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5月6日,瑞士的春天依舊帶著一絲從阿爾卑斯山吹來的寒意。
奶奶從醫院回來已經過了六個月,從每周一次的康復檢查來看,她的身體在逐步康復中。我預留的那塊土地為奶奶的閑暇發揮了重大功用,平日裡她就帶著幾個南斯拉夫的女傭在那裡種了一些黃瓜、茄子等蔬菜,黃昏就由女傭們帶她在日內瓦湖周圍散步什麽的。晚上她則看著中國電視,在87年的時候,中國的電視業還很落後,隻有一些新聞,但即便如此,奶奶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在見識了我的一些本事後,奶奶雖然不再把我當成小孩,可她依然覺得我到了上學堂的時候就該去上學。莫奈何之下,我隻得叫了幾個老師,輪流來到我的豪宅裡講課。
別誤會,雖然給了高薪,但他們的講課隻是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來的,我一般是在另一個房間裡看著自己喜歡的書。偶爾有幾次,奶奶悄悄過來看我到底學得怎樣,我都在遍布全宅的電子監視系統下,提前得到消息,好好的做了幾場戲給她看,使老人家每次都滿意而歸。
從我的記憶來看,這一年並沒有什麽國際大事發生。可是87年對於香港來說,卻不是那麽平靜,因為就在今年,香港有名的富豪李超人將開始大規模海外投資,投資英國Cable&;和加拿大赫斯基能源,並從此開始鎖定兩項核心業務:電信和港口。
與大多數人的注重亞洲市場不同,正是李超人這種發展性的全球眼光,讓他逐漸超越包船王、李地王、鄭金王,在十年後成為全亞洲第一首富。而現在,他也隻是香港眾多富豪中的一個罷了。
到21世紀初的這幾十年間,真正的動亂其實發生在90年代初,而在之前的87、88、89這三年中,基本是平和的年代。
我一直把發財的目標放在90年代初那幾年。
亂世不但出英雄,也出梟雄,既然決定要發達,就狠狠的抓住一切機會撈錢,如此才不負我擁有的未來記憶。
我現在還出於矛盾之中,30億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到底是先把錢停下來,蓄積能量的好?還是和著幾個未來有絕大潛力的超級牛人先建立合作關系來的好?
兩種做法各有利弊。
把錢留下來,自然就能蓄勢待發,但卻錯失了抓住這幾年各位牛人的發展時期,那在以後他們功成名就後,就不是那麽容易插手進去了。李超人、比爾、戴爾、歐米德亞等這些牛人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錯過了真是人生遺憾。
而把錢來投資各位牛人,雖然能在以後有豐厚的長期回報,可是卻絕對會錯失將要到來的暴利年代,要知道,在蘇聯的那個浪潮中,也跟民營老板,就創下一列車皮的糧食換回一架飛機的壯舉。一本萬利是不足以形容的,該是一本千萬利才對。
其實,問題的焦點在於,到底是短期投資優先、還是長期投入優先?
可惜現在沒有什麽好的博彩,不然我的心又要飛過去了,那可真是躺著收錢的行當,雖然途徑和手法不夠漂亮,但那鈔票卻是實實在在的。如果再得到30億英鎊,那可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想來想去,我還是兩個都不想放棄。
沒辦法,隻好繼續在記憶中搜索今年有沒有快速掙錢的方法了。
我獨自駕船在日內瓦湖中央停下,一個人躺在甲板上,苦苦的思索著。
由於現在是清晨,駕船出來的人並不多,整個湖域顯得很清靜。
日內瓦湖湖水分為三種顏色,岸邊為白色浪花,稍遠處為淺藍色,更遠處是湛藍色,湖水極其清澈,沒有一點雜質,看來環保工作做的很不錯,看來每年的高額稅金還是挺值的。
我的眼睛從湖水轉到天空,天空非常的蔚藍,雲層也壓得很低,卻不讓人有一點抑鬱的感覺。太陽還沒有出來,隻有一抹紅光隱約可見。在遠處,一架私人螺旋槳飛機正慢悠悠的在空中遊蕩。
等等!
