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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縣城,許定府。
一名軍士匆匆走進了演武廳,時演武廳內許定正和十數個門人切磋武藝。
“大人”
軍士的匆匆行色讓許定收回了手裡將欲擊出的刀片,他看了眾門人一眼,門人自然立即明白過來,笑呵呵的紛紛告退下去了。w 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許定立正姿勢,軍士上前兩步。
許定陰陽怪氣的問道:“陶應那邊有什麽動靜沒有?”
軍士拱手低頭道:“陶公子剛剛接見了思善城糜太守派來的使者,並付秘書一封。”
“哦”
許定背過身來,怪道:“思善城數天前早為黃巾所破,糜芳有沒有投降黃巾我不知道,但他這時寫信給陶應,那就十分蹊蹺了……該不會”
許定轉過身來,吩咐道:“給我嚴密監視陶應的一舉一動。”w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諾”
軍士畢恭畢敬接了命令,躬身走了出去。
去了沒多久,回來說道:“陶公子寫了回信給來人,來人正要出城去了。”
許定點了點頭,說道:“去叫魑魅魍魎進來。”
魑魅、魍魎乃是許定所養的門人,此二人各懷絕技,一者慣善偷盜,而且出手從來都沒空過,外號“魑魅聖手”;一者善於模仿,不管是字體、字畫的臨摹,還是印章的篆刻,從來都是惟妙惟肖,天下稱絕,外號“魍魎神筆”。魑魅、魍魎倒不是貶義詞,相反正是溢美者對他二人絕技的中肯。
二人聽到傳喚,嘻嘻走了進來,向許定連連拱手:“門主,是有買賣了?”
許定雖為譙縣縣令,但他仍是改不了以前的習性,喜歡結交豪客,私養門人。這些門人向來都很是隨便,在私下相見,一幫都以門主稱呼。
許定對他二人倒是十分客氣,他走上前兩步,說道:“這次就靠二位了,不知二位吃飯的家夥帶了沒有?”
魑魅左手打右手,右手打左手,兩手一翻,笑道:“若是大宗買賣,就多帶兩個人,我負責出手,他兩就負責給我扛回來就是了。若……沒有,那好說,就這雙手就夠了。”
魍魎這時也從左袖裡摸出筆刀,篆刀,從右袖摸出煙墨,紙張,從懷裡摸出大小不同的印石……
一個兩手空空,一個雙手都抓著物件,倒是相得益彰,十分有趣。
許定見魍魎還要伸手到褲襠裡掏什麽玩意了,趕緊笑道:“夠了夠了,二位吃飯家夥既然都隨身帶著呢,那我也就放心了。我這次請二位來,既不是讓二位拿什麽金錢財寶,更不是讓你們去臨摹古人字畫。
其實呢,也就是想請魑魅你替我跑一趟,去拿來一封書信。拿來後,我看了,若是覺得不妥了,再由魍魎你來臨摹重改一下,改好後,再由魑魅你再送回去,也就是這些。”
魑魅笑道:“如此簡單,就請門主指點方向吧。”
許定示意了軍士一眼,軍士立即上前:“俠士請跟我來。”魑魅去後,魍魎留了下來。但也沒半個時辰,魑魅也就回來了。魑魅回來後,果然是拿來了一封書劄。
這是一封陶應回糜芳的書信,由糜芳使者帶回去。但糜芳使者還沒出城,信就被魑魅拿了來。當然,直到信沒了,糜芳使者還並不知道。
而這封信,此刻就在許定手上。
許定看了信後,心裡也稍微松了一口氣:“我猜得沒錯,糜芳果然是已經投降了黃巾若不是我機警,豈能得知他居然準備勾結陶應,勸陶應獻出此城哼,此城一獻,不就是把我送到黃巾嘴上嗎不過,我倒是沒看出來,像糜芳和陶應的關系,陶應他不但沒有接納糜芳的建議,而且還替使君說話,反過來罵他一頓”
沉思良久,轉而一想:“陶應雖然大義凜然在這裡大罵了他一通,也嚴詞拒絕了糜芳的建議,並且勸糜芳回頭是岸,但如此一來,不正是惹怒黃巾,引火燒身麽?嗯,我須得想個辦法才好……”…,
許定左右一想:“有了如其讓黃巾怒而來攻我,不如我誘黃巾而殲之”許定想到這裡,立即讓魍魎模仿陶應的口氣,在信中答應糜芳的請求,並且願意在五天后,寅時以舉火獻城。
這封信寫好後,再由魑魅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那糜芳使者包裹裡。一日後,糜芳接到了陶應的回信。他直信不疑,將信交給了黃邵。黃邵接到信後自然大喜,但旋即疑惑起來,說道:“陶應身為一州刺史,如何還要讓我等約定時日,偷偷進城?”
糜芳解釋道:“陶應雖是刺史,但他手中除了衙役之外並無余兵,劉備當時走時, 將譙縣的防務交給了一個叫許定的人手上。這許定雖只是一個小小的都尉,但他手上兵馬不少,又善於結交豪俠,私養門人異士,所以,我們要想得到譙縣,必須來個裡應外合那樣才行。若想明目張膽進去,只怕非硬取而不能”
黃邵點頭,算是明白了:“那好糜兄你先休息,我下去準備準備,以好取城”
五日後,寅時,黃邵親自率領了三萬黃巾,悄悄來到了譙縣城外。
譙縣城外,都寅時了,還仍是平靜得很。
“怎麽還沒動靜?”
黃邵雖然自恃有能耐,但到目下,他心裡也是疑惑起來。他看著身後等待進城搏殺的黃巾精兵,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回過身來,對自己說道:“到此時了城內還沒有動靜,難道是有變卦?抑或……嗯,不能等了,再不開城,天一亮,我軍就暴露了。”
黃邵正要下令撤回,這時,漆黑的城頭,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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