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氏縣的南坡村今天格外熱鬧,怎麽回事,那縣裡頭的凶殺案的凶手被人給逮住了,還是讓那趕墳隊的哥幾個給抓住的,這裡頭還牽扯到另外一件事,就是那流傳近十年的笑婆抓童案也成功告破。
瞎郎中滿臉的奸笑看著老吳,而老吳則光著膀子趴在瞎郎中家的炕上,後腰上還糊了一層熱乎乎冒煙的東西,燙的他呲牙咧嘴,但一回頭瞅見瞎郎中的笑就問他說:“薑瞎子,你笑什麽?我都這樣了你還笑話我?”
瞎郎中笑著搖頭說:“不是不是,我哪能這樣的,主要還是覺得你都這麽大歲數了,應該悠著點,雖說有個相好的不容易,但你也不能把腰給累壞了吧!日後還得乾活,弄不好還得要個娃,你現在都這樣了,我估計日後懸!”
哥幾個在抓住了粱媽之後,就拿麻繩子捆住她,還把那個小夥計從外面給拖進來,和粱媽仍在一起,見粱媽呲牙咧嘴要吃人的模樣把那小夥計都快嚇尿了褲子,胡大膀見狀都樂的不行。最後還是老吳吩咐,讓他回宿舍把哥幾個叫過來幫忙,讓小七去縣裡通知公安,說他們抓住笑婆了!
等著小七去到縣裡報了案之後,那些公安一開始還沒當回事,還以為這小子閑的沒事乾忽悠他們,哪有什麽笑婆啊?但小七又說還抓住了告示上通緝的那小夥計的時候,這些公安才緊張起來,還驚動縣裡一些幹部,一共二十多號人都騎著自行車浩浩蕩蕩的就朝村裡騎過去了,這劉乾事算是趕墳隊的負責人,一聽他們還抓住凶犯既高興又替他們擔心,怕別受傷了,也一塊都跟著去,還順道把小七也給載回去了。
村裡人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可頭一次見到這麽多人同時騎著自行車走,還看到公安的製服就知道可能是出什麽事。半個村子的人都隨著公安和縣裡幹部去了較為偏僻的粱媽家,那一下竟聚集了百十號人,把那整棟宅院都圍了水泄不通,去調查的公安人手甚至用來維持現場秩序都有點不夠了。
公安局有一個代理的局長姓孫,這個孫局長禿著頂,走路還一副什麽官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個官。可這孫局長進院之後沒注意腳下,結果踩中一隻死奉尊。滑了一跤摔的那個慘,一身乾淨白色的公安製服頓時被院裡的紅的黑的染的個花花。看熱鬧的人群當時就全都笑了,給這孫局長弄的特別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但當看到院裡被捆著兩個人,他就趕緊爬起來湊過去,撥開小夥計的頭髮看到他的模樣,頓時開了眉心裡頭高興,就是這個殺了烙餅鋪老掌櫃的夥計,可算把他給抓到了。可小夥計身邊還趴著一個小老太太,也不動彈就那麽臉貼在地上。連點氣都沒有。
孫局長看到之後心裡頭一驚,抬眼瞅著那趕墳隊哥幾個半天,才直起腰版擺著姿態說:“這兩人你們抓的?”
胡大膀蹲坐在一邊聽這話就回頭會所:“你廢話!不是我們抓的,還是你抓啊?”
孫局長抬手指著胡大膀說:“你、你怎麽說話的?這大娘是怎麽了?為什麽把她捆起來,是不是被你們給害死了?你們全部都得給我走一趟!”說完話還招呼門口那幾個公安說:“哎!都幹什麽呢?進來!你們跟那些老鄉叫什麽勁,過來!”
老吳這時候還靠坐在牆邊對著孫局長擺手說:“這老太太姓粱,她家裡頭有死孩子。鍋裡還煮著人肉呢,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孫局長還沒反應過來,那幾個剛進來的年輕公安聽到老吳這麽說之後直接就衝進屋裡頭,孫局長在外面等著蹲下身去摸那粱媽的脖頸,想看看她是不是活著的,可沒想到他剛把手伸過去。那原本就跟死了似得粱媽突然轉過腦袋,張嘴就要來咬孫局長的手。多虧老四一直就在旁邊蹲著,他直接抬手按住粱媽的腦袋,把那孫局長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險些手指頭被咬掉了。
“哎呀!這老太太瘋了!怎麽還咬人呢?”
正當孫局長還指著粱媽喊著時候,那剛才進屋的公安已經出來了,都面色慘白其中一個直接就吐了。另一個就咬住牙衝著孫局長點頭。
直到這時候孫局長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隨後也不敢大意,有點了實乾派的模樣,在現場有條不紊的組織人手取證之後,就把粱媽和小夥計都押回縣裡公安局去了,趕墳隊哥幾個也都被帶回去詢問了。
由於老吳算是受傷了,腰都不能動了,他們只有自行車載不了,隻好先留下幾個人手守著粱媽家,也讓老吳去瞎郎中家治治傷,有一個小公安跟著他,到時候回來取屍體物證的時候還得需要老吳。
就這麽的瞎郎中帶著壞笑給老吳治腰,前幾天聽那哥幾個說老吳有相好的了,就笑話他是找相好累的, 把這老吳弄的都要急眼了。
老吳苦著臉說:“真是冤死了,我哪有什麽相好的,別聽老二他們瞎說,不過我這腰比以前可嚴重的多,現在是真的一點都不敢動了,不敢動!”
瞎郎中拿出那一包針,挨個過了火算是消毒,還笑著對老吳說:“你這腰肯定動不了,我估摸大概裡頭有點嚴重。”
“你估摸?還大概?哎呀...”老吳聽了瞎郎中的話,頓時心裡頭沒有底了,怕這江湖郎中把自己給治壞了,但隨後那瞎郎中就下了針,那種的長針一連就扎了十幾根,雖然不疼但還是不對勁,引的老吳叫喚起來。
但沒過多長時間,老吳的腰疼就被一件事給影響的消減了不少,他記得自己在粱媽家裡,和那粱媽對峙的過程中被人從身後一悶棍給砸暈了,他還看到那人的褲子和鞋,肯定是有個人的,但哥幾個並沒有找到,事後似乎只有自己還知道,那人怎麽就這麽沒了?他是誰?他和粱媽是什麽關系?他為什麽要幫著粱媽呢?這種種的疑問讓老吳陷入思考當中,一直就這麽到了晚上。