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的高級跑車效果,在上海這樣單向十車道的寬整大道上,得到了完美的發揮。從黃浦這邊到浦東的醫院,我僅僅花了十五分鍾,又創下了一個飆車族的記錄。
“請你拿出駕駛執照,身份證……”
數十個交警從黃浦就一直追我,但他們那破舊的桑塔納,怎麽可以跟世界頂極的跑車相比較,結果就是他們通過無線系統,一路換人換車借力追逐,終於在夢想醫院的門口把剛下車的我截住。
也就是上海這個城市,有錢人和有權人太多了,如果換了其它一個比較一般的城市,你試一試看,有哪個交警敢攔法拉利的路?
我一把把鑰匙扔給說話的交警,“車子你要沒收就拿去。要看我身份證,就等我出來。”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選擇不合作的態度,拿出你的身份證!”這時又趕來幾輛警車,三輛車的交警同時圍了過來,虎視眈眈的對我道,幸好我開的名貴跑車讓他們知道,這多半是個不好惹的主兒,否則直接就是拔槍相對了。
我本來就心急如焚了,再經幾個警察一鬧,氣得差點一掌劈了他們,可想想過後的影響和後果,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我拿出電話,撥通孫唐路的號碼,“喂,伯父嗎?對,是我。您幫我處理一件事兒!”我把電話扔給為首的警察道,“你們上司,他找你說話。”
“喂……啊?孫書記?!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這點小事都要麻煩您……真是太對不起了……”為首地那位。早已站直了身軀,像是接受首長檢閱一般,對於他來說,能夠和主管上海市政法和公安兩個系統的第一號人物直接通話。那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榮耀。
就警察在回話時。我已經衝進了醫院,旁邊幾個下屬見上司一副緊張的樣子,也知道不能阻攔我,也就眼睜睜地看我過去了。
我之所以把車子停在醫院門口,而不是進入醫院車庫,原因是急救室就正對著醫院門口,從門口走進去。兩分鍾可達;而從車庫走過去,卻要十五分鍾--我等不及這十來分鍾地時間。
我無法解釋這種心急如焚的感覺來自何方,但是如果說單單是因為詩織是個可愛的小女孩,那未免太有些說不過去了,似乎冥冥之中。我和她有著什麽聯系一樣。
在樓下,自然有吉蕊兒安排的醫生告知我手術室的位置,他本來還想帶路的,可等過了保安的檢查,我就嫌他慢地讓他不用跟著了。
跑到第十六號急診手術室門口,我一眼就看見兩個老婆在安慰著低聲哭泣的周舞霜。
走到這兒看到這種場面,我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剛才的疑問又在心頭浮起……奶奶的。不會周舞霜就是我的寶貝詩織地媽媽吧?這樣就可以解釋她為什麽如此的傷心和焦急了。
怎麽會這麽巧,我的仇人竟然是我最喜愛的小女孩的媽媽?
想起了可愛的詩織,我苦笑一聲,又大步走了過去。。。
“啊……老公。你來了?詩織現在還在手術……你快來安慰一下霜兒!”樓薇眼尖,一下子就看見我了。
幸好因為進入等候室的制度完善。這時地手術室外面沒有旁人,不然她這一句老公恐怕會讓上海上千的男子自殺……不要以為我在說笑話,現在上海市已經有許多崇拜她和吉蕊兒的組織成立了,他們對外宣傳著這兩位仙女,並將她們作為貞潔和神聖的象征,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我……”知道詩織就是周舞霜地女兒後,愛屋及烏之下,我對她的恨意消失了很多,但要我來安慰她,我自認還做不到。
“你什麽啊你!”樓薇急得一咬牙,大聲地說了出來:“詩織是你和霜兒的女兒,你這個笨蛋!還在那兒跟傻瓜一樣的站著幹嘛?”
“薇薇不要!”周舞霜的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樓薇已經把她最大的秘密抖露了出來。
我隻沉默了十秒,立刻爆發了出來,我扯住她的手臂道:“薇薇,你說什麽……詩織、詩織是我女兒?真的嗎?”我此時的胸腔象被什麽東西塞住一樣,充滿了激動、不安、惶恐的各種情緒。
“廢話!這還有假啊?”樓薇既然說出來了,也就乾脆說到底:“就我們去西敏寺過後,你不是昏迷了嗎?那就是我和霜兒用處女之身,把你救回來的。那一次過後,她就懷孕了!”
她有些激動的道:“之後我倒是沒有什麽,但霜兒卻是頂住了無數的壓力,才決心生這個寶貝女兒的。”動,我也陷入了極度的興奮和惶恐之中。
我猛然記起了詩織說過,她是九二年七月十九日出生的,這樣推前八個月來算,正是我和周舞霜相遇的日子。
難怪老婆們總是跟我保證“你一定會有孩子的”,難怪那日我對周舞霜態度惡劣時,幾個老婆紛紛為她抱不平……原來她們都知道。
而樓薇的處女之身居然是我破的,難怪她每次說起“那個男人”總是一臉的甜蜜,還說“他很願意我跟著你”--廢話,我自己肯定願意她跟著我了。枉自我大罵放棄樓薇的男人、結果居然是罵了自己那麽久的“笨
還有好多好多的線索,我卻一直都沒有發現,現在樓薇講出來,我才解開了所有的謎團。
我每次見到詩織的時候,那種激動、憐愛的心情,就是所謂的父女之情了吧?!
確認了消息的準確性後,我又再次激動起來:天哪!這是真的麽?在我怨天尤人的埋怨自己沒有後代的時候,我最喜愛的小女孩居然是我的女兒、我血脈的傳承!
“老公,你別在那兒一個人偷笑了,快過來安慰你孩子的媽媽!”樓薇毫不給我面子的喝道。
這下我沒有猶豫了,連忙做到樓薇讓出的位置上,柔聲的安慰道:“霜兒,對不起!我以前那麽對你……詩織是我們兩人的寶寶,她不會有事的。”
周舞霜受到的委屈太久了,就是我這麽幾句笨拙的安慰,也讓她“哇……”的一聲,投入我懷裡大聲哭了起來,因為女兒,更是因為她自己。
我緊緊的抱住她,不停在她耳邊說著安慰的話語,好一會兒才讓她安穩下來。
旁邊的樓薇和吉蕊兒相視一笑,為周舞霜以後的苦盡甘來高興著。
“吉蕊兒小姐……啊,總裁!”手術門打開,特比穿著手術衣走了出來,他恭敬的對我行禮道,“您什麽時候來的?”
聽見醫生的聲音,周舞霜本來平服的情緒,一下子又激動了。她從我懷裡掙扎出來,急聲問道:“醫生,我女兒怎麽樣,有沒有事情啊?”說這話時,她淚痕未乾的臉上又滑落兩道淚水。
我一邊抱著周舞霜,一邊對特比道:“別那麽多廢話,我女兒怎麽樣?”
“啊?那位小小姐是您的女兒?”特比驚訝的問道,他見我臉色不對,連忙轉口道:“小小姐情況不是很好,因為她的血型特殊,是一種罕見的血型。我們醫院沒有庫存。”
我怒喝道:“你不是廢話麽?現在她的爸爸媽媽都站在你面前,還不開始驗血?”
“是!是!”特比連忙叫出兩個護士,替我們檢驗起血型來。五分鍾之後,他們確認,女兒是遺傳我的血型。
當我躺在手術床上,推進手術室準備為女兒輸血時,周舞霜一把抓住我的手掌說道:“劉福……你,你一定要救……救女兒啊!沒有了她,我也活不下去了!”
“放心!”我反手握住她冰冷的玉手道:“女兒也是我的,我不會讓她就這麽離開我們的,詩織還沒有叫過我爸爸呢!”
周舞霜一聽到“爸爸”兩個字,眼淚落得更是厲害了,想來單親媽媽的痛楚,是多麽的讓她難受啊!
乘著樓薇和吉蕊兒把周舞霜拉開,我內疚的對她們道:“我進去後,你們勸勸霜兒,別讓她再哭了!”“嗯,知道了,你快進去吧!”樓薇揮手道。布森吧?”
“是的, 我的總裁。”
“他們技術還好嗎?我是說醫治急救病人這方面!”
“總裁您放心,他們兩個除了醫治癌症厲害,在急救方面也是瑞士頂尖的。”
“那就好……特比,我平日對你們還不錯吧?”
“總裁您是個好人,我們都喜歡在您手下做事。”
“那就好……特比,我拜托你們,請全力救我的女兒吧!”
“為您效勞是我們的榮幸,我的總裁!”
(總算可以洗脫罪名了。我真不知道有些朋友怎麽看小說的,難道不能有一點理性的思考嗎,看見我開始寫樓薇不是處女,就立刻罵主角撿破鞋……幸好還有不少的朋友充滿睿智,早就看出了樓薇的第一個男人正是主角。你們是對的,謝謝你們對這本書也有一些思考。
另外,祝國慶快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