到外婆的疑惑,魏端低下頭。

 「我想見見他。」

 「他隻是回來拿那些影碟的,隻是,最終還是沒拿走。現在應該一定到美國了。這孩子,幾年才回來一次,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可是他在美國的業余實在繁忙,也不知道這孩子圖個什麽,那麽拚命地擴大產業。看著就讓人心疼。」老人疼惜地道,魏端的心卻陷入谷底。

 在期待什麽,期待他能救你。多可笑,他可能連你的存在都不曾知道。不然,怎會放任你在魔鬼身邊接受酷刑。

 「外婆,我吃飽了。」

 一碗飯,才消耗掉不足一半,老人看著外孫泛白的臉色,有些不安。

 到底出了什麽事?這孩子一向不喜自己,會突然跑來這裡,會和顏悅色地與自己交談,想來一定出了什麽事情?

 「去睡一覺吧!看你累的,房間有單獨的浴室,我幫你去買件睡衣。」

 轉頭看眼窗外的黑幕,魏端搖了搖頭:「不了,我穿叔叔的浴衣就行了。」

 說完,勉強上樓,平靜下來,才感受到股間的鈍痛,額上頓冷汗涔涔。

 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能撐到現在。

 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對昨夜的回憶漸漸淡薄。

 如果不能讓環境適應你,那麽就努力適應更改不了的環境吧!自己的適應能力真有這麽強,突然間為這樣的想法而恐懼。

 那男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微薄的力量終究不能抵抗強悍的王者,不能適應,不能麻木,不要成為那男人的傀儡,不要,成為母親的代替。

 來不及來清房內的風景,魏端衝進了浴室……

 浸泡在溫柔的水中,有如回到女人柔軟的懷抱,隔絕了醜陋,阻攔了罪惡。

 手摸到浴液,機械般地擦拭身體的痕跡。來到那個被侵犯整夜的股間時,身體不由顫抖。

 碩大的性器貫穿身體,那種思維控制不了的戰栗又泛在皮膚上,凝結成冰冷。

 忽視眸前的模糊,伸指讓那洗淨肮髒的清水進入甬道。

 水面立時漂浮淡淡殷紅,還有屬於那禽獸的濁白。

 伏在浴缸邊沿,乾澀嘔吐。

 你一定不知道,即使你不是我父親,即使我不再喚你父親,心中,卻一直承認著你,你無私養育別人的孩子,你忍受著我時時扯痛你的容顏,盡管冷淡,但我知道,你給予我的一直是最好的。我不叫你父親,隻是因為,怕那個稱呼讓你厭惡,我用同樣的冷漠來面對你,隻是因為,我希望你忽視我,這樣,就能忽視失去她的悲傷。不然,我不會在那夜你醉態來我房間擁著我沉睡時緊緊貼近你,希翼給你一份母親無法留下的溫暖。

 可是,這些,都在昨夜破碎,那些隱藏在內心你不知的溫情,皆化為對你的怨恨。怨恨,只剩下你的我,如今,一無所有。

 走出浴室,眼前是因疲勞模糊的一片,循著進來時匆匆的一瞥的印象,走向安放疲憊的睡床。

 卻,突然,感受到一股氣息,屬於男人的氣息。那是一種即使疲憊也無法忽視的熟悉的…恐懼。

 可是,腳步不受控制,依舊平靜走向那股氣息。逃不開的,除了地獄天堂,人間的每個角落他都逃不開這個男人的,既然如此,何必可以逃脫。

 想要狠狠對他說:「王八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八點檔的言情劇,女主角對著不可一世的殺父仇人,表情悲痛地喊出經典而庸俗的台詞,然後遇見了白馬王子,英俊的王子輕易為女人解決掉那個惡人,最後,兩人,幸福生活。

 可惜,他不是女主角,也沒有王子的拯救,他的台詞,處處彰顯著脆弱,如果可以,其實,他隻是想說:「如果我成了一縷漂魂,請你一定放我往生。」

 會說哪一句,他也不知,因為,半途,他就被黑暗襲向昏沉。這樣子,會不會更脆弱。他那時隻迷糊地這樣想。

 接住了少年垂落的身軀,光裸纖細的身軀,抱在手中,纖瘦的骨骼其實並不是多美的觸覺,但他的身體,卻再發熱。

 苦笑了下,輕柔將少年放置在床上。

 不要以為他這一天為少年心神不寧,不要以為他心存愧疚。其實,恰好相反,昨夜一夜的索要讓他今天神清氣爽,暢快無比,已經很久沒得到這樣的滿足, 的滿足,以及心靈的。女人走後,他不是沒嘗過其他女人的滋味,卻總是覺得厭煩。無論多美多媒的可人兒,他也隻能回報以一個冰冷的諷笑,女人們惶恐地以為那笑是因為她們的不夠完美,其實,那個諷刺,是贈送給自我的可悲。

 他以為自己找到了最好,所以,早早回家等待那個帶給他無限樂趣的少年,卻等到他失蹤的消息。

 在自己的意料中,他吩咐下去必要尋到他,冷酷的命令,讓小兒子的頭垂地更低,他突然有些不忍,卻無法控制自己已經出土的瘋狂。

 他的消息很快傳來,卻不是來他吩咐下去的人。

 婦人說:「端端在我這邊,今天不知道怎麽了,臉色很是不好,他說想在這裡住幾天。你看?」

 魏然沉吟片刻,道:「我馬上過去看他。」

 末了,終是加上一句:「媽,您不用擔心。」

 她是生養靈的母親,他該敬她;但同時,她又是那男人的母親,他該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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