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時,氣憤壓抑的奇怪。
水兮兒閃躲到一邊,避開玉公主,做到風愈隱旁邊,刖流熏微微皺眉,卻也沒再說什麽,身旁的花月一直粘著他,讓他好煩。
“獨孤公子,昨日睡的可好?”玉公主今日穿了一件綠色連衣裙,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與激情,好像冬日裡的絲絲陽光,溫暖如故。
水兮兒心中一驚,這個錯誤切不能再深入下去了,哎,這可怎好?告訴她自己是女的?她不把自己殺了才怪!那麽,這樣……
“多謝公主記掛,只是在下邀約與隱一起來風曳遊玩,在下恐難與公主相聚,這玉佩,還是還與公主。”然後,她從腰間輕輕取下那一隻翩飛,伸出手,向玉公主方向。
風愈隱沒有太多表情,只是好像做賊一般的偷偷看了水兮兒一眼。
玉公主一愣,眼裡隱約有了淚花,半響道:“玉佩是玉兒送你的,自是公子之物,既已贈了公子,玉兒又豈有收回之說?”
她的語氣見肯而鎮定,其實,她在維護最後一絲希望,哪怕他如此渺小,哪怕他快被無邊無際的黑暗所籠罩。
水兮兒頗有愧疚,無奈地掃了掃底下,無意與刖流熏的目光對撞,刖流熏看了她一眼,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低下了頭,那眼神,冰冷如冰,好像陌生人。
他,生氣了……
“玉兒公主,這翩飛玉佩世上僅此一對,公主切莫收好,將來交給準駙馬便是。”水兮兒依舊伸出白皙的手,沒有退縮之意。
玉兒的眼淚一下子湧了過來,哀怨的目光直視水兮兒,那種目光,像被王子背叛而將要化成泡沫的人魚公主。
“玉兒喜歡公子。公子何故如此?”玉兒的妝早已被梨花淚雨所淹沒,清冷而決絕。
水兮兒驚訝幾秒,隨即反應過來,硬下心,決定一不做,二不休。
“玉公主,獨孤傲沒這個福氣,得公主垂青,乃是傲之福氣,可實不相瞞,傲已有了未婚妻,在下不可負她。”水兮兒眉毛緊蹙,一臉中肯。
風愈隱一怔,這個丫頭,這種方法都想的出來,損人不利己。
刖流熏眉毛一彎,鳳眼審視般的看著水兮兒,水兮兒慌亂的閃躲。
玉公主氣憤的拿過翩飛,憤憤道:“是哪家姑娘?公子且與玉兒說說,玉兒看看哪點比不上她。”
她的聲音是那般脆弱,好像一陣風都可以刮走。
哪家姑娘?水兮兒驚愕,她萬沒想到玉兒還會問這個問題,慌忙之下,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風愈隱,風愈隱別開身子,白發在風中飛揚,飄逸……
“自己收拾。”一聲似是來自天際的話語把水兮兒拉回現實。
可惡的風愈隱,怎麽這樣啊!刖流熏,他就算了吧,自己才剛剛惹他生氣,可是,他幹嘛跟那個什麽花月郡主那麽進啊,好色的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水魅顏,惋君樓花魁。”水兮兒無奈之下,隻得如此。
玉兒一聽,冷笑道:“原來公子喜歡青樓女子,怎麽,莫不是那裡的樂子好尋?”語言輕佻。
玉兒說後,後悔萬分,自己怎能如此。
水兮兒氣極,“公主自重!青樓姑娘賣藝不賣身,公主既不能知道民間疾苦,凡請不要亂說,傲告辭。”
然後,轉頭而去。
玉兒一臉落寞,然後,目光突然變得恨恨的,有妒忌,水魅顏!哼,你給我等著!
刖流熏緊緊皺眉。
風愈隱一臉深邃。
花月眸中柔情,似風像雨,無奈,刖流熏心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