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微楞片刻…………
“你身邊的小女孩。不對,年齡不對。那時是兩個女孩。”
“綾學長,棲長的象你的女朋友?”
“不是,不是。是兩個夢女孩。”
“你說的可能不是我。”棲,冒出了一句。
“那你認識她們嗎?認識嗎?”
“認識!”
“是你姐姐嗎?”
“恩!”
“那你能請你倆位姐姐出來一下嗎?”
“你們不是認識嗎?”
“沒有啊!我今天看見你,覺得你長的很像那個女孩。”
“就在那!”棲指著純。
“沒有啊。那坐的不是純嗎?等等……純?”凌恍然大捂,為什麽自己會覺得純那麽熟悉,為什麽會有一種似曾相識感覺。原來純就是…………
“什麽?她是你姐姐?”凌和呈菲一起說道。與其說是說,應該說是喊更貼切吧。
“…………”
“棲,你是純的妹妹?”
“純是其中一個女孩,那一個女孩呢?就是和棲長的很象的那個。”凌,好高興找了那麽多年夢女孩在今天終於找到了。
“不在了。”純冷冷的說了一句。此時真是心如刀絞,為什麽到處都是夏柔的回憶,夏柔…………
“對不起。”
“…………”
“這幅玫瑰田是你在哪畫的?”純問了一句。
“一座漂亮的大宅,這是你們看見的地方。”凌沉醉在回想裡。
我每年都去看看你們回沒回來。直到去年看見了一片花海。
“她的名字叫什麽?”
“千一夏柔!”
…………
半月後
“純——純——”人還沒到,宿的聲音就到了。
“那個討厭鬼又來了,這半個月來,每天都來報道每天都來這。每次來都像這樣鬼嚎。不能安靜的走過來嗎?就怕別人不知道你來似的。”棲抱怨道。
“每次來還都像帶著揚聲器來似的。真煩!”夜的話。
“…………”純呢?沒說話。
“純,我給你們帶來一個好消息。”宿興奮的說著。那個樣子用語言表達不出來了。想想一個樂到鮮花爛燦是什麽樣的。
“能有什麽好消息。無聊!”夜,沒有看自己閉著眼睛,安神ing……
“呵呵~~~”本來就夠活潑了,在加上純和棲來後宿就更活潑了。說活潑是好聽的在強烈點就是瘋子。應該送青山了。
注:青山是瘋人院!!!
“純,學院裡有大活動了!”宿依然是飽滿的精力,陽光爛燦的看著純。
“郵件已經發過來了你還用親自過來嗎?”有一點對宿的行為無法了解。
“當然。想看看你的表情。但是有點失望,也有點打擊。”宿一副可憐吧吧的樣子。像一個可憐的小綿羊。又乖又可愛。
“那,大活動是什麽?”夜冷冷的說了一句,在這樣的大太陽旁邊想不冷也不行啊!
“是學院的一個傳統,就是那個…………”話還沒等說又被夜給打斷了。
“宿,說重點!”冷酷的命令啊。夜今天是吃槍藥了吧。有可能哦~~
“哦~在學院裡選出最冷酷、帥、妖豔、可愛的四種氣質的人。之後還有一個神秘的活動。”
“神秘活動?那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每年的都不一樣。”宿一副無奈的表情。
“和我們又沒有什麽關系說也白說。”棲冷冷的接了一句。
“……………”
說了這麽長時間純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在敲著鍵盤。一面喝著咖啡一邊悠閑的看著液晶屏幕。整個人玩易十足,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傾國傾城多了幾分邪魅的妖豔。
“純,你在玩什麽?玩的那麽起勁?”
“有黑客侵入。”
“黑客?那還不快找人啊!”
“找人?”
“是啊!”
“找什麽?我想你搞錯了,純,這方面很在行。”夜在旁邊無聊插了一句。
“純,你什麽都會啊?”
“…………”
“這個我也會交給我吧!”宿自信滿滿的說著。
純沒有說話讓開了位子坐在沙發上幽雅的品著咖啡。看了棲一眼沒有說什麽。
“別搞砸了。搞砸了一個星期別來。”怎麽樣?棲這招很吧!這樣耳根子就能清淨了。
“好!”
宿,在電腦前專著的盯著屏幕。努力的和黑客周旋,不敢有一絲絲怠慢。另一邊純、夜、棲三人悠閑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一個人關心他的狀況,我是多麽艱苦的和他比拚,你們卻…………真是冷血的家夥。
努力~~努力~~一定不能讓他們看不起,在說要是真我輸了可就一個星期都來不了了。
狂努力ing……
“那個純,對—不—起—!”宿無力的看著純,真是後悔剛剛說的話啊。但是大丈夫說話要言而有信只有認命了。其實我真的不應該說那句話的。就叫一個後悔啊!
“本來就沒有對你抱什麽希望。”棲的一句話刺痛著宿的自尊心。我可憐的小鹿啊。你受刺激了。以後給你補補啊~~
“沒關系。”
“你的水平已經很高了,但是很我還差一些。”
無奈啊~~
“人已經進來了。”夜提醒了一句。
“什麽?進來了?”
………………安靜ing
“呦~~”一個可愛的女孩鑽了進來。因為是從窗子進來的。
“千凌貝藝,來就來嗎?侵入電腦當什麽黑客啊~~!”棲朝著坐在窗上的女孩。
“棲、夜好。”
“拖你的福很好。”
“等等——你們認識嗎?”
“對啊。”
“那也知道黑客是她。”宿有種被耍的感覺。鬱悶啊!
“是啊。”
我被耍了,棲是故意的,你們就那麽討厭我嗎?
“這位是?”
“你好我叫宿。”
“宿,你好。我叫千凌貝藝。”
“你好。”
“千凌貝藝,你來幹什麽啊!!!”
“不是又要跳脫衣舞嗎?”
………………
“棲,你就別說我的痛處了。”
“貝藝你來老白知道嗎?”夜說的。
“不知道,要是讓老白知道了。我還用不用來了。但我想他已經知道了。”千凌貝藝的身後站了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帶著黑墨鏡,這人都是從哪裡進來的?
“小姐,跟我們回去。”其中一個看起來像大哥的出來說話,但語氣怪怪的。
“就你們幾個,能抓我回去嗎?”千凌貝藝輕蔑的說了一句,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一群小嘍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