這家小螺旋槳飛機忽然激發了我的靈感,一件歷史上很有名的、甚至帶有一些喜劇色彩的事情忽然在腦海浮現。
1987年5月,恰好“蘇聯邊防戰士日”那天,來自西德漢堡市的一位飛行運動員,上午駕駛一架螺旋槳飛機飛過了800公裡的蘇聯領空,於傍晚降落在莫斯科紅場,飛行途中未曾遇到任何阻攔。著陸後,魯斯特還為一些好奇圍觀的路人簽名留念,幾分鍾後才有蘇聯民警出面干涉。
這本來不是什麽大事,而經後來的歷史證實,這位德國小夥子也確實是出於自發的娛樂念頭,並沒有任何政治軍事目的。但這件事情在蘇聯引起的轟動卻是巨大的。蘇聯領空,尤其是與西方連接的區域,一向被稱為是最安全的。蘇聯為保衛國家領空安全,共擁有1300架攔截機,約一萬枚的防空導彈,7000部雷達裝置和傳感器裝置。而這樣一個號稱“絕對防禦”的空防系統,居然被一架小小的螺旋槳飛機鑽了空子,還直接飛到了莫斯科的心髒DD紅場上。這對蘇聯人來說,不止是狠狠煽一記耳光那麽簡單。
如果來的不是平民、如果飛機上裝的是核彈……
事發3天后,蘇聯國防部長因“指揮軍隊時犯有嚴重過失”而遭撤職,受到牽涉的還有4、5位軍隊高官。整個蘇聯的軍隊發生了不小的變革。為此,包括美國在內的北約國家歡欣鼓舞。因為那個蘇聯國防部長是個極度好戰的將軍,他不但武勇,而且精明能乾,當年蘇聯入侵阿富汗就是他一手策劃的,不僅如此,最近蘇聯幾個有威懾力的軍事演習也是他的手筆。因而,北約的將軍們都想除掉他,可國防部長不僅在軍方權高位重,而且深受戈爾巴喬夫的器重,讓他們無法下手。而他居然會因為一個平民的偶然事故而被免職,不可謂是意外收獲。
而我恰好可以根據這個“意外收獲”作手腳!
事情還沒有發生之前,誰說是意外?
那是我劉福精心安排的!
記得北約在冷戰的80年代每年的軍事支出是3000億英鎊,因為這功勞,我拿個30億不算過分吧?
看看時間,“蘇聯邊防戰士日”正是5月28日,離現在還有22天,足夠我行動的了。
在80年代就有了很大發展,1983年軟件是免費的,而且任何人都能用,它有能力把獨立的網絡連接起來,形成我們今天成為&;;的網絡。如今還在使用。1984年,國家科學基金會開始投資的創建,很大程度上改善了。這種技術一直使用到了1992年Berners-Lee使用一種叫做SGML的標記語言, 使在網頁中包括超文本連接成為可能為止,而SGML直到2004年仍然是的核心技術。
記憶中的我,肯定是個天才。除了語言這一項優勢以外,我發現自己對電腦居然很是精通,一摸上電腦,就十指的開始了準備工作。我先通過網絡連接,來到了位於英格蘭的一個物理研究中心,10分鍾攻陷便他們的主機,一番手腳之後,它便成為我的第一個“肉雞”;隨後再通過這個“肉雞”,我一個小時之內,發展了6個中繼連接的“肉雞”。
接下來,我就通過最外面的一個“肉雞”,開始連接美國國家安全部的網站。
標榜於自由公開的美國國家安全部網站是公開的,但我要的不是這個公眾網站。80年代的網絡安全和以後的比較,簡直是天上地下之分,這一點連山姆大叔也不一樣。不費吹灰之力,我通過一個後門漏洞,迅速的進入了他們的內部核心網站,我在國家安全部長的桌面上留下了一個醒目的文檔後又退了出來。
算算時間,因為有時差的原因,等六個小時,來上班的國安部部長就會看到我的文檔。
接下來,就看他們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