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還在半路,微閉眼睛養神的我就笑了起來。
三大局長看見的那句話是這樣寫的:“請要求科威特付款50億英鎊,作為戰爭之用。而我,就要這50億。如果錢能在10月1日之前匯入我的帳戶,那你們將得到蘇維埃不出兵干涉‘沙漠盾牌’行動的保證。”
……
在之後的幾天裡,加拿大的報紙、電台都在報道“夢想投資”拋售數家很有潛力的發展公司,套得現金5億美金的大新聞。資深人士紛紛分析,是因為“夢想投資”遇到別的基金的阻擊,才迫不得已出售……
接入薩巴赫家豪宅的網絡裡,來自歐洲的新聞也紛紛報道,一向運營良好的“夢想投資”居然四處出售產業,以套取大量現金……
這些消息當中,加拿大的是我真正在做的,另外讓主編、記者們寫得稍微誇張一點,而在歐洲的新聞,卻是我一個人施展渾身解數,單獨為薩巴赫家的豪宅網路所編寫的。
9月29日,我一臉憔悴的出現在薩巴赫家族眾人面前,雙手沉重的遞出50億英鎊的現金鈔票。然後就沒有多逗留的被薩巴赫家眾人勸回家休息了。這次又是在門口,又是巴納科王儲給我送行,只不過換成是他兩眼熱淚的緊緊握住我的手,長久不願放開。
……
9月30日中午,瑞士XXX銀行確認,50億英鎊匯入我的私人帳戶。
10月2日,美國先試探性的向沙特阿拉伯排出兩個師的兵力,同行的還有第五艦隊的兩艘航母“星河”號和“西西比”號。
蘇維埃南方事務局局長以最強烈的措辭向最高蘇維埃進言,說“一定要製止美國這種無視蘇聯存在的軍事行動”。而戈爾巴喬夫則是依然選擇了退縮,在他看來,遠在中東的伊科局勢,仍然和他無關。
而我卻知道,正是這種蘇聯放任的態度,讓美國通過“海灣戰爭”,極大程度的恢復了軍事自信,完全擺脫了自“越戰”以來的陰影,就此踏出了他們自諭為“世界警察”的堅實一步。
如果蘇聯堅決的再次出手,陳兵海灣,那很有可能美國因為顧忌蘇聯的武力而不敢大肆開展對伊拉克的打擊,也不會最終獲得軍事和經濟上的雙贏。
但歷史沒有如果,蘇維埃的失誤,明明白白的擺在了面前。
10月10日,美國駐歐洲方面軍的16萬軍人,全部被投到了海灣地區。遠東的第七、第二艦隊全部六艘航母、十八艘驅逐艦、三十一艘巡洋艦,8萬海軍陸戰隊,也在三天之後抵達。
伊拉克本來就是儲量達到世界第三的石油大國。如果再讓它吞並了排名緊隨其後的科威特,那世界第一的牌子就得轉移到伊拉克手裡。這樣一來,對於日益依賴石油的西方經濟,將是一個極大的製約。這種結果是美國國內的大工業家、大財團,包括西歐的財團們都絕對不希望見到的結果。
於是,在他們的鼓動下,美國國內再次大規模征兵,15天內,20萬軍人再次坐上輪船,開赴海灣地區;同時,西歐各國也拚湊出了18萬軍隊,運用各種運輸方式,很快的就到達了沙特阿拉伯、約旦、敘利亞等地區。
一時間,小小的海灣地區戰雲密布,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11月11日,聯合國安理會正式發表678號公報,限定伊拉克於1991年1月15日之前無條件撤出科威特,全面執行安理會有關決議,否則,成員國將采取“一切必要的手段”來解決海灣危機。但伊拒絕執行這些決議。
11月12日,美國國務卿來到加拿大,正式拜訪科威特流亡政府,與科德·薩巴赫國王展開了正式會談。晚上18:00,雙方聯合簽署協議,向世界各國公開伊拉克的暴行,並宣布流亡政府將回到中東,準備和伊拉克入侵者展開戰鬥。
