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在恩欽的懷裡,哭了半個多小時,激動的心情,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恩欽摟著我回到酒店,我也跟著他進了他的房間,原因就是,我不想讓那幾個魔女們知道我哭了,而且哭的連眼睛都腫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過,女人是水做的,而且很傻。尤其在談戀愛的時候,更是讓人無法理解自己的所做的那一切,為什麽會這麽傻。我也在那一個晚上,沒向恩欽說我小時候的事,更沒有說我哭的原因,我的打算是回國後再告訴他。畢業後,就帶他去見我的老爸老媽。就做了傻事,我沒讓恩欽開燈,我抱著他,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給了他……
之後是日本的那一個星期,我們兩個經常學雅西與西晨,單獨的跑了,讓鮑宇帶著安凰她們四個人去玩了。在來日本之前,我看得最多的就是漫畫書與動畫片。所以來了日本不去看漫畫,會成為一生的遺憾……
恩欽拉著我這個傻呼呼的魔女,到雪地裡,互相玩著雪打仗,打累了,便跑去富士山山腳下大聲的喊著: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我愛你,永不分開……
跟著恩欽去了我平生不去的電影院,第一次發現在電影院裡看喜劇電影,也是很開心的;第一次和男生拍大頭貼,恩欽的臉盡被我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東捏右掐的,他仍是笑嘻嘻的對我……
後來,在逛漫畫街的時候,我一眼就喜歡上了一個手機掛件,那是殺生丸與鈴子的小圖,如果看過《犬夜叉》的人,應該知道殺生丸是一個妖,鈴子是一個人類,殺生丸討厭人類。與犬夜叉戰鬥的時候,不小心受了重傷,在受傷的時候遇見了鈴子,鈴子不懼殺生丸那冷淡的態度,仍是天天采水果給它。鈴子被狼族的人追殺而死,死去的鈴子在死的那一刻,隻想見到殺生丸。殺生丸見到鈴子的時候,鈴子已經死了,殺生丸用了天生牙刀救了鈴子,之後鈴子成了他心中唯一一個最心愛的人……
我喜歡這個故事,是因為喜歡殺生丸對鈴子的專一,當然啦,談著戀愛的女人,哪一個不想自己的另一半對自已專一呢?O(∩_∩)O~。
看見了自己喜歡的東西,當然是蹭蹭蹭的走了過去,問老板多少錢去了,結果腦子一發熱,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日本,而且是一個完全不懂日語的笨蛋。
一進門,開口就像店主說中國的普通話,害得老板都聽不懂的我話,用日語問著我,搞得我支支吾吾的,丟人呐!汗,沒辦法了,隻好求助於跟著我的恩欽。恩欽撫著肚子笑了大半天,估計他也笑的快抽筋了,連出了門口,那個小子還在笑。=_______=‖這能怪我麽?
在日本的一個多星期,我連老弟文傑的一次電話都沒有打,不知道老弟知道我來過日本,竟沒有找他,會不會氣的掐死我呢?╮(╯﹏╰)╭
在準備回國的那一天,我們都收拾好了東西,大夥都在大廳聚合。恩欽笑著和我們說,“你們先坐飛機回去吧,開學的時候,我會回來的。”
我不解,“怎麽了?你不回去?”
“我媽媽打電話給我,讓我回一下美國,估計是想我了吧。下一次,我帶你回去見我媽媽吧。”恩欽笑道。
他這麽一說,害得我的臉都紅了,那幫活寶更是開心的亂起哄,“哦!你們那麽快就見家長了?那什麽時候給我們喜糖啊?”
 ̄▽ ̄‖暈~,這幫子活寶,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啊,現在我們還只是大一啊!就算是結婚,我也想是拿了畢業證才結婚啊,何況,我才多少歲啊,17歲啊!(其實是自己死鴨子嘴硬,17是周歲,差一個月就是我18歲周歲了,而身份證的已經19歲了,—。—!我就是不想承認。)
我將鈴子的那個手機掛件遞給了恩欽,之後說道,“小子!記得給我打電話!不然,你死定了!”
“放心吧,我會的,丫頭。”恩欽微笑道,“鮑宇啊,你安排一下人,幫我送他們去機場吧。”
“好。”鮑宇展開那陽光般的笑容應著他的話,隨意的看了我一眼,眼光裡似乎有難言之隱。
可城搭著我的肩膀笑道,“走吧,瑋瑋,再看下去,他也不會逃的啦!恩欽那小子,不早就是你的嗎?”
我這下惱羞成怒了,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小子!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哼!魔女們,我們回國羅!”
惠丫頭與安凰更是在可城的面前,紛紛扮了個鬼臉,“嘿嘿!爽吧?~哈哈哈哈~”便追隨我而去。
零峙糗道,“走吧,可城,你這個叫什麽呢?沒事找抽型的人!哈哈哈……”
“你們,都是一幫沒良心的魔鬼!”可城在後面氣得哇哇大叫,便屁癲癲的跟著我們後面了。
恩欽笑著目送著我們幾個人離去後,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表弟,你今天早上說什麽?我媽說不滿意文瑋,還要我馬上回美國見她?這是為什麽?”
鮑宇也是一臉的無奈,“我怎麽知道姨媽啊?估計她也著手調查了文瑋的身世吧。姨媽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我看還是有些事讓姨媽誤會了吧,你還是先回去看看情況先吧。”
“嗯。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這幾天也麻煩你了。”
鮑宇笑了,“說什麽麻煩啊?那麽見外幹嘛?這裡的酒店是我們家族生意啊,而且,我也快要接手管理了這日本的地兒了,我可是和你同年啊,隻不是長了個(孩子臉)。就當是實習實習嘛!嘿嘿。”
“知道了!你都說了幾百遍自己長了個了,還要說幾遍啊?”恩欽這才笑起來。
鮑宇摟著恩欽的肩,“走吧,遲了啊,估計,你媽又要發火了。”
美國洛杉磯
一座豪華的公寓,一身貴氣的中年婦女,穿著睡袍,坐在辦公室裡看著手中的文件,不停的批著,忙得不可開交。
辦公室的大門吱嘎一聲,就被人推開了,“媽咪!我回來了!”
“恩欽?回來了啊?坐一會啊,媽咪馬上就弄好了。”婦女抬頭看了一眼來者,又續繼點頭看自己的文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