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夜不停的的在說著,他的情緒波動的很大。嘴裡還一直喃喃著純的名字。眉頭深深的捆在了一起,已經打了結。
“我在這。”純輕柔的說了一句,尋著聲音夜抓著純的手又有純的安慰純漸漸的平靜了下來。甜甜的睡在床上。
純本想松開夜的手去拿一個冰一點的毛巾來給夜敷一敷的。剛要松開夜的手夜這邊又不幹了。這時的夜簡直就像一個極需要保護的小孩,可能是因為發燒夜的神智也有些不清。
看出了夜的波動純輕輕的拍了拍夜的手好讓他的情緒緩和一下。夜在純安撫下又從新恢復了平靜,安穩的靜靜的躺在床上,長長的睫毛有時還偶爾不安的抖動幾下。
純坐在床邊看著夜看了很久很久。突然從腦子裡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了一片段,看著也想著從認識夜以來的事情,夜一直陪在我身邊要是有比天他真的離開我我會習慣嗎?這是為什麽?要是我們不是姐弟那該有多好,啊?我自己是不是喜歡上夜了。
“純你不要喜歡上修了?你不要拋棄我!”在純腦子裡閃過那些胡思亂想的時候夜的高燒不退一直在說胡話。又一陣不安的夜在慌張的說著。
“我就在你身邊。”純在夜的身旁輕輕的安慰著,用手拭去夜額頭上的汗珠。不知怎麽的夜昏迷中的夜抱住純深深的吻了下去。純先是一楞,夜明明是在昏迷的。為什麽在昏迷的時候還會這樣。純試圖掙扎昏迷中的夜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理性。在純的口中不斷的索取,純沒有回應也沒有回應的道理。她明白自己是在幹什麽,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終於把夜個推了開來。可是在昏迷中的夜比想象中的夜似乎力氣大了很多,純費了不少力氣。
純微微喘著粗氣蒼白的臉多出了一抹緋紅。純看著夜皺了皺眉頭,看著夜安穩的躺在那。剛剛的事情就還歷歷在目純歎了口氣,這是一個不該有的吻。
其實這已經不是夜第一次吻純。但是這次是唯一一次在夜昏迷純清醒的時候回想起來剛剛的夜少了心中的那堵牆對純幾乎佔有式的索取。純第一次感覺到夜已經不是那個三年前的夜了。
變了一切都變了,自從回到這裡一切都變了。回到以前一切能回到從前嗎?
過了許久…………既然已經要回去那也不必想太多。
從新來到床邊純精心的護理著夜,不知不覺天已經慢慢的亮了起來。又摸了摸夜的額頭燒已經退了,才放心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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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睡了一天夜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純的房間裡先是一陣鬱悶在是一般說不出的甜蜜。自己昨天在海邊然後……夜怎麽想不起來,還有我怎麽在這呢?這是純的房間,我記得我好像說了些什麽…………頭痛完全想不起來了。夜用裡的甩了甩頭試圖想起些什麽,可是無濟於事。
夜本想起來可是全身上下幾乎沒穿什麽。一陣臉紅這可是純的房間。我昨天到底幹什麽了衣服呢?夜的四走看了看心頭又是一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整齊的放在床邊。
“夜起來了嗎?”
“恩進來吧。”
“棲,我怎麽在在這?為什麽我會在純的房間裡?”
“不知道啊~~昨天早上傑扛回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回來後純就把你放在這了。”
“那純呢?去哪了?”
“純?還能幹什麽,開會被。昨天照顧你一天今天要吧壓下來的事情做完,這是純給你熬的薑湯記得喝我出去了。”說完棲把薑湯放了下來。
“哦~~”
“對了。你要是發瘋那等發瘋玩記得再回來。省得要純照顧你。還有純被某人弄的從一早上開始就一直咳個不停。”這話裡還真是很多味兒。
汗————
棲出去了以後夜就把純給自己熬了的薑湯給喝了個淨光。美美的躺在床上,心中是春花蕩漾。突然又從床上蹦了起來。純一夜沒有睡,夜自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猛的衝到了書房,走到了門口有停了下來向餐廳走去。
“夜,你醒了?”
“恩,芯姐。想喝水?”
“不是,泡些茶。”
“要幫忙嗎?”
“不用謝謝。”熟練的拿出茶具,泡好的茶。夜精心的選了一逃杯具端著茶又一次來到了書房門前。
“純在嗎?————”
“進來吧。”
夜走進房間把一杯茶情輕輕的放在了純的左手邊。習慣性的拿起了一個文件看了起來,這樣的事情對夜來說是再習慣不過的事情了。無論是在青幫還是在這幫純倒茶,看文件,整理內容…………
有了夜的幫忙事半功倍,不少堆積的工作很快就進入尾聲。才一天就堆出了這麽一大堆,最近的工作好想多了很多。其實無論是純還是夜兩個人都習慣了在一起工作,這已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在青幫裡的瑣事在這的乾也乾不完的麻煩事兒。
“夜好些了。”
“恩好多了。”
“純我昨天沒有說什麽吧~~”
還好意思問啊!不但說了什麽還做了什麽呢!
“沒有。”
“夜昨天,你弄成那樣是因為修,他只不過是宿的哥哥。這裡的一個客人。”
“啊~~嗯~~”夜有些意外自己昨天到底幹了什麽怎麽覺得純好像是在跟自己解釋呢。 ‘修是宿的哥哥’夜在心裡美滋滋的重複著。
“夜這是給你的。”夜從純的手上接過了兩封信。
一封是國外的信,一封是老張托宿拿來的誰都一封,夜看了看純的桌上夜有一封一樣的信也就是說其他人也都應該有。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很開的把信給拆可開來看著內容夜氣得握著信封啪啪直響,夜一下子破口大罵道。看見夜的表情純也是愣了片刻。
“日的,這個叫修的真不是個東西。這樣的陰招都能想的出來,為了接近你他還是真沒有少下功夫,他還特意把老張個支走。”抓著信夜氣得手發抖。
“寫了什麽,這麽激動。”
“純,我出去一下。去找那個叫修的。”說完氣呼呼的走了出去看夜的樣子都要把修個生抽活扒了似的。
純打開信看了看內容純不自然的挑了挑眉,又仔細的看了看信,嘴角邊綻了邪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