他們回去有什麽用?只是美國為了堵住蘇聯的口,讓自己顯得出師有名罷了。
在這個時候,薩巴赫皇族當然是高興壞了。他們在豪宅連續舉行了幾天的大型宴會,以此宣告自己的回歸。
我沒有參加這種煩人的大型宴會,只是參加了一周過後,薩巴赫皇族回國前兩天晚上的一個家庭宴會。宴會裡,科德·薩巴赫國王向全家族206人莊嚴宣布,他正式收劉福為義子,讓巴納科皇儲和我結拜為兄弟,擁有在薩巴赫皇族裡的第9位順次繼承權。
我著實吃了一驚。本來我想,他們回去後,能看在我相助的份兒上,給我一些石油配額,比如每天20萬桶,這就讓我很滿足了。沒想到他居然來了這一手,收我為義子,再和皇儲當兄弟。獲得第9位的順次繼承權,那代表著我將有著支配科威特石油銷售收入的權利。簡單來說,每桶科威特石油的銷售,那裡面都有我的一份收益在其中。
這個的利潤之大,真的超出人的想象。
所以,薩巴赫家族不是沒有人反對,但是被為首的國王、首相、皇儲聯手壓了下去。科德國王說道:“這是劉福應得的,當日我們撤出科威特,有誰把我們當成人來看?平日裡收我們錢的人,都像躲避惡魔一樣的避著我們,不願給予一絲幫助。這時,是誰幫助了我們,讓我們有寬敞的大房子住,有世界一流的服務,有世界各地的美食,有最好的享受?又有誰肯賤價賣掉自己辛苦經營的房產、殺雞取卵的撤出投資,用幾乎全身身家來幫助我們籌得巨額金錢?只有劉福!”
說到這兒,一向軟弱和藹的科德握緊了雙拳:“我們薩巴赫家族,絕對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這樣就算真主阿拉不懲罰我們,我們的良心也決不會原諒自己。這比海深、比天高的恩情,你們覺得是隻用金錢可以回報的嗎?以後,有誰敢再說出這種背信忘義的話來,我定嚴懲不怠!”
擁有第一順位繼承權的巴納科皇儲也站起來沉聲道:“我巴納科也絕對擁護父王的決定,也真心希望和劉日結拜為兄弟。誰敢再說三道四,就不配當我們薩巴赫家族的人。”
德諾赫首相也表達了同樣的意思。
如此一來,再沒有人敢說一句閑話了。
當科德國王,巴納科皇儲一臉高興,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時,我心中有些別扭:怎麽搞到現在,還要拜一個阿拉伯老頭作乾爹啊。不過他們剛才那段話,我看得出來是真心實意的,他們是真的從內心感激我,而在他們看來,最好的報答,就莫過於此了。
我想了一會兒……也罷,科德國王也是49歲的人了,巴納科皇儲也已經是30歲。他們當我的乾爹、乾哥哥也不算佔便宜。我這個未來的世界第一富翁,就跟他們攀攀親又有何損失?
我咬牙下跪,磕了三個響頭後,科德滿臉歡喜的扶起我,親手給我戴上一串精致的鑽石手鏈,並交給我一個手掌大小的、刻著一隻白色的隼的純金令牌。這個“神隼令牌”是薩巴赫皇族的身份象征,它的好處可多著了,我們以後再說。
我再和巴納科皇儲完成了結拜的儀式,他也送給我了一枚美輪美奐的鑽石戒指,估計價值不輕。
儀式完後,本該飲酒狂歡,但伊斯蘭教的教徒是不能酗酒的,所以,大家只是舉行了一些家庭常見的活動,因為他們過兩天就要回到自己的家鄉了,所以大家的心情都非常好,玩得也就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