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電子音樂的響起,我邊唱邊跳。“HA~重飾演某段美麗故事主人!飾演你舊年共尋夢的戀人!再去做沒流著情淚的伊人!假裝再有從前演過的戲份!重飾演某段美麗故事主人!飾演你舊年共尋夢的戀人!你縱是未明白仍夜深一人!穿起你那無言毛衣當跟你貼近……”
而一直在室裡看著我的那個男生,眼裡帶著一種無法解釋,言不明的眼光,也一直在盯著在舞台上的我看……
我在台上,看著舞池裡的俊男美女們都跟著音節的節拍在跳著舞,我往他們拋去一個個廉價的笑容,這樣的日子,我早已經習慣了,這裡隻是人生的另一個時間,在這裡隻是一夜的瘋狂。就像灰姑娘一樣時間一到,終究是要回到現實。
很多人來酒吧的原因,大多數是為了要忘記某樣感情。有些是為了玩,尋找一夜情的對象。也有人認為酒吧是個煙霧彌漫,酒氣衝天的地方,龍蛇混雜的場所。而我卻永遠都是喜歡著酒吧,酒吧,是可以讓人可以找個地方發泄的。可以盡情的狂叫,狂哭,狂喝。也不會有人對你投以奇怪的眼光,在這裡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都隻是短暫離開了正常靈魂的軀體,隻是想放松一下……
與雅西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鍾了,好累哦,什麽話也不多說,連澡也不洗了,倒頭就睡。
第二天是星期六,對於我來說,不到太陽正午時分,說什麽也不會起床的。而且昨天搬了那麽多東西,累得的腰都酸疼死了。正想好好的補一個長覺,可是十點多的時候,就有人來死按的我家的門鈴,按得活跟一個催命符似的。
我昨夜穿的衣服都沒換,就朦頭朦腦的去開門了,半睜著眼一看,原來是可城帶著零峙、西晨來了。我衝著可城說道:“臭小子,你晚點來不行啊?非得要這麽大清早的死來啊?下次再這樣子,小心我踹你們出去!”
“切!我人都來你這了,你還說啥呢?”可城也不管我的語氣惡劣,因為他也知道,我沒睡醒的時候,就是喜歡發脾氣,呃,這就應該叫什麽呢?起床氣麽?
可城拉著他的行李,與零峙他們一起進來了。我也不管了,“你們的房間在一樓,自己上去收拾吧,我要回去睡覺了,沒事別找我。”
“嘿嘿。瑋瑋,你這棟別墅挺不錯的嘛!”可城讚道。之後還從冰箱裡拿出三罐可樂,扔給了零峙與西晨,一屁股坐在白色的沙發上,跟著大腿一伸,就放在了我那價值一萬多的桌子上,蹺起了二郎腿。
“屁,就純一鬼屋。”我半眯著眼,“你們自己個兒慢慢弄吧,我去睡了。”扭頭回去睡我的覺去了。誰知道人上樓躺下沒幾分鍾,門外的一女高聲尖叫,差點把我從床上震了下來。
紫惠VS三男
可城、西晨和零峙,三個人傻傻的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紫惠,(⊙o⊙)?都傻呆了!為啥呢?因為紫惠隻穿著睡衣,透明的那一種,完全可以看得見她裡內穿著黑色性感的(內衣)……
而紫惠呢?大清早的,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三個帥哥就出現在客廳上,突然見到他們,也呆愣了一會,之後才爆發出她那特有的河東獅吼的叫聲……
“傻妞,你叫什麽呐?活像見著鬼了?”可城掩著耳朵,暈,看來瑋瑋昨天說的沒錯,這傻丫頭的獅吼功可以算得上是更上一層了。
紫惠的臉漲的通紅,狂吼道:“就是見鬼了!”,說完提腿就跑上二樓,之後“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我心裡暗呼了一口氣,心想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誰知道十分鍾後,樓下又傳來了安凰那特有的淫笑。
安凰VS三男
原來安凰聽見了紫惠的喊聲,便從房間裡出來,一出二樓的樓梯探出頭來瞧了一眼,一見是昨天在M記見著三個帥哥,立馬衝回房間。緊接著就是一連竄的刷牙,洗臉、換衣、化妝,十分鍾都不用就出來了。
可城看著安凰在二樓上面笑著的樣子,心裡一陣發毛,“安……安凰,你幹嘛啊?”
“我,我不幹嘛啊?隻是在看你們啊。對了,差點忘告訴你們,你們的房間,因為以前沒有人住,所以呢,都成了雜物房了。你們可真的要好好打掃了。”安凰站在二樓的陽台上,俯看著樓下的三個傻哥,撐著下巴,笑道。
“雜物房?”西晨怪叫道。
可城一陣無語,“算了,算了,有瑋瑋那個懶人在,有什麽事不會發生?我們就趕緊弄好了,明天還得去買電腦回來呢。”
之後便可以聽見三男長長歎氣的聲音,再後來,就聽見,許多重物的移動,吱吱嘎嘎的聲音,硬是逼著我起床。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肚子無名火,都不知道要向誰發去。
一大清早的,就擾人清夢。我快瘋了!qTT□TTs
可城、西晨、零峙倒也長的一表人才,還可以接受。之所以會讓可城住在我的別墅裡是有原因的,因為在這裡住的魔女們,一個個都懶得煮飯吃的。可城呢?可是一個廚師,有他在,我就不用再擔心沒飯吃了。嘿嘿。^0^
無奈的起床了,進了我自己房間裡才有的浴室,舒服的洗了個澡,聞著香香的沐浴露,刷牙、洗臉,人也精神了許多。將昨夜的衣服都扔進洗衣機裡,換上了條七分褲、T恤,走出了房間。
我下了樓,便見著了可城正弄著我原來的雜物房,我倚在門口,“混小子,今晚的晚飯,你記得煮給我吃。別忘記了你來我家住的條件!”
“知道了,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我要來你裡這住,還不幫我整理整理一下啊?”可城邊說,邊收拾著。
我聳聳肩,“你明知道我是懶人,還叫我收拾?你這不是在做夢嗎?”用手指點了點他們幾個男生,數來數去,咦?數目不對啊!“小子,怎麽隻有三個?還有一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