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雲若衣的臉色不愉,後來不言不語,但慢慢地似全在了李雲的懷裡,靜靜地感受著在他的懷抱的溫暖。
李雲也想不到雲若衣能有對自己這麽溫存的一面,所以也不計較她說的那些話,他靜心一想,也覺得本來自己就沒資格說她什麽,要求她什麽,而男女之間的事情,他向來不喜歡勉強別人。
就這樣,李雲抱著雲若衣許久,直到雲若衣察覺已經很晚了,才慌忙從李雲的懷裡掙脫出來,異樣地一笑道:“我走了,你還是忘了我吧。”
李雲很乾脆地道:“好。”
雲若衣本來已經走了一步,一聽之下,立即回頭,看到卻是李雲帶著戲虐的笑意,她心裡又嗔又惱,卻是又感到說不清的迷茫,停在那呆了呆,最後才一扭頭小跑而去。
李雲看著雲若衣的背影,目光像一個資深老獵人的目光,只是他現在心裡是一片空白的,隻覺自己在今晚做了一件很沒有意義的事。
第二天,李雲帶老麽、大隊的幾位軍官送衛晨星他們上了星際客機,衛晨星直到上星際客機之時,神色仍是一片幽然,似乎發現了李雲與雲若衣的秘密,最後隻勉強回過身來向李雲招了招手。
而雲若衣上星際客機之時,幾次回頭,但又幾次目光在李雲臉上瞥了一眼之後,又飛快地轉回。
>
衛晨星他們前腳剛走,忽然之間李雲接到了防衛部的一個通知。屏幕上防衛部地一名上將嚴肅地對李雲道:“有一批來自羅特蘭斯聯盟的客人,將要出現在太空城,總統先生與參謀大將軍都親自批示,要求你們太淵大隊盡可能地好好接待他們。詳細情況等下我會讓你傳輸給你。”
這位上將說了這幾句簡短的話後。影像立即消失,可李雲卻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
直到一艘用途模糊的小型星際飛行器。降臨到太空城,“客人”已經抵達太空城時。李雲這才接到防衛部遲遲發來地資料,而且資料上地介紹也相當精簡,只出現了幾個比較有參考價值的字眼:“羅特蘭斯軍方某部隊”、“格鬥好手”、“兩大聯盟軍隊之間地友好軍事交流。”
所以稱之為用途模糊,是因為客人剩坐的星際飛行器,足有一百多米長,亦可看成了一架龐然大物,而且其上裝備了能量艦炮,但卻自說是運輸艦。傳陪同這些客人而來,還有防衛部地一個部隊,這個部隊卻是剩坐著一架標準的沒有任何太空作戰能力的星際運輸機而來。
本來從禮節上說,李雲應該去機場迎接,但由於對方來的很突然,防衛部發出的通知太慢,加上李雲個人的因素,所以李雲並沒有去迎接這批不速之客。
只是讓李雲沒想到的是,客人很快直闖軍營,一些牛高馬大的羅特蘭斯軍人。在大群地聖炎聯盟軍人的護衛下來到了太淵大隊的門口,若不是太淵大隊的軍營大門前的衛兵態度強硬,只怕他們已經不經李雲的允許,便就闖進來了。
當李雲帶著人來到門口之外,門口已經充滿了火藥味。
而且李雲意外地看到菲德裡安在那些異聯盟的軍人之中,在太空城永遠晴朗的光線下,金發飛揚,藍得發綠的眼睛緊盯著他:“怎麽,指揮官不歡迎我們嗎?”
李雲錯愕地頓了頓,上下打量了菲德裡安幾眼,心裡琢磨著他們來意,但看他們這傲慢的樣子,難道真是純友誼性地軍事交流與訪問?
於是,李雲表情不善地道:“那要看你們是真正的客人,還是另有目的?”
立即,護送菲德裡安他們而來的,防衛部某戌衛部隊的一名將官一臉鐵青地上前:“李雲少將,請牢記自己的身分與軍中紀律,你怎麽能這樣跟友邦軍中朋友說話,請你立即向他們道歉。”
“我的身分和紀律?”李雲不氣反笑,對這將官道:“閣下,你也應該記住自己是聖炎聯盟的軍人,而不是那種動物?”
雖然李雲最後一句說得很含糊,但意思卻是明白無誤,那種動物不就是“走狗”嗎。
這將官聽出來了,當下臉色忽紅忽青,狠狠地直瞪著李雲,最後終於忍住地大喝一聲:“放肆,你只不過是太淵大隊的一名小小指揮官,居然敢罵我?”
李雲看了看對方那暴怒的樣子,輕描淡寫地道:“如果你不是那種動物,又何必見氣,如果是,對不起,那我還真罵你了。”
說時,李雲對身邊的大隊長示了個眼色,大隊長心領神會,悄悄地走到一邊,向全大隊的戰鬥兵下達了指令。
於是,當李雲還在與那將官大打口水戰時,不知什麽時候,他們的周圍已是出現了大群的全副武裝的戰鬥兵。
立即“客人”
起來, 就連菲德裡安也臉色一變地上前拉開那將官,“好了,好了,你們都是自己人,難道真的要打起來?”
那將官一看周圍已經抬起槍口的戰鬥兵,更是氣得不輕,心裡也有些怕了,雖然料定李雲不敢真的下令開火,但一旦發生衝突,搞不好多少李雲會讓自己更加難看。
當下,這將官色厲內地冷哼一聲,說了一句場面話:“我們走著瞧。”
李雲這才不冷不熱地請“客人”們入內。
不久,在太淵大隊接待處的某大廳之中,一個慘白臉身材二米左右的羅特蘭斯軍官,傲然地說明他們的來意:“我們聽說李指揮官是華雲星軍方的第一高手,所以我們很想見識一下,這第一高手到底有多厲害?也希望指揮官先生能有跟我們公平較量的勇氣,否則,那麽我們只能回去告訴大家,聖炎聯盟的所謂高手,都是只有嘴上功夫的懦夫。”
至此李雲這才終於明白了對方的來意,而且客人中只有菲德裡安好象不是軍人,可他又是客人中的一員,這就耐人尋味了,所以李雲的目光飄向菲德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