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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都是多年慢慢湧進來的沙土構成的牆壁,還可以看到掩埋在其中的巨大高聳的石柱體,那些石柱都是由一段段,直徑超過一米的圓柱形石頭疊在一起,工藝非常之精湛,上面的雕刻圖形流暢簡潔,如果不離得這麽近那完全就看不出來那中間相接的縫隙。每根巨大的石柱都有十幾米高,一共還分內外兩層,內層有八根排列整齊柱子,外層大部分都被沙土所吞噬,所露出來的部分也就是柱子與穹頂想連的地方,數量應該比內層多上一倍,使其整座神秘的建築保持的千年不倒,最終在黃沙紅土之下迎來的他的最後一批客人。
老吳一直都沒動手,只是在觀察頭頂那些不穩定還在掉落的沙土。他大約的比劃了一下,發現現在的情況竟和剛才的沙土堆差不多。如果在這牆上挖個洞,很有可能會破壞原本就脆弱的沙土牆,導致完全坍塌下來,到那時候想跑可跑不了了,只能被活埋了。可如果不能直接挖洞,那也過不去,除非從上面開始清理沙土,但那可是有十幾米高,相比較他們在這常年堆積而形成的沙土牆面前都顯的那麽渺小,情況突然變的有些棘手,老吳眉頭緊鎖思考了半天也毫無辦法。
原本看老吳剛才的架勢頭,還以為分分鍾就把那什麽門給挖出來,可隨後竟見老吳蹲在地上拿鏟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插在地上,半天都沒動手,眾人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心想怎麽突然停手了?剛才的士氣掉哪去了?
胡大膀眼巴巴的瞧了半天覺得沒勁,趁那三個人不注意,偷偷的溜到裝有乾糧的布袋邊,順著邊伸手進去摸東西吃。來時候買的不少乾糧,都是剛出鍋的現在還熱乎,可當胡大膀把手伸進去的時候,竟發現乾糧這麽快就涼透了,還有些硬。他感覺奇怪,就把布袋上面的布給掀開來一瞧,裡面有一個黑紅相間的怪東西,有他手掌那麽大小,看著就跟陶器似得摸著冰涼的還有一些濕氣。
胡大膀當時就暗自發笑,心想:“準是那裝瘋賣傻的大牛,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趁著他們不注意撿了個寶貝,然後竟藏在這個包裡,可惜啊!讓你胡爺爺給發現了,那麽這東西以後就姓胡了!”胡大膀蹲在地上,邊想還邊呲牙怪笑,結果這聲音引的大牛側頭看他,胡大膀一看不好,趕緊把那東西從包裡掏出來塞進自己褲襠裡,然後晃晃悠悠的裝作到處看。
可就在胡大膀覺得自己反應快,沒讓那蠢大牛發現的時候,突然感覺褲襠裡的那冰涼的東西似乎還會動,而且正順著自己褲腿往下面爬。胡大膀先是一驚,隨後趕緊擼起褲腿查看,可他剛把褲腿給提起來,就感覺腿上被什麽東西給扎了一下,疼的厲害,不由得喊出聲來了。
老吳正瞅著面前高聳的沙土牆發愣,左思右想就是沒辦法,感覺老四他們可能就在這牆後面但怎麽過去呢?就在這時候突然聽見胡大膀嚎叫,老吳歎了口氣轉頭罵道:“老二!都什麽時候了!別他娘鬧了!”老吳罵完之後將要把頭給轉回頭,猛的想起剛才似乎看到胡大膀腿上有個黑紅色的東西,隨後趕緊站起身跑過去了。
哥幾個全都聽到了動靜,幾乎同時跑到胡大膀身邊,小七手裡還有半根正在燃燒的蠟燭,他舉著照亮。在燭火的光亮下,發現胡大膀的腿上粘著一個比拳頭還要的圓球,被燭光照著表面堅硬的部分還泛著光,這是個什麽玩意?
小七好奇就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沒想到卻引得胡大膀又一次嚎叫。老吳沒好氣的說:“腿上粘了塊石頭你裝什麽疼?趕緊弄掉了起來,咱們還有要緊的事要辦!”
本來老吳說完話後就要離開的,可還沒等他站起來,就發現有點不對勁。胡大膀臉色慘白不停喘著粗氣,而且有他腿上那黑紅的圓球下面竟開始滴血,這時候老吳突然反應過來,這東西是活的還正在咬胡大膀,當即就伸手抓住那怪東西,用力的往下拽。那東西用手去摸表面似乎有一層硬殼,而且非常的涼,還帶著一些濕氣,似乎牢牢的咬住了胡大膀的腿,越拉扯反而就咬的越緊,胡大膀疼的差點就沒滿地打滾了。
就在老吳想辦法的時候,突然那黑球的兩側張開無數細足,密密麻麻有上百對,在場的幾個人看的無不頭皮發麻。
“這、這他娘是蟲子啊?快點弄下去!弄下去!”胡大膀疼的臉都變色了,滿頭都是汗,尤其是被老吳拽的時候,那東西扎的更深了,本想抬頭告訴老吳別拽了,可卻看到那上百對細足,還不停的蠕動,可把他惡心壞了,當時大呼小叫的讓老吳快點弄下去。但老吳也搞不清楚狀況,他也被突然張開露出來的那麽多腳嚇一跳,還在打算是拽下來還是用火燒呢。
這時候就見剛才一直沒動靜的大牛蹲了下來,側著腦袋去看那怪蟲,隨後竟咧嘴一笑,把手伸進蟲子下面,伴隨著胡大膀一聲慘叫,老吳就把怪蟲從胡大膀的腿上輕松的拿開了, 在手裡還不停的亂掙扎。老吳雙手死死的抓住那蟲子的硬殼,瞧著那些不停蠕動的細足,他心裡毛毛的,那感覺實在是太怪了,從未見過有蟲子能長的這麽大,他娘是怪物吧?
小七見蟲子被拿走,趕緊湊過去用燭光照著胡大膀腿上傷口,這才發現腿上並沒有很明顯的抓咬傷痕,只有那麽一個小點,還不停的向外湧出血跡,小七也沒耽擱,直接就又從衣服上扯下布條幫他包扎好,然後問胡大膀還疼不疼。
胡大膀呲著牙說:“你這不廢話麽!咬你下試試,可他娘疼死我嘍!”
老吳拿著怪蟲湊到蠟燭邊,在燭光下幾個人終於能看清這怪蟲的模樣,感覺這個東西就像沿海地帶或者是濕氣比較大的地區才會有的鼠婦。說這鼠婦可能有些人不知道,這就是咱們民間叫的那種潮蟲的學名。可按理說鼠婦基本都見過,灰色的一丁點大,遇到危險還會將身子縮成一個球形。可如今老吳手裡的這東西,雖然長很像鼠婦,但它整個外殼是一體的,也就說它應該是不能縮成一個球,而且它的顏色和下午在古墓發掘現場抓到的那條蟒蛇非常相似,都是一道道黑紅相間,都叫不出名字。
因為由老吳怕那鼠婦再傷人,也不敢放下只能用兩手捧住,正好鼠婦的腹部就被燭火照的清楚。小七本來正在和胡大膀說話,無意中突然見到鼠婦的腹部,隨著上百對細足慢慢的張開,小七先是一愣,隨後驚恐的坐在地上,顫抖的指著老吳手中的鼠婦喊到:“這